張新軍一把拉住了羅寒雨的手:“跟我來。”
說話中,他就往路邊停放的車旁走去。
羅寒雨被張新軍在大街上這樣一拉手,小臉蛋騰的一下紅了,有點嬌羞的掙脫幾下:“快放開,你做死啊。”
連蕭華婉也都咋舌不已:“次奧,張新軍,你丫的也太性急了吧,這就把我們總裁當成麻馬子泡了。”
“華婉,小妮子,你亂說什麼啊。”掙扎了幾下,但羅寒雨依然沒有擺脫張新軍拉着自己的手。
張新軍卻一點笑容都沒有的說:“聽我的,沒看到那個海運集團的什麼風過來了嗎?”
兩個女人一扭頭,哎呦一聲,不用說,她們也看到了魯英鵬那陰冷的眼光,毋庸置疑,對方是衝着她們幾個來的。
一時間,不管是蕭華婉,還是羅寒雨,都緊張起來,小心肝‘噗噗’的跳動着,稀裡糊塗的跟着張新軍走了過去。
要是單單就張新軍一個人,那簡單的很,敵強我弱,撒丫子跑人啊,打不過你們,老子躲得過吧?
但現在帶着兩個女人呢,怎麼說張新軍也是帶把的玩意,不可能自己跑,何況在吃飯的時候,幾個人相同的命運已經讓張新軍暗自決定,一定要保護好這兩個無依無靠的女人。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很殘酷!
才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一聲斷喝:“站住!”
張新軍不得不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他立馬換上了一副狗腿子的笑容:“額,哥幾個是在叫我嗎?”
一個彪悍的刀疤臉首先說話了:“你說呢?你小子很瀟灑啊,美女相伴,山珍海味的吃着,讓我們守了好長時間,過來,我大哥要找你說說話。”
“大哥?奧,是魯大哥吧,你好,你好,你牙疼好點了嗎?”張新軍很討好的對魯英鵬說。
魯英鵬冷哼一聲:“你今天踩我腳了,我來和你說道說道。”
“踩腳了?這點小事還麻煩魯大哥你親自過來一趟啊,呵呵,這樣,改天我給你買雙新鞋送過去,怎麼樣?你看,我和我們公司的領導在一起呢,給點面子吧?”
最先說話的那個刀疤臉不屑的一笑:“你的還有什麼面子,今天老子要教育一下你。”
不用說,這就是魯英鵬既定的策略,今天不管怎麼,也要試探一下這個保安隊長的功夫,看看今天在辦公室的那一腳到底是無意踩上的,還是有意而爲,這期間的差別就太大了。
“哥幾個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你看我開着豪車來的人,有的是錢,對吧,我絕對說話算話,改天一定送一雙鞋過去給魯大哥賠禮道歉,魯大哥何必爲個破鞋和我過不去。”
“媽的,嘴裡放乾淨一點,什麼破鞋破鞋的。”那刀疤臉一巴掌就拍在了寶馬的發動機蓋上,寶馬立即‘嗚嗚’的叫了起來。
張新軍臉都變綠了:“嗨嗨,這可是寶馬啊,你坐過沒有,再拍幾下我和你急。”
刀疤臉橫眉冷對,嘴裡罵了一句什麼,從腰間摸出了一根尺把長的鋼管來,對着寶馬就是兩下:“孃的,你以爲你開個寶馬就成大款,傍個女人就是明星嗎?信不信老子砸了你這車。”
張新軍一下睜大了眼,很鄙視的看着對方說:“大哥,麻煩你看清了,這是寶馬,不是奧拓,你砸一個試試,看你賠得起嗎……”
不要說刀疤臉了,就是他手下的幾個混混也都勃然大怒,他們可是海運集團的骨幹打手,你區區的一輛寶馬算個叼,他們砸過的好車多了去了,在東城區裡,誰敢讓他們賠車,真是笑話。
沒等張新軍說完,刀疤臉舉起了鋼管,在寶馬的車窗玻璃上一敲,就聽‘嘩嘩啦啦’的一片響聲,那車窗玻璃四分五裂,碎塊撒了一地。
“你們,你們真敢砸車啊,他孃的,有本事連前面的玻璃也砸了。”
刀疤臉手下的幾個人更不搭話,舉起棍棒,三五兩下,前面,後面,所有車窗的玻璃都砸了個粉碎,這些人還不解氣,就要讓你這小保安看看,所以棍棒亂起,對着寶馬稀里嘩啦的一頓猛敲。
張新軍不幹了,嘴裡喊着:“你們憑什麼砸車,不能砸了,不能砸了……嗨嗨,你們停下,停下,這車不能砸……”
就他一個人在喊,誰理他呢,魯英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就不相信你小子還不動手。
羅寒雨和蕭華婉也傻傻的看着張新軍,不過眼中都帶着古怪的神情。
刀疤臉幸災樂禍的笑着,停住了手:“小子,車我砸了,你準備讓我怎麼賠車啊。”
張新軍搖搖頭,露出憨厚的笑容,說:“呵呵,砸就砸唄,幹我屌事,車又不是我的,嘍,你看看你身後,人家車主來了。”
這話一說,刀疤臉和魯英鵬等人都是一愣,回頭看去,就見柳漫風正面無表情的正看着他們,而在柳漫風的身邊,還有好幾個彪形大漢,其中兩人更是圓睜雙眼,怒目而視。
這兩人的名頭太大了,所有在西林市混社會的人都認識他們,這就是柳漫風兩個堂弟,柳傑和柳霸,也是柳漫風縱橫西林市的兩大保障。
傻眼了,魯英鵬和刀疤臉都傻眼了,艹,艹,艹,怎麼把這位女煞星的車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