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飛和樑秀文曾經來過這家酒吧,這次又和李紅綢來這裡,就算是蘇驚飛這樣有過奇遇的人,也都感慨不已,自己最近的桃花真是夠強。
李紅綢就沒有他那麼多想法,樑秀文沒有告訴過李紅綢,她曾經與蘇驚飛一起去酒吧,進了酒吧之後,立即帶着蘇驚飛走向吧檯,看她熟悉的程度,估計平時也被樑秀文拉着來過不少次。
兩人在吧檯上看到樑秀文,正如上次和蘇驚飛來酒吧時那樣,樑秀文穿着一身很火辣的衣服,儘管不是暴露型,她的身材卻表露無疑。
也正是因爲如此,現在樑秀文身邊正有四個青年男子把樑秀文圍在中間,一個身上帶着紋身的男人正在撩撥樑秀文,因爲距離比較遠,李紅綢和蘇驚飛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可就算用腳趾想也能猜到,特別是旁邊三個混混一臉賤笑,他們的心思更是表露無遺。
李紅綢走在蘇驚飛的前面,臉色一變,就想過去,幸好蘇驚飛眼疾手快,這四個傢伙明擺着是經常出來亂晃的小混混,李紅綢上去不過是給他們添菜而已。
蘇驚飛看起來斯文小白臉一個,可實際上絕對是真是的暴力狂,李紅綢才被拉住,就看蘇驚飛走向了樑秀文,那邊其實除了他們倆看到,也有別人在圍觀,只是這樣的事情在酒吧經常發生,誰也不會去管,只要不鬧太大,酒吧的看場子人員也同樣不管。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樑秀文身上,想看着幾個混混是把樑秀文硬架走,還是她自願跟着走,任誰看來,樑秀文今天都是凶多吉少了,男人暗中可惜,女人卻是幸災樂禍,實在是樑秀文太漂亮,讓女人都嫉妒不已。
蘇驚飛着裝很普通,看起來也不是高壯嚇人,他走過來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李紅綢卻發現蘇驚飛一點點走進樑秀文,身上莫名多了一絲壓力。
特別是當蘇驚飛順手抄起一個酒瓶時,李紅綢即便在他身後,也能感覺到一股煞氣,她不知道平時斯文小白臉一樣的蘇驚飛,哪來這麼強的氣勢,偏偏這樣強悍的氣質,就算是在他背後,李紅綢都能有種安全感。
蘇驚飛可不知道自己無形中給李紅綢留下了這樣的印象,他看到有人在調戲樑秀文,就已經不淡定了,這麼漂亮的白菜,老子都沒拱,別人哪來的資格。
手中拿着酒瓶,幾步就走到了樑秀文等人旁邊,這時正聽到那個紋身男嘿嘿笑着對樑秀文道:“美女,今天就陪哥幾個喝幾杯,你一個人這麼孤單寂寞,多沒意思,我們幾個陪你啊,別這麼不給面子,都是出來玩的。”
看起來他還算比較剋制,可樑秀文明顯帶着不耐煩,厭惡的道:“走開,我朋友馬上來了,沒功夫陪你們喝酒。”
這也就是喝的有點多了,不然一個女孩子哪來這麼大的膽子如此直接的拒接紋身男,紋身男果然臉上閃過一絲戾氣,說話也強硬起來:“臭娘們,我彪哥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不是哭着喊着撲過來,我和你墨跡半天,你還拒絕我。”
“彪哥是嗎,我說你就是彪。”還沒等樑秀文開口,四個混混和樑秀文就聽到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接着就看到一個酒瓶子毫不留情的拍在彪哥的額頭。
彪哥看起來也有一米八五,一身腱子肉,讓人看着都發怵,可就這麼一個酒瓶子,居然悶聲不響的直接把他撂倒了,看那萎頓下去的樣子,即便是另外三個混混也經常打架,還是被嚇了一跳。
三人先是驚駭一番,才反應過來,看着臉上全是血的彪哥,兩個衝過去把人架回來,另外一個色厲內荏的看着蘇驚飛道:“小子,你是混哪的,居然偷襲彪哥。”
蘇驚飛根本就沒把這幾個小混混放在眼中,他們搶救人也好,詢問也罷,似乎都沒看到,而是扭頭對略帶醉意的樑秀文道:“秀文姐,你怎麼自己一個人來這裡喝這麼多酒。”
事情的變化看在樑秀文眼中,她並沒有完全喝醉,頭腦還算清醒,特別是在她的角度,完全看清楚了蘇驚飛一瓶子砸翻彪哥,她的酒都嚇醒了大半。
樑秀文從認識蘇驚飛,就已經感覺這個小子有些不同,可畢竟只是感覺他能力出衆,會一些別人都不會的本事,可真正看他用酒瓶子把一個大漢砸倒,眼睛都不眨一下,蘇驚飛在她腦海中的印象,就完全不同了,就如同當初的吳豔麗一樣,似乎世界觀都顛覆了。
蘇驚飛確實不矮,接近一米八,可他細胳膊細腿的,怎麼就能這麼大的力氣,一瓶子就把那樣的彪形大漢放倒了。
樑秀文不開口,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蘇驚飛微微皺眉,還以爲這小妞酒沒醒,有些糊塗,只好繼續道:“是李紅綢讓我來的,她怕你自己在這裡不安全。”
說着話,回頭去找李紅綢,他爲人謹慎,來的路上就想過,樑秀文如果懷疑他們怎麼一起來,他就這麼說。
可當他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李紅綢捂着小嘴,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的動作對女人來說,可能衝擊力有點過強,卻也想不到李紅綢反應這麼大。
“我說,紅綢美女,秀文姐好像還迷糊着,你別看熱鬧了好不好。”蘇驚飛哭笑不得,只好開口提醒。
李紅綢之前確實沒想到蘇驚飛如此火爆,偏偏他還真的成功了,心中也說不清楚是擔心,還是被蘇驚飛兇猛剽悍的氣質所攝,半山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聽到蘇驚飛的話,纔想起自己來是幹什麼,不自覺的白了蘇驚飛一眼,然後就過去把樑秀文拉在一邊。
蘇驚飛被李紅綢白了一眼,心裡有些癢癢,現在李紅綢和自己關係不同了,即便是這麼一個白眼,都充滿了誘惑,他都懷疑李紅綢是天生的內媚女子,只不過以前沒有被人開發,現在全被自己接收了。
如果是在平時,兩人之間眉來眼去,樑秀文肯定能看出來,今天卻做不到,不僅因爲喝了酒有些遲鈍,更重要的還是腦海中全是蘇驚飛威猛霸氣的聲音,他在樑秀文心中的形象徹底顛覆了,即便是李紅綢把她拉在一邊,她還在癡癡的看着蘇驚飛,甚至都讓李紅綢旁邊有點微酸了。
蘇驚飛並不是大意的人,李紅綢和樑秀文什麼反應他暫時沒空考慮,他看到三個混混已經把那個昏迷的彪哥弄醒了,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之前對蘇驚飛詢問,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覆的混混,正在彪哥耳邊低聲說話,彪哥卻驚疑不定的看着蘇驚飛。
蘇驚飛的手中還拿着酒瓶,毫無疑問,他就是之前出手砸翻他的人,這小子看着斯文單薄,怎麼看都不想有那麼大的力氣,這讓四人懷疑,之前蘇驚飛是不是碰巧一股勁,才把彪哥砸翻。
彪哥現在滿臉都是血,在小弟的幫助下,已經把額頭擦乾淨不少,然後惡狠狠的看着蘇驚飛道:“小子,你是混哪的,不知道這片是我彪哥的地方嗎?”
“彪哥是嗎?我不知道你是哪根蔥,我也不是在這混的,我只是路過而已,我現在要帶朋友離開,我想你們不會阻攔吧。”蘇驚飛完全沒有被恐嚇住,反而輕描淡寫的說着,看他的語氣,彷彿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命令。
彪哥能混到如今的地位,顯然也不是嚇大的,聽了蘇驚飛的話,眼中瞬時兇光四射,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旁邊三個小弟有彪哥撐腰,頓時變得威風起來,一個小混混連話都沒說,猛然上前就是一腳偷襲,而且還是男人最薄弱的位置,只要這個部位受襲,就算是再厲害的男人,也只能委頓在地。
他的出手算不上狠,力量也不算太大,可卻十分突然,不管是圍觀的人,還是李紅綢樑秀文兩女,都以爲雙方起碼要說兩句,纔可能打起來,這小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李紅綢和樑秀文都是一起驚呼,在她們看來蘇驚飛就算是有點本事,可對方這麼無恥,說不定就要吃虧了。
蘇驚飛卻與衆人所想不同,他就算沒有混黑道的經驗,卻也聽說過,這種小混混打架,怎麼可能按照江湖規矩,都是先下手爲強,直接能把對方弄死,肯定不會先講一大堆,那是電影裡的傻叉反派才幹的事情。
他本就爲人謹慎,就算沒有任何準備,小混混的偷襲也無法得手,更何況他還是暗中小心,他從來都認爲獅子搏兔,一定盡全力,即便面對不上檔次的對手,他也會小心,他可不想因爲一時大意,陰溝裡翻船,一旦如此,那可真是萬劫不復。
小混混的攻擊很快,瞬間就到了蘇驚飛的面前,蘇驚飛只是擡腿架了一下,接着一拳就砸在混混的臉上,頓時朵朵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