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愛紅沒有任何的防備,被兒子噴了個滿臉血,而且這種淤血都是帶着腥臭味,樑愛紅差點沒有噁心的吐出來,幸好他對兒子還是很關心,顧不上自己,連忙的道:“恆兒,你沒事吧,恆兒。”
旁邊的大老婆也跟着道:“恆兒,你說句話,是不是沒事啊!”
蘇驚飛在從男人身邊走開,邊走邊道:“他沒事,剛剛只是憋了一口氣,現在出來就好了,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死不了。”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我們恆兒怎麼會昏過去。”樑愛紅的大老婆,扭頭對蘇驚飛惡狠狠的道:“小子,你別以爲這事就完了,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們樑家的下場,哼哼。”
對他的威脅,蘇驚飛只是嗤笑一聲,那邊的鬧劇,蘇驚飛就不再看一眼,而是對樑秀文母女道:“秀文姐,伯母,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走。”
母女對視一眼,接着就一起點頭,對於樑家,他們已經徹底失望了,轉身就要去收拾東西。
“站住,你們敢跨出樑家一步,以後就再也別回來了。”樑愛紅見兒子已經睜開眼睛,這時聽說樑秀文母女要離開,頓時厲聲道。
“回來?哈哈,你就算請我,我也不會回來了,樑愛紅,我對你是徹底失望了,哄着你的老婆兒子玩吧。”納蘭秀英一聲大笑,毫不退縮的道,只是她的神情中哪有半分笑意。
樑愛紅指着樑秀文母女道:“好,很好,那就滾吧,你再也別回來了。”頓了一下,又對樑秀文道:“秀文,你想清楚,你老孃瘋了,你難道也和她一起瘋?”
“我娘很正常,她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我不想成爲你們的工具,這個家裡,對我好的只有我娘一個人。”樑秀文同樣正視樑愛紅,接着頭也不回的和母親一起去收拾東西,她們去意已決。
“你這個小丫頭騙子,翅膀硬了,居然和你爸爸這麼說話,納蘭秀英,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女兒,還有沒有教養了。”樑愛紅的二老婆在旁邊煽風點火的叫道。
樑愛紅的大老婆更是決絕,對着門口喊道:“保安,保安在哪呢,你們少爺被人打了,過來給我教訓這個小子。”
蘇驚飛冷眼看着這場鬧劇,不聲不響,就算樑愛紅的大老婆叫保安進來,也沒有動靜,他也沒想到樑秀文生活的環境居然是這樣,真難爲她能茁壯成長,沒有什麼心理疾病。
樑愛紅對自己老婆的叫嚷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他現在對蘇驚飛也充滿了惱恨,不說別的,就自己這一臉的血跡,就已經足夠讓他噁心死了,即便現在擦了下去,可味道還在,這蘇驚飛顯然是故意的,他既然能救恆兒,怎麼可能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
這時他卻沒有仔細考慮,蘇驚飛確實有點本事,之前納蘭秀英說蘇驚飛是來幫她看病的話,也應該是真的,他已經被惱恨充滿了頭腦。
隨着樑愛紅的大吼聲,門外的保安已經衝進來,他們這樣的富人家,不同於普通居民,每家都會養一些保安,而且多半都是比那種小區保安更厲害,退伍軍人爲主,比一般人厲害許多。
聽着老闆的話,跑進來的人有七個,手中都拿着膠皮棍,私人保安還沒有資格配槍,這也是蘇驚飛不在乎的主要原因。
“大夫人,什麼人鬧事。”進來的爲首保安三十多歲,身上有一種軍人氣質,看了看混亂的場面,沉聲問道。
樑愛紅的大老婆一指蘇驚飛道:“就是這個小雜種,我要他死。”
保安隊長先是面色一變,看了一眼樑愛紅,等他點頭同意,這纔對身邊的隊員道:“兄弟們,把這小子拿下來讓大夫人處置。”說着一擁而上,把蘇驚飛圍在其中。
蘇驚飛原本不想和他們糾纏太多,可大夫人的一句“小雜種”,真是把他氣壞了,他本身因爲母親身份的原因,在這方面就十分忌諱,她偏偏還揭自己的傷疤,現在別說樑秀文和這個女人關係很不好了,就算是樑秀文求情,自己也不會給面子了。
冷冷的看着圍着自己的七個保安,這幾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有一種剽悍氣質,即便不是軍人退伍,也肯定是打架好手,可惜蘇驚飛半點慌張沒有,就那麼看着他們。
保安隊長原本只以爲對方是一個得罪了大夫人的年輕人,現在把他圍在其中,才感覺不對勁。
他是當過兵的人,對於危險有種感應,這個年輕人儘管隨意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擇人而噬的感覺,彷彿誰敢對他下手,必然遭到雷霆襲擊,一時間躑躅不前。
“你們幹什麼吃的,怎麼還不動手,難道我讓你們看大眼瞪小眼的嗎?快打死他!”樑愛紅的大老婆看不出其中璇璣,惱火的在旁邊叫道:“你們怎麼這麼廢物,七個人還怕他一個人不成。”
她的聲音呱噪,即便樑愛紅都微微皺眉,保安隊長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惱火,可惜最終還是對兄弟們用了個眼色,揮棒打向蘇驚飛。
這些人與蘇驚飛沒有什麼恩怨,可畢竟他們職責所在,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只能聽令行事。
蘇驚飛如果沒有聽到樑愛紅大老婆對自己的辱罵,他還會手下留情,現在卻完全不這麼想了,見衆人向自己攻擊,眼中隱晦的閃過戾氣,出手也不再留情。
雙手探出,在對面兩人的棍子打在自己的腦袋上之前,已經抓住他們的手腕,力量爆發,咔嚓兩聲連響,他已經硬生生把他們的手腕掰斷,這還不算完,更是順勢轉身,居然把兩個近二百斤的大漢掄起來。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衆人只見到人一閃,斷了手的大漢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兩人率進了後面的人羣中。
頓時兩個大漢把他身後的四個人大漢全部掃躺下,不僅如此,蘇驚飛在把兩個大漢摔進人堆,還向前一步,在每個人的腿彎上踹了一腳。
每個人的膝關節都是隻能向後彎曲,他出腳的位置都比較刁鑽,他是橫向踢在保安的腿側,幸好蘇驚飛雖然心中有氣,也知道這些人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沒有下死手,儘管讓他們腿部骨折,卻不至於造成終身殘廢。
儘管如此,也只是一分鐘不到時間,七個拿着棍棒的大漢,已經被他放倒六個,失去了最基本的戰鬥力。
保安隊長只是揮動了一次棍子,結果等對方閃過自己的攻擊,而且發動攻擊之後,就不容他第二次攻擊,所有隊員已經倒了一地,而且每個人不是廢手就是斷腿,猛然間一個冷戰,他手中的橡膠棍都不自覺落在地上,他已經失去了面對蘇驚飛的勇氣。
不僅他如此,樑愛紅四人也是目瞪口呆,樑愛紅的大老婆甚至還張着嘴,她剛剛罵完保安沒用,結果六個人就倒地不起了。
能被樑愛紅聘請回來的保安,自然也都是有些本事,這些樑愛紅等人毫不懷疑,可眼前這個斯文小白臉,怎麼一個轉身,就把他們都幹趴下了,難道是他們昨天晚上在外面的小姐肚皮上勞累過度,今天變成了軟腳蝦?
蘇驚飛瞥了一眼保安隊長,他知道這個人已經沒有了面對自己的勇氣,也不再多管他,慢慢踱步走向樑愛紅的大老婆,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你,你再過來我報警了。”樑愛紅的大老婆臉色慘白,原本還有的一點丰韻早就蕩然無存,甚至很快屋子裡就瀰漫着一種不良的氣味讓人皺眉不已,樑愛紅大老婆的腿上已經出現了水澤。
蘇驚飛無視樑愛紅有些憤怒卻也有點躲閃的目光,走到樑愛紅的大老婆面前,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然後才笑眯眯的道:“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不打女人,你的嘴實在太不會說話了,既然如此,還是別說了。”說着話,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他的力量很大,出手也不留情,只是兩巴掌,樑愛紅大老婆的臉已經腫起來,正如蘇驚飛所言,她現在想開口也已經睜不開了。
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懼,再也不敢開口,只是本能的往後退縮,蘇驚飛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什麼普通年輕人,而是一個惡魔,現在她哪還有心思報復蘇驚飛,只盼着他趕緊離開纔好。
蘇驚飛又回頭看了看樑愛紅四個人,笑了笑道:“你們是不是都在想着一會等我離開,就報警抓我?”頓了下,又笑着道:“正好,我有一些比較好玩的事情和你們分享下,本來我是不想多說的,我怕以後你們也不會聽了,還是一起說了吧。”
說完看了看聽到外面動靜,走出來的樑秀文母女,臉色稍緩,怡然自得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彷彿這裡是他的地盤。
樑秀文母女出來的時候,看到倒了一地的保安,早就驚得張大小嘴,蘇驚飛這個年輕人也太剽悍了吧,他這小胳膊小腿,怎麼這麼厲害,如果他們能看到蘇驚飛把兩個彪形大漢掄起來的場面,肯定更加震撼。
就算樑秀文曾經知道蘇驚飛應該身手不錯,不然歌華娛樂的樑老闆也不會找他當明星的保安,可聽說與猜測畢竟都不如親眼所見來得刺激,她的眼中閃爍着一種莫名光芒。
特別是現在蘇驚飛的神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覺,悠然自得,神態舉止居然十分優雅,這讓她想到當初蘇驚飛爲了幫助自己,羞辱林若楓那一晚,當天他就是白馬王子,如今他再次掌控全場。
儘管這次是在自己家裡,樑秀文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看着蘇驚飛的眼神都迷離起來,蘇驚飛平時斯文小白臉一樣,可關鍵時刻卻總是顯得這麼霸氣,讓人着迷。
蘇驚飛可不知道自己的真實神態流露,會讓樑秀文有如此想法,他對才走出來的兩個女人優雅一笑道:“秀文姐,伯母,你們也坐下吧,我要給他們講個故事,今天正好大家都到齊,也不用以後再麻煩。”
樑秀文母女現在對樑秀文的感覺說不上的奇怪,明明他的打扮還是之前,卻是氣質大變,怎麼看都是一個高貴王子,這種氣質的變化十分自然,居然不會讓人有半點突兀。
或許是蘇驚飛的氣場強大,也或許是兩女很好奇怎麼會這個時候講故事,沒有半分猶豫,兩人來到蘇驚飛身邊,與樑愛紅等人對面坐下,她們現在即將離開樑家,也算是徹底決裂了。
蘇驚飛等他們坐好,又忽然笑眯眯的對樑愛紅等人道:“樑伯父,你們也坐啊,你們形態各異,我還真是壓力山大,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樑愛紅臉色變得鐵青,很想噴蘇驚飛一句,這一切還不是你造得孽,你現在反而在那說風涼話,不過看了看自己這邊狼狽的情況,還真是缺少氣勢,更重要的是他怕蘇驚飛發瘋揍他,哼了一聲,就回到了對面坐下。
其他四人中,大房的媳婦和少爺都有些身體不適,不過坐下還不成問題,二房的兩人更是不敢忤逆蘇驚飛。
對面五個人,這邊三個人,可對面五個人十分狼狽,怎麼看都是那麼淒涼,特別是伴隨着保安們痛苦的哼聲,場面一時間十分詭異。
蘇驚飛等他們都做好了,也悠然道:“樑伯父,你現在大概心理恨不得把送進監獄,讓我牢底坐穿吧。”
樑愛紅沒有回答,怒哼聲中,一切情緒表露無遺,他畢竟也算是多年的成功人士,怎麼可能在蘇驚飛的壓力面前完全退縮,只要不動手,他也不怕蘇驚飛。
蘇驚飛毫不在意,語氣依然如故,只是說出的話,讓人骨子裡發涼:“樑伯父,我這個人本事不算大,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也比一般人厲害一點,我能保證就算你報警了,警察也不一定能抓住我,就算抓住我,也不一定能關住我。”
頓了一下,又好像自言自語的道:“我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睚眥必報,而且我這人光桿一個,無親無故,做什麼事情也沒有那麼多顧忌。”說着話猛然詢問樑愛紅道:“樑伯父,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想如果你也變成我這樣,或者白髮人送黑髮人,或許能更好的理解我。”
樑愛紅衆人看着微笑的蘇驚飛,卻都不自覺身體一抖,他的話十分明白,如果他們真的找警察解決問題,蘇驚飛絕對會對他們報復。
正如他所說的,他是個很厲害的人,誰知道警察能不能把他怎麼樣,如果失敗的話,讓他跑掉了,樑家肯定就雞犬不寧了,他沒有那麼多顧忌,樑家可是大家大戶,絕對的傷不起。
“姓蘇的,你到底打算怎麼樣,你鬧成這樣還不夠嗎?”樑愛紅心生怯意,卻色厲內荏的道。
蘇驚飛搖搖頭道:“樑伯父,你真是說笑了,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我從進來就一直看在秀文姐的面子上,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不是你們喊打喊殺的嗎?才發生的事情,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樑愛紅老練微紅,狠狠的瞪了大老婆一眼,心中充滿苦澀,蘇驚飛這個小子之前他一直沒有放在眼中,想不到是個硬茬,之前一句伯父都沒叫過,現在這一聲一聲的,就彷彿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偏偏面對這個瘋子一般的傢伙,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蘇驚飛也沒有過分逼迫,笑了笑道:“樑伯父,剛剛的事情就翻過去吧,我們還是來談談下面的事情嗎?”
尼瑪!這就翻過去了,樑家衆人都想吐血,明明是你小子欺負人,怎麼就一句輕描淡寫的翻過去了,可看着露着白牙微笑的蘇驚飛,衆人沒來由心頭一寒,誰都不敢多說話。
蘇驚飛很滿意的點點頭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事後誰也不許報復。”
這次即便是樑秀文母女都十分無語的看着他,這傢伙臉皮可真厚,人家那是害怕哪,你從哪看出半點愉快了,可同時她們娘倆居然有種十分開心的感覺,這麼多年大房二房沒少給她們氣受,現在總算出氣了,果然十分舒爽。
樑家的人自然敢怒不敢言,別說蘇驚飛已經敲定了以後雙方不許報復,就算不敲定,聽了蘇驚飛之前的話,他們也不敢報復蘇驚飛了,和這瘋子同歸於盡,實在不明智。
蘇驚飛暗中冷笑,別以爲事情就這麼完了,這不過是纔開始而已,笑了笑道:“現在我們來談點正事吧。”
不等他們詢問,已經開口道:“大家也知道,我這次來就是爲了給伯母看病,很幸運,我的醫術還算可以,我能確定半年之內讓伯母痊癒。”
“不可能,秀英已經病入膏肓,怎麼可能康復。”儘管攝於蘇驚飛的厲害,樑愛紅半天不敢開口,這時還是忍不住出聲反駁道。
另外四人也是不相信的看着蘇驚飛,儘管不敢開口,卻都表示了自己的懷疑。
蘇驚飛自然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驚世駭俗,他們肯定不會相信,不過他也沒有多廢話,本來這就不是自己說話的重點,說起納蘭秀英的病,不過是引子。
“伯母的病,是否能康復,你們拭目以待就行了,不過我現在說的不是我能治她的病,而是要說她病的成因。”蘇驚飛輕描淡寫的把前面的話帶過,這才繼續道:“伯母今年才四十歲,卻得了如此噁心病症,實在是讓人扼腕嘆息。”
樑家衆人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明明說自己能治療,卻又說嘆息,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即便是樑家母女,也有些疑惑,她們同樣不知道蘇驚飛葫蘆裡賣什麼藥,之前他給樑秀文的母親看病時,沒有提起她的病因。
蘇驚飛沒讓衆人久等,進一步解釋道:“伯母無論從生命跡象,還是從身體狀況看,她都不像有絕症在身的人,這看不是什麼天賦異稟,你們不用多猜,她這樣完全是因爲病因十分特別,不是病毒引起。”
“小子,你到底什麼意思,她不是病毒引起,怎麼癌細胞擴散了。”樑愛紅愈發糊塗,也忘了懼怕,怒聲道。
“我馬上就說到了,稍安勿躁。”蘇驚飛不急不忙的道:“我之前畫了個草圖,正好還在這裡,不妨給你看看。”說着話,把之前畫的草圖,交給了樑愛紅。
之前這幅圖就在桌上擺着,衆人卻都沒有注意,現在見他把草圖拿過來,五人看了都是臉色一變,樑愛紅更是把目光集中到樑秀文的目前面前:“秀英,你居然把家裡的情況告訴一個外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畫的,難道你們沒聽到嗎?”不等樑秀文母親回答,蘇驚飛已經冷笑道:“你們不用不相信,我之所以能畫出來,也不是看過之後,而是我知道你們莊園的佈局。”
樑愛紅兀自不信,搖頭道:“怎麼可能,你除非一直偷偷觀察,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難道伯父不知道這裡的佈局,是有風水大師給看過嗎?正好我知道這個局,所以你們如何擺設,我不用看也能猜到。”蘇驚飛一笑道。
樑愛紅的臉色再次一變,同時他身邊的兩個老婆也是同時身體一震,眼中閃過難以置信。
與他們的反應差不多,樑秀文母女也是驚訝的看着蘇驚飛,她們雖然記得蘇驚飛與她們討論過玄學,卻沒想到居然原因會是這個。
蘇驚飛看衆人的反應,心中暗歎,原本以爲陰謀計算樑秀文母女的只是樑愛紅其中的一個老婆,現在看他們的反應,也許樑愛紅自己不清楚,但是那兩個老婆可能都有份參與,不然她們的反應不會那麼大。
想到這裡,蘇驚飛也沒有遲疑的道:“樑伯父,當初佈置的時候,那個大師大概告訴你,這樣佈置能旺家財,而後你們家確實生意越來越好吧,可伯母的病,就源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