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的場景不僅如此,神秘人感覺到腳下突然冒出了很多的火焰,在那火焰之中,還有一些骷髏鬼在抓住自己的腳踝,往下拽去。
自己的腳下,竟然也變成了岩漿,而神秘人在岩漿之中,身體一直在往下墜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
恐懼現在進入到了神秘人的內心,神秘人感覺到天旋地轉了起來,他不停的掙扎着,四肢不停地揮動,彷彿是進入了無法醒來的噩夢。
現實當中的神秘人,正在四肢抽搐,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李臨天不知道神秘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於是便看着林杭問道:“兄弟,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癲癇病犯了嗎?”
“我用了恐懼術對付了他,所以說他變成了這樣。”
“恐懼術,這是什麼啊?”
“是一種仙術。”
“草,兄弟,你牛掰了,竟然還會仙術,不會是吹牛的吧?”
“不是我吹牛的,是中山南上,我的南宮智老師教我的,你不相信就算了。”
李臨天怎麼會不相信呢,這個神秘人剛纔還顯得那麼厲害,看上去很難以對付的樣子,但是面對林杭,竟然被林杭一下子給制服住了!
林杭往前走了一步,感覺到頭有一些暈,所以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傾,李臨天看到林杭如此,便立刻扶住了林杭,問道:“林杭,你怎麼了?”
“這恐懼術不可以輕易使用的,我用了這一次,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了,因爲在使用恐懼術對付敵人的時候,自己也要承受相同的恐懼,所以說,如果不是遇到這麼強大的敵人,我是不會用這恐懼術的。”
“原來如此,林杭,那你現在身體怎麼樣,要不要緊?”
林杭揮了揮手:“沒有關係,這神秘人已經暈了,我們趕緊把他弄到船艙裡面去吧!”
“恩。”
接着林杭和李臨天就將神秘人給弄到了船艙裡面,而那神秘人雖然暈倒了,但是現在還是在渾身抽搐,症狀就真的好像是犯了癲癇一樣。
李臨天便問道:“這個人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
“沒事的,過個半天,他自然就會好過來的。”
“哦,這樣啊,對了,你剛纔說,你跟你什麼老師學的仙術,能不能下次也帶我去,我也想去跟你的那個老師學一下仙術啊!”
“呵呵,老師一般來說是不會收弟子的。”
聽到了林杭這麼說,李臨天便感覺到有一些不太高興:“算了,不肯帶我去,我也不強求。”
“不是我不想帶你去,只不過,咱們還是先將眼下的事情給解決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好,那你答應我了,以後如果可能,就要帶着我去學習仙術。”
“恩,我答應你,一定的。”
林杭之前用了恐懼術,所以說,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感覺到現在有一些頭暈,所以也就躺在了船艙裡面的牀上,睡着了。
睡了大概有幾個小時之後,林杭醒了過來,他看到李臨天還在那裡打遊戲機,於是便喊道:“喂,李臨天,別打遊戲了。”
李臨天看着林杭,便問道:“你沒事了啊?”
“沒事了,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到好多了。”
“哦,對了,那個神秘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沒有醒過來,就去用水,把他給澆醒。”
李臨天便開始拿起了水桶,然後弄了一桶水,直接澆在了神秘人的腦袋上,然後神秘人就清醒了過來。
神秘人醒了過來之後,看着他們兩個人,道:“我之前是怎麼了,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
“呵呵,你可不是中邪了,而是中了我兄弟的仙法。”
李臨天正要繼續說,這個時候被林杭給打斷了:“不要多說。”
“哦,明白,明白。”
林杭便說道:“神秘人,你到底是誰?”
那神秘人笑着說道:“我是誰,你不會知道的。”
林杭問道:“之前,我想要將你的面具給摘下來,但是發現,你這臉上的面具根本就摘不下來,也就是說,這面具是長在你臉的皮肉之上的,對嗎?”
“對!”
神秘人一想到了自己的這一張臉,就回想起了那一段可怕的回憶,那一場大火,毀去了自己的面容,就算他嘗試過整容,但是因爲面部的肌肉被大火燒燬,所以也無法整容成功。
後來,他只有將一面具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因爲長期帶着面具,面具就和臉上腐爛的肌肉融合在了一起。
神秘人想起了這些事情,就感覺到非常的痛苦,但是這種痛苦,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知道,別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爲別人連他的臉是什麼樣子的,都看不出來。
林杭感覺到更加驚訝了,便問道:“那麼,你的面具,爲什麼會長在臉上?”
神秘人非常痛苦的喊道:“別問了,別問了!”
他不想再想起那不愉快的過往,所以說這個時候情緒顯得非常地激動。
“喲呵,你還來勁了是吧?”
李臨天這個時候朝着神秘人走了過去,然後冷笑道:“你這面具不是拿不下來嘛,不過老子有的是辦法,就算是用刀子割,老子也要將這面具從你的臉上割下來。”
神秘人說道:“你想幹什麼?”
李臨天笑着拿出了匕首,對着這神秘人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要把你這面具割下來,看一看你那醜陋的嘴臉!”
“你這個王八蛋!”
神秘人顯得非常的痛苦,便失聲叫罵了起來。
李臨天還想要說什麼,不過卻被林杭給攔了下來:“別這樣,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問出他爲什麼要開設那麼多的股票賬戶,然後惡意操控深藍公司股票的。”
聽到了林杭這麼一說,李臨天便笑道:“哦,對了,我差點把來這裡的目的給忘記了。”
於是,李臨天便把匕首在神秘人的面前比劃了一下:“給我說,是誰委託你惡意操控深藍公司股票的!”
不過,神秘人卻是笑了起來:“不管你怎麼威脅我,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再過三天,呵呵,深藍公司的股票就會跌入底部,然後永遠也爬不起來!”
“你……”
李臨天這個時候暴怒了起來:“哼,你快點給我說,到底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就是不說!”
李臨天的脾氣,林杭是瞭解的,所以說這個時候,李臨天便對着神秘人的腹部便是來了機拳頭:“媽的,不說是嗎,你如果不說的話,我會有很多的辦法折磨你的。”
“我不會說的,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我只要能夠搞垮深藍,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哈哈哈!”
“你要搞垮深藍?”
林杭這個時候聽到了神秘人的話,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委託他去搞垮深藍,而想要搞垮深藍的人,就是他本人。
這個神秘人到底和深藍公司,有多大的仇恨,竟然要搞垮深藍公司?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林杭能夠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怨恨,沒有深仇大恨,是不會發出這麼恐怖的怨氣的。
所以說,林杭便問道:“你到底和深藍公司有什麼仇恨,能告訴我嗎,今天,也讓我當一回你的傾聽者,好嗎?”
“滾!”神秘人大聲地呵斥道。
林杭本來是很同情這個神秘人的,想要傾聽一番神秘人的內心,但是卻被這個神秘人噴了一口唾沫。
看到了如此,這個時候李臨天便怒了起來,然後拿起了刀子,對着那個神秘人的胳膊就是一刀:“你竟然敢動我兄弟,信不信我弄你?”
“別這樣!”
林杭說道:“他已經夠可憐的了,我們不要這樣。”
“可是他剛纔還用口水吐你。”
“沒有關係的,對了,你給他包紮一下傷口吧!”
“什麼,林杭,你不會有問題吧,你竟然讓我幫他包紮傷口?”
“現在天氣不好,如果傷口不處理好會感染的,你快點幫他包紮一下傷口。”
李臨天聽到了林杭這麼說,也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個神秘人用口水吐他,而他卻還對神秘人那麼好,這真是奇怪了。
但是,林杭是李臨天的兄弟,所以說,林杭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了。
接着,李臨天就找來了一塊布,然後擼起了神秘人的袖子:“哼,剛纔那一刀是我扎的,本來還打算多扎你幾下子的,但是,我兄弟這個人和我不一樣,他心腸好,不忍心讓我動你,所以說,你要知道感激啊!”
“哈哈,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們這兩個人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打一巴掌再給一塊糖吃,難道說,你們兩個人就覺得不無恥嗎?”
“無恥?”
李臨天此刻將他的胳膊包紮好了,然後問道:“如果我們真的無恥,也不會現在和你好好說話了,我告訴你,想要搞垮深藍的人是你,難道你這麼惡意操控深藍的股票,不覺得無恥嗎?”
神秘人說道:“我不覺得我無恥,我只是在復仇而已。”
“復仇?”
林杭感覺到有一些意外,這神秘人真的和深藍公司有莫大的仇怨,他也能夠感受到神秘人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怨氣,那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散發出來的。
如果不是跟深藍公司有着大仇大恨,身上是絕對不會有如此濃重的怨氣的。
林杭知道此刻也問不出來什麼,便對李臨天說道:“算了,先將他捆着吧,我們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好好的想清楚。”
“你太仁慈了。”
李臨天覺得他們都是在部隊一起的好兄弟,爲什麼這林杭的心腸如此的仁慈,如果是自己的話,早就對這個神秘人動用酷刑了,他覺得,就算是嘴巴再硬的人,只要動用酷刑的話,就一定會什麼都招出來的。
其實,林杭不是太仁慈,他只不過是不想對一個如此可憐的人動用什麼酷刑而已,如果深藍公司真的沒有對他做過什麼的話,他也不會來“復仇”了。
但是,深藍公司是樓若淳所執掌的公司啊,會和這個神秘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一點,也正是林杭所疑惑的,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和樓若淳親自聯繫上,然後問問她本人才可以了。
於是,林杭便對李臨天說道:“我們在船上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就帶着這個神秘人回國。”
“明天就回國?”
林杭笑道:“是的,難道說,你還想要長期留在國外啊?”
李臨天撓了撓頭,心想,你帶我來國外,也不好好地玩玩,就這麼地回去了,也太無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