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切都恢復到了往日的安寧,但是海市卻有一股地下勢力,在暗流涌動。
鐵拳幫最近一直在找人來對付林杭,不過能夠對付得了林杭的人,又有多少呢,要知道,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找人來對付林杭了,但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如果只是失敗一兩次,他們還有勇氣繼續對付林杭,但是三番兩次地失敗,他們連對付林杭的勇氣,似乎都已經被磨平了。
鐵拳幫甚至想要花錢請國際上有名的殺手來刺殺林杭,但是一聽說林杭連巨人埃比尼澤都打敗了,所以說,那些殺手一個個也噤若寒蟬,不敢輕易接取這筆賞金任務。
現在,鐵拳幫的幫主蒼鷹也陷入到了兩難的抉擇,一方面,他是收了秦超羣的錢,答應幫秦超羣來對付林杭的,但是直到現在爲止,他都沒有動得了林杭一根汗毛。
另外一方面,如果說,他們鐵拳幫幾次都沒有對付得了林杭,那麼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那鐵拳幫的名聲就毀了。
實際上,鐵拳幫的名聲已經毀得差不多了,很多別的幫派,都說鐵拳幫收了錢卻不辦事,是一個不靠譜的幫派,所以說,鐵拳幫最近已經收不到什麼新人了。
沒有新人願意加入鐵拳幫,所以說,這鐵拳幫就如同是一潭死水一般,平日裡面也沒有了活力。
一想到了這裡,蒼鷹就非常地着急,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而就在他煩惱的時候,埃比尼澤竟然回來了。
是的,蒼鷹根本就沒有想到埃比尼澤竟然還會回來,當埃比尼澤回到了鐵拳幫之後,蒼鷹便質問道:“埃比尼澤,你這些日子到底去哪裡了?”
埃比尼澤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爲那些警察抓了我,說我打架鬥毆,違反了什麼法律,關了我一陣子,還說我沒有這個國家的國籍,所以要將我遣送回國,不過我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出來了。”
“你是怎麼偷跑出來的?”
蒼鷹納悶,這埃比尼澤被警察抓住了,還能偷跑出來,真是奇蹟。
埃比尼澤笑了笑:“我說我肚子疼,他們就帶我去醫院檢查,我進入檢查室裡之後,打碎了窗戶,然後從窗戶跳下去,就成功逃跑了。”
“原來是這樣,埃比尼澤,既然你回來了,那你有什麼打算?”
“當然是接着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了,殺死林杭!”
“可是,上一次,你刺殺林杭沒有成功,而這一次,會成功嗎?”
“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成功,但是,既然這刺殺林杭,是你交給我的任務,我自然要再去試一試。”
蒼鷹聽到了埃比尼澤的話之後,覺得很是欣慰,作爲一個奴隸,能夠爲主人這麼着想,實在是讓人有點感動。
於是,蒼鷹便說道:“好,那你去吧,希望這一次,你能成功地戰勝林杭。”
埃比尼澤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去了。”
在監獄裡的日子,是非常難熬的,雖然埃比尼澤是一個巨人,但是監獄裡的那些獄霸們,還是敢欺負他,覺得他是一個傻大個,經常拿他開玩笑。
所以說,埃比尼澤把這一切的罪責全部都歸結於林杭,如果不是林杭的話,那麼他也不會被送往監獄,在監獄裡面受盡了煎熬。
在監獄裡的時候,埃比尼澤之所以被別的人欺負,那是因爲埃比尼澤的手和腳,全部都被鐵鏈給拴住了,他反抗起來很麻煩。
那些獄警對待這種連國籍都拿不出來的犯人,都是這樣的,嚴加看管,如果不老實的話,還要打麻醉劑。
所以說,雖然埃比尼澤很厲害,但是在監獄裡面,就跟一頭被關進了籠子裡面的老虎一樣,半點威風都發不出來了。
不過現在好了,他逃出來了,所以現在,他就要去找林杭算賬。
他覺得他受得一切罪,都是林杭造成的!
而此刻,林杭正坐在辦公室裡面,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看着報紙,因爲平時顯得無聊,所以說,也只能看看報紙打發時間了。
樓若淳自從恢復了記憶力之後,工作就更加地努力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女強人。
對她來說,事業纔是最重要的,女人如果有了事業,那就不再需要男人了,她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爲的。
但是,她雖然這麼想的,但是她畢竟還是女人,既然是女人,那麼就有某種對異性的渴求,這是很正常的,所以說,有的時候,樓若淳對林杭還是很溫柔的。
樓若淳對林杭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嚴厲,弄得林杭無所適從,所以說,即便在上班的時候,林杭也儘量地躲避樓若淳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讓林杭覺得渾身發麻。
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渴望愛情,卻又裝作一副非常不屑的樣子。
“喂,林杭,去給我倒杯水去。”
“是的,樓總。”
林杭給樓若淳倒了一杯水,然後放在了桌子上,就要再坐下來看報紙。
不料樓若淳揉了揉眸子,笑着說道:“今天工作了一天,太累了,晚上有時間沒有,一起夜跑可以嗎?”
“夜跑?”
林杭沒有想到樓若淳竟然會約自己一起去夜跑,這女人不會是腦子又不正常了吧,她一直以來都非常高傲的,怎麼會約自己去夜跑?
樓若淳似乎是看出了林杭的心思,於是便說道:“你別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身體一時之間放鬆不過來,我要去夜跑放鬆一下,你作爲我的保鏢,自然也要陪着我一起夜跑了,是不是?”
“哦,原來是這樣。”
林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我是樓總的保鏢,那樓總要做什麼,我林杭一定會陪着你的。”
“那就說定了,今天晚上八點鐘,南橋碼頭見。”
“恩。”
下班了之後,林杭陪着白慕雅吃了一點晚餐,本來,白慕雅還打算約林杭一起去看電影的,但是聽說林杭晚上要陪着樓若淳一起夜跑,便只能作罷。
夜裡,八點鐘,南橋碼頭上。
樓若淳穿着一件運動衫已經在那裡熱身了,林杭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在原地慢跑了,一邊跑一邊說道:“你怎麼纔來?”
林杭笑了笑:“我沒有來晚啊,現在不是八點整嗎?”
“好,那現在就陪着我一起跑吧,跑完了三十里,我們就結束。”
“呃,要跑三十里啊,你不怕猝死啊?”
林杭沒有想到樓若淳竟然要跑三十里,這對於她來說,應該做不到吧?
“你別囉嗦了,既然要跑,自然就要跑長一點,如果跑得路程短了,那多沒有意思啊,你說是不是?”
“呵呵,是,那我們就一起跑吧!”
不管樓若淳說什麼,那就是真理,她要跑三十里,那林杭就陪她一起跑唄,於是漆黑的夜空下,兩個人就這樣,並排沿着公路往前跑去。
跑了一會兒之後,林杭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樓若淳已經有一些氣喘吁吁了。
不過,她還在堅持着,之前說好了要跑三十里,現在要是停下來的話,那麼豈不是會被林杭笑話。
林杭看到了氣喘吁吁的樓若淳,也沒有說什麼,她要硬是堅持,那就讓她堅持吧,看她還能堅持多久。
就這樣,兩個人差不多跑了有半個小時,樓若淳這個時候邊跑邊喘:“我們跑了多少裡了?”
“差不多有十五里了吧?”
“那就往回跑吧,跑回去就有三十里了。”
“恩,那就往回跑。”
可是,樓若淳跑了沒兩分鐘,就感覺到自己的腿好像灌了鉛一樣,不聽使喚了,怎麼也跑不動了。
樓若淳便喊住了在前面跑的林杭:“林杭,我跑不動了,怎麼辦?”
林杭聽到了樓若淳這麼說,便笑了笑:“你說什麼?”
“我說我跑不動了,該怎麼辦?”
“你不是說要跑三十里的嘛,怎麼現在才跑了一半的路程,你就堅持不下去了?”
樓若淳咬了咬牙,顯然她是被林杭給嘲笑了,但是,即便被林杭給嘲笑了也沒有辦法啊,誰叫林杭說得是事實呢?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你說該怎麼辦,那既然跑不動了,就慢慢走唄,可以嗎?”
“好,那就慢慢走吧!”
但是,樓若淳渾身的力氣都消耗光了,她走了大概有半分鐘,就直接躺下了:“不行了,走不動了。”
“我去,你這是要躺在地上幹嘛?”
林杭很無語,這大黑夜的,你一個女人就躺在地上,也不怕夜貓子啊!
於是,林杭便說道:“你快點起來吧,不能這麼躺着,地上涼,小心着涼了。”
“可是,我真的已經走不動了,你說該怎麼辦啊!”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而且這條路上晚上根本就沒有出租車,所以說,我們只能慢慢走回去了。”
“我真的走不動了,要不然,你揹我回去吧!”
“什麼,你讓我揹你回去,勞資也很累的啊,畢竟,我和你一樣,也是跑了十五里地了啊,哪裡能夠背得動你啊!”
林杭說得沒錯,這運動本來就是不能過量的,如果過量的話,那麼身體就會垮掉的,反而對身體的健康不利。
現在,林杭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些體力透支,雖然現在再跑回去也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說揹着樓若淳回去的話,那林杭就應該會吃不消了。
畢竟,樓若淳是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也有幾十斤吧,揹着她,怎麼能夠走十五里的路程回去?
“你快點揹着我,如果你不揹我,我就躺在這裡,你今天晚上就守着我在這裡睡吧!”
“什麼,你這簡直就是耍性子嘛。”
林杭這個時候說道:“那你還是上來吧,我看能背多久,就背多久,實在背不動的時候,再說。”
這個時候,林杭蹲了下來,然後扭頭對身後的樓若淳說道:“上來吧!”
樓若淳很高興的趴在了林杭的後背上,然後說道:“好了,多謝你啊,那現在咱們走吧!”
林杭心想,做你的保鏢真辛苦啊,不僅要保證你的安全,還要當牛做馬,這揹着你走十幾里路的話,肯定得累死啊!
還別說,樓若淳的身體還顯得挺沉的,大體估算一下,怎麼說也在一百斤左右啊,沒想到這樓若淳渾身都是肉,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得,那麼多彪。
走了一會兒之後,林杭就感覺到自己有一些血液上涌,現在天氣炎熱,再加上他體力透支,身體自然就有一些不適。
林杭想讓樓若淳下來自己走,但是又怕她抱怨,所以說,林杭還在咬牙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