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義躲在林杭的身後,嚇得渾身直哆嗦,看來之前被耗子打得不輕。
林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不用怕,有我在這裡,沒有人會動你一根汗毛。”
在這酒吧裡面,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派,一派就是以耗子爲首的那一夥痞子,另外一派就是以林杭爲首的這三個人。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過一個諸葛亮,他們三個人雖然不是臭皮匠,但是也算是臭味相投的了,因爲他們看上去就好像是同一類人,都顯得很不靠譜的樣子。
“哈哈,你們這是什麼陣容?”
耗子掃了一眼林杭等三個人,他們兩個醉鬼和一個胖子,難道還想要和自己作對不成?
在耗子的眼裡,他們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只要自己揮一揮手指頭,自己的小弟就能夠把他們給打得滿地找牙。
林杭現在這個時候拎起了剛纔喝過的高粱酒的酒瓶子,笑道:耗子,你剛纔是用酒瓶子打他的嗎?”
耗子說道:“沒錯,你想怎麼樣?”
“啪嗒。”
林杭將酒瓶子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腦袋上,耗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酒瓶子就摔倒了自己的腦袋上了,完全一點的防備都沒有啊!
耗子這個時候想要哭都來不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腦袋上被打出了一個包。
這打出包來還算輕的,如果是流血了那就麻煩了。
耗子很生氣,這後果嘛看上去也挺嚴重的,他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兄弟們,好好的教他們做人!”
每次耗子率領自家的小弟出去打架的時候,最憤怒的一句話那就是教他們做人,意思好像是他的對手本來不會做人,被他教訓一頓就會做人了一樣。
張德義嚇得躲進了桌子的底下,因爲他的膽子本來就小,再說了現在他們總共也只有三個人,怎麼能跟耗子的那一羣人比呢,那耗子是誰,可是這周圍的扛把子,街頭站街男,誰也不敢惹他啊!
不過林杭卻不以爲然,覺得那張德義鑽進了桌子底下實在是太沒有骨氣了,簡直就是在丟中國人的臉,現在他有一些後悔救這個胖子了,讓這個胖子被打死算了!
這樣懦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彷彿也沒有什麼意義吧,與其苟且的活着,倒不如讓人給打死了呢,說不定投胎了之後,下輩子還能有點骨氣。
這時候耗子的那一羣小弟已經像是螞蟻一樣的圍了上來,林杭撇了撇嘴笑了笑:“你們就這幾個人,也想和我作對,都不用我出手,我兄弟就能對付得了你們了。”
是的,林杭也懶得出手了,以前在部隊裡面的時候,林杭是狙擊隊長,而那李臨天就是他的副手,現在這個時候林杭想要看看李臨天的功夫退步了沒有,所以說就讓李臨天去表現一下自己。
李臨天捲起了自己的袖子,心想他奶奶個熊,自從離開了龍炎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鍛鍊了,這練武的人就怕把武功給荒廢了,他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鍛鍊過了,不知道這武功荒廢到了什麼程度了。
“砰!”
李臨天一拳頭就掄了出去,附近的那個痞子被他死死的打在了地上,此刻另外的一個T恤男從另外的一個方向朝着他攻擊了過去。
此刻,李臨天沒有注意到他,被他打了個正着,李臨天便嘆道:“看來離開了部隊之後,我的身手退步了。”
說完了之後,他一隻手拉着這個T恤男,竟然直接將其拎了起來然後扔飛了出去,可見他的力氣有多麼強大!
林杭也感覺到有一些無語了,這李臨天竟然用蠻力在打,在龍炎的時候,林杭早就跟他說過了,凡是作戰不能用蠻力,用力要輕巧,有節奏,這樣的話才能夠輕鬆的戰勝敵人!
於是林杭便笑道:“你忘記了在部隊裡面的時候我們一起總結出來的戰鬥技巧了嗎,怎麼只知道用蠻力啊?”
李臨天笑了笑:“那戰鬥技巧我的確是忘記了,都離開部隊那麼長的時間了,能不忘記嗎,不過你放心,就算是我現在所有的戰鬥技巧都忘光了,這幫小兔崽子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的,你看他們是我的個嗎?”
的確,這些小痞子雖然人多,但是和李臨天比起來還是太差勁了,那李臨天就好像是一個武神一樣,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他們給打趴下了。
看到了他的小弟全部都被李臨天給打趴下了,耗子感覺到有一些不可思議,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看上去也普普通通的啊,怎麼就那麼強呢?
他不知道的是這出手的只是李臨天,如果林杭出手的話,根本就用不了這麼多的回合,林杭可以一下子就將這些人給控制住。
林杭可以對他們封穴,一個回合就可以做到了。
不過他沒有出手,這一次讓李臨天出手了,通過這一次的戰鬥,林杭發現李臨天的戰鬥技巧的確是疏鬆了,跟在部隊裡面的時候簡直是差太多了。
林杭便說道:“兄弟,看來你以後得多抽點時間連連功了。”
李臨天笑了笑:“知道了,我以後啊一定抽點時間練功,這武功荒廢了,手腕都感覺到沒有什麼勁了。”
耗子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感覺到了他們好像不是人,哪裡有人會這麼說話的,明明很強大,還說自己的武功生疏了,這難道是裝逼嗎?
其實他們並沒有裝逼的意思,說的全部都是實話,只不過是他們的世界耗子並不懂而已。
林杭此刻看到了那張德義還趴在桌子底下呢,心想這個慫包可真是慫啊,怎麼現在還躲在桌子底下不出來呢,於是便喊道:“喂,你出來看看吧,已經沒事了,這些人都已經被我們給打倒了。”
聽到了林杭這麼說,那張德義才畏首畏尾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然後用那一隻肥胖的右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看着這倒了一地的人,便驚訝的問道:“這些人都讓你們給打倒了,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李臨天笑道:“這有什麼難的,都是一羣螻蟻罷了,在我們這些強者面前,那根本就不是個對手!”
不過這個時候李臨天說的這番話倒是有一番裝逼的意思了,林杭覺得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纔好,太過高調了總會碰到釘子的。
就算是武功再高,那也不能炫耀啊,畢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正的高手一般來說都不會輕易遇到的,但是如果太過高調的話,那說不定那個武林高手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要飛過來修理你一頓,讓你知道怎麼做人。
張德義聽到了李臨天這麼說,便笑了起來:“你們厲害,可真的是厲害啊!”
李臨天笑道:“這算什麼,我兄弟還沒出手呢,如果說我兄弟出手的話,那麼你會看到更加精彩的戰鬥呢。”
林杭朝着李臨天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說道:“謬讚了。”
雖然這兩個人說話都很牛逼,但是那個女服務員卻還是很不給面子的說道:“光會打架算什麼,男人打架都沒有什麼前途的,快點把酒水的錢給付了吧!”
林杭覺得那女服務員真的是太不給面子了,這個時候竟然跑過來要酒水錢,真的是太不合時宜了吧,難道說自己會欠她的酒水錢嗎?
於是林杭便喊道:“我又不會不買賬的,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一會兒就付錢。”
“你明明沒錢,怎麼買賬啊?”
女服務員這個時候依然不依不饒,不過此刻張德義卻站了出來:“怎麼說話的啊,誰沒錢啊,我大哥能像是沒有錢的人嗎,再說了,就算我大哥忘了帶錢了,我身上有啊!”
張德義雖然膽子小,但是人家終歸也算是一個富二代不是,雖然平時的時候顯得有一些慫包,但是這掏錢的時候卻很有氣勢。
他一下子就掏出了一萬元,然後拍在了桌子上:“這些錢夠我兄弟喝酒的了吧?”
女服務員看到了張德義這樣,便也無話可說了,於是便笑道:“夠了,夠了。”
林杭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我喝酒讓你掏錢。”
張德義卻說道:“大哥,你別這麼說啊,剛纔如果不是你幫我擺平了耗子那幫人,我說不定現在早就被打得頭破血流了呢。”
林杭便問道:“耗子那羣人爲什麼要打你啊?”
“哼,還不是因爲那個耗子以爲他在坐牢期間,我和他的女人有什麼勾三搭四的關係嘛,所以說他剛剛出獄,就帶了一幫的人來找我麻煩了。”
“靠,張德義,你不會真的在他坐牢的時候勾引他的老婆吧?”
“怎麼可能,我們只是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是好友,你懂吧,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林杭壞笑了一聲:“張德義,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嘛,人家男人在坐牢,你卻去勾引人家,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就是,你太無恥了。”
李臨天覺得這趁着男人不在的時候,去勾引人家女人,是最不道德的事情了,就好比自己吧,去了部隊當了幾年兵,回來了之後自己的女人就被別人給搶走了,這件事情一想想就感覺到十分的氣憤。
“喝酒,繼續喝酒。”
李臨天一想到了這件事情,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大了,於是便坐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酒瓶子大聲喊道:“服務員,給我們繼續上酒,要最烈的酒!”
那服務員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了,便繼續給他們上酒,心想他們這些臭男人,喝死了算了!
林杭知道張德義是在借酒澆愁,這男人遇到了愁苦的事情了,喝點酒消消愁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酒也不能喝多了,喝多了的話真的不好,太傷身體了。
有一些人因爲喝酒喝多了,甚至喝成了一個植物人,這就不划算了。
李臨天又喝了幾瓶,那張德義看到了李臨天那麼能喝,於是便笑道:“您厲害啊,是酒神啊,喝了那麼多的酒,竟然一點都沒醉。”
那張德義也覺得李臨天是酒神,不過林杭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酒神,千杯不醉的人其實是並不存在的。
人在痛苦的時候,酒量就會非常的大,當然了,最後也免不了喝得一個爛醉如泥的結局。
林杭此刻嘆了一聲,心想兄弟如此苦悶,那自己也就捨命陪君子,跟他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一頓吧。
而張德義看到了兩個人的酒量如此的好,心想他們可真是豪爽,這兩個朋友自己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