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樓若淳讓林杭幫忙檢查一下這道菜到底哪裡出問題了,所以林杭就仔細地看了看,然後用筷子把這菜給夾開了。
經過了一番查看之後,林杭便笑了笑說道:“我說婉兒老師做這道菜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認真看啊?”
樓若淳卻是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都認真看了啊,而且我是按照婉兒老師做菜的流程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林杭指着那白菜說道:“婉兒老師做這道菜的時候,首先是要用針在這白菜上紮上一個個小孔的,這樣的話,那陽春湯汁才能夠完全融入到這白菜當中,最後才能做成一道美味的陽春白菜,但是你看看你這白菜,怎麼一個針孔都沒有?”
聽到林杭這麼說,樓若淳突然想出來了什麼,便說道:“好像是我忘記了。”
林杭接着說道:“還有一點,這鹽是怎麼回事,鹽是做湯的時候放的,你放鹽怎麼是最後放的呢,你這最後放鹽,鹽能完全融化掉嗎?”
林杭覺得樓若淳實在是太笨了,也許她在做菜這方面沒有天賦吧,雖然說自己只是第一天去廚藝訓練班,但是根據他的常識,他也能夠判斷出樓若淳做的這道菜出現的問題到底在哪裡,怎麼樓若淳她自己就看不出來呢?
“是啊,果然是你說的這些地方出現了問題,我會改進的。”
不過樓若淳還挺樂觀的,倒是沒有一點放棄的意思。
“好啦,這個做菜也不是你的主業,你以後慢慢學就可以了,還是早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林杭讓樓若淳快點回去上班,畢竟明天還要上班呢,如果說明天上班的時候沒有精神,那就不好了,樓若淳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如果說天天上班都沒有精神的話,那麼這個公司該怎麼運營下去呢?
樓若淳也覺得林杭說的很有道理,而且自己現在也有一些困了,於是就在這個時候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面睡覺去了。
不過每天都一個人睡覺,她感覺到很無聊,所以說很久都沒有睡着。
小的時候可以跟着自己的媽媽一起睡,長大了之後自己睡也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自從她過了三十歲的生日之後,就感覺到自己一個人睡覺很無聊,像是身邊少了一個人一樣。
作爲一個女人,年齡越大就越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她現在也是這麼擔心的。
雖然她是一個女強人,但是這種擔心還是每天都充斥着她的腦海當中,有的時候,擔心會綁架一個人的生活,雖然這種擔心有的時候是多餘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睡着了,第二天起來了之後,感覺到很沒有精神,雖說別人睡覺是休息了八個小時,而她睡覺也是休息了八個小時,但是她因爲心事重重,所以說這睡眠的效率就大打折扣了。
去了公司之後,樓若淳也感覺到自己無精打采的,這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熬到頭呢,樓若淳不知道生活什麼時候才能熬到頭,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解決掉。
就算是她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是位高權重,在很多人之上的人,但是她還是有很多問題解決不了,更何況這天下芸芸衆生,其他的凡人呢?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苦啊!”
樓若淳一想到了這裡就不由得嘆息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外面有敲門的聲音,樓若淳便說道:“門沒關,進來吧!”
這個時候安東尼奧走了進來說道:“不好了,拆遷的人來了。”
“什麼,拆遷的人來了,是幹什麼的?”
“好像是要將我們深藍公司給拆遷,然後將這裡改造成一條商業街。”
“什麼 ,拆掉我們深藍公司?”
要知道這個深藍公司的位置可是在市中心,那拆遷也不會拆遷到這裡來啊,於是就對安東尼奧問道:“你不會是弄錯了吧,真的確定這裡要搞拆遷?”
“是的,市政規劃局的人就在外面呢,要不然你去看看吧!”
樓若淳心想這市政規劃局的人都來了,看來是真的了,於是現在就立刻走了出去,而林杭也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後,樓若淳看到了市政規劃局的局長陳文發,便朝着陳文發走了過去笑道:“原來陳局長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陳文發看着那朝着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樓若淳,眼珠子都一一些瞪了出來,她知道樓若淳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都已經三十歲了還沒有嫁出去,所以說就有一些打她主意了起來。”
作爲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對於一些年輕的小姑娘早就沒有了興趣,他現在感興趣的就是像樓若淳這樣的三十歲的女人,已經成熟到了極致,而且還不老。
“樓總,我過來呢,主要是想要和您談談拆遷的問題,經過我們市政規劃局的今年規劃,覺得要在這裡建造一條商業街,而那一條商業街要貫穿這裡,所以說你們深藍公司必須要拆掉。”
樓若淳聽到了陳文發這麼說,不置可否,而是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陳局長,難道說就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了嗎,要知道這深藍公司可是我們海市最大的公司啊,要是將這深藍公司的辦公大樓給拆掉的話,那麼我們深藍公司想要再蓋一棟新的辦公大樓,那就要花不少的時間了。”
“我也知道你說的這個情況,不過市政規劃就是這樣的,總不能因爲你們一家而影響了整個城市的規劃吧,不過這事情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的,只要你,嘿嘿。”
陳文發一邊說一邊邪魅地笑着,看上去就好像十分不懷好意一樣,林杭站在旁邊看到陳文發這麼地笑着,覺得他簡直是太噁心了,這樣的人,如果按照林杭以前的脾氣,那早就衝上去暴打他了。
但是現在因爲樓若淳在這裡,林杭也不想給樓若淳添什麼麻煩,所以說就沒有動手。
樓若淳便笑了笑說道:“不知道陳局長所說的挽回的餘地,是怎麼一種挽回方法?”
陳文發此刻搓了搓手說道:“這樣吧,今天晚上呢,你如果真的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就到這個地方來,我等你哦。”
說完了之後,陳文發就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
樓若淳看着陳文發離開了之後,有一些噁心的道:“這個男人竟然打我的主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杭這個時候朝着樓若淳走了過去:“我說,今天晚上你是去還是不去啊?”
“我能說我不去嗎,雖然我覺得這個陳文發是在故意刁難我,但是我也必須要去啊,因爲如果我不去的話,那麼這深藍公司萬一被真的拆掉了該怎麼辦啊?”
“但是,你就不覺得他是在故意刁難你的嗎,如果說你去了的話,那麼小心被他吃豆腐啊?”
“你可以去保護我啊,如果說陳文發敢對我怎麼樣的話,那麼你就出手幫我啊!”
聽到了樓若淳這麼說,林杭覺得她還不算是太傻,於是便說道:“好吧,那麼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一起去吧,如果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可以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時間過得很快,之後就到了晚上六點鐘,這個時候也是公司下班的時候。
樓若淳這個時候說道:“今天晚上,陳文發讓我去這個地方找他,所以說現在咱們一起走吧!”
林杭就跟在樓若淳的身邊,然後很快就到了那個地方,原來那個地方是夜色酒吧。
樓若淳沒想到陳文發所說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於是這個時候便笑了笑,說道:“真的沒有想到啊,堂堂的城市規劃局的局長竟然也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來,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樓若淳就找到了陳文發,陳文發包了一個包廂,讓樓若淳進去,不過當林杭要跟着一起進去的時候,陳文發卻是說道:“他不可以進來,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
林杭聽到了陳文發這麼說,於是這個時候笑着說道:“你說什麼,你讓我在外面等着,不讓我進來嗎,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她的保鏢啊,如果說我不進去的話,那麼她萬一發生什麼危險了該怎麼辦?”
陳文發聽到了林杭這麼說,現在這個時候動起手來,朝着林杭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林杭這個時候沒有還手,因爲他知道有的時候隱忍是很重要的,樓若淳看到了陳文發動手打林杭,這個時候也顯得很是氣憤,但是她心想既然林杭都沒有還手,那麼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是要保持冷靜的好。
“我說樓總,連這一個小小的保鏢都敢教訓我了,這個保鏢到底叫什麼名字?”
“哦,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叫做林杭,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在保鏢是初來乍到,有些禮貌不懂,還請您多多見諒!”
雖然樓若淳嘴裡面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裡面卻把陳文發給罵了一萬遍,心想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連我的保鏢都打,如果不是你是城市規劃局的局長,那麼我現在可不會給你面子的。
“好,你給我記住了,我現在要和樓總到裡面談事情了,你就在門口給我守着吧!”
林杭沒有多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接着樓若淳就被帶到了包房裡面。
不過就在他們進去了之後,林杭卻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而是靜悄悄的朝着那個房間的上面爬了上去,他心想這個陳文發肯定是要對樓若淳圖謀不軌的,但是現在自己還沒有拿到他圖謀不軌的證據,所以說必須要隱忍。
他爬到了這個房間的上面之後,就在房間的上面偷偷的戳了一個洞,然後將自己的微型攝像機給安裝好了,房間裡面發生的一切他都可以全部都拍攝下來的。
而安裝完成了攝像機之後,林杭也在這裡仔細的觀察房間裡面的一切,如果說房間裡面樓若淳一旦發生什麼危險的話,那麼林杭肯定是要衝進房間裡面的。
陳文發這個時候笑着說道:“白天的時候我說過了,你的深藍公司按照我們拆遷部門的要求,最近就是要拆掉的,但是還是有一個解決辦法的。”
“什麼樣的辦法,您說。”
樓若淳顯得很有禮貌,雖然說自己知道對方就是一個人渣,但是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坐在市政規劃局局長這個位子上的,所以說說話的時候樓若淳還是帶了一些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