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林杭之後,林杭就直接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她,不過王巧珍聽說林杭是要委託自己去偷樓若淳的畫,還是感覺到有一些意外。
因爲王巧珍知道林杭是樓若淳的保鏢,他怎麼會讓自己去偷取樓若淳的畫呢,真的是讓人想不通啊!
“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如果說林杭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那麼她就不會按照林杭的要求去做的,雖然說以前她是一個小偷,但是現在她做事也是有原則的,不會隨便再去做偷竊的事情了。
林杭看着王巧珍皺了皺眉頭,一時之間倒是有一些語塞了。
不過想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她,於是便說道:“最近樓總有一些奇怪,我懷疑好像是和她手裡面的畫有關,所以說拜託你,一定要將那畫給偷出來,這也是爲了她好。”
看到了林杭的眼神好像沒有一點欺騙性,於是王巧珍便點了點頭答應了林杭:“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能不幫你這個忙,以前你幫過我,這一次就當我還你了。”
“好,那就太感謝你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動手?”
“你將樓若淳給叫出來,給我動手創造機會。”
於是林杭就立刻打了電話給樓若淳,約樓若淳一起去看電影,這個時候樓若淳不知道林杭爲什麼要約自己出去,這真的是有一點奇怪啊。
雖然如此,但是樓若淳還是答應了林杭。
到了晚上,樓若淳就和林杭來到了電影院裡,就在這個時候樓若淳看着林杭說道:“你呢,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那麼主動過啊,你說今天這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心情好,想要請你出來看個電影而已,你可不要多想。”
“對了,我讓你去租畫廊的事情,你做得怎麼樣了?”
樓若淳之所以答應林杭一起出來,也是爲了能夠知道這畫廊到底有沒有租到,畢竟這海市雖然大,但是這開畫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的。
林杭這個時候倒是笑了起來說道:“這畫廊嘛?”
聽到了林杭有一些吞吞吐吐的,於是樓若淳就看着他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事情沒有辦好啊?”
樓若淳現在已經懷疑林杭沒有把事情給辦好了,如果說他辦好了的話,那麼是不會那麼吞吐的。
其實林杭下午的時候也去了幾個地方,說要租下那畫廊,可是人家根本不租啊,林杭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呢,其實也去過幾個地方的,但是人家都說了,不租。”
“那還不是你的錢沒有花到位嗎,告訴你明天你再去,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將那畫廊給我租下來,知道嗎,因爲這對我十分重要!”
聽到了樓若淳這麼說,林杭心想這樓若淳到底爲什麼要租下那麼多畫廊啊,她到底是打算幹什麼?
其實下午的時候,林杭並沒有去租什麼畫廊,因爲他還不知道樓若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因爲不知道樓若淳想要租下畫廊的目的,所以說他打算先把這個事情放一放,等那王巧珍將樓若淳的畫給偷出來了,自己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一場電影其實很好看,但是林杭和樓若淳都沒有那麼感興趣,看到了一半的時候樓若淳就說道:“我說林杭,這電影一點不好看,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嗎?”
既然樓若淳都要回去了,林杭心想這個時候那王巧珍也應該得手了纔對,於是就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咱們就回去吧!”
這個時候兩個人就都回去了,而王巧珍已經將那偷出來的畫拍了照片,然後又原地放了回去,這都是林杭之前讓她這麼做的。
林杭在開車的時候,樓若淳發現林杭今天似乎是有一些不太對勁,於是就看着林杭問道:“我說林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
“呵呵,樓總,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有什麼事情敢瞞着您啊,您說是吧?”
不過樓若淳還是覺得林杭有一些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但是到底是哪裡奇怪,樓若淳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
當樓若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那畫還在那裡,不過似乎是被人動過了,於是這個時候就連忙將林杭給喊了過來:“林杭,你說我的畫是不是有人動過了?”
聽到了樓若淳這麼問,林杭便笑了笑說道:“誰會動你的畫啊,你的畫不是在這裡的嗎?”
“但是我總是感覺到這畫好像是被人動過一樣。”
“我想是不是有一些神經過敏了啊,別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這個時候,樓若淳也感覺到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既然這畫現在還在這裡,而且現在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所以樓若淳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畫沒事,那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
等林杭離開了之後,樓若淳又打開了那畫,整個人就好像是魔怔了一樣,自從見過了湯威凡之後,她就感覺到自己對他越發地想念了起來,雖然僅僅是一天沒見,但是好像是已經隔了很多天一樣。
這種感覺也許就是愛情的味道吧!
很多年了,樓若淳都沒有過這種滋味了,如果說湯威凡真的是自己的真命天子,那麼樓若淳一定會好好地把握這一段愛情的。
就在樓若淳這麼癡癡迷迷的時候,林杭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去了,見到了王巧珍,王巧珍看到了林杭來了於是便笑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拍了照,你看看吧!”
林杭看到了這王巧珍所拍攝的照片,一張是農村的風景油畫,另外的一張是樓若淳的肖像,這兩張圖是誰畫的呢?
不過不管這畫是誰畫的,但是樓若淳最近總是有一些不對勁,肯定是和這兩幅畫有關,於是林杭看着王巧珍說道:“你猜,這兩幅畫是誰畫的?”
王巧珍沒想到林杭會這麼問,於是便笑道:“呵呵,林杭,你別和我開這種玩笑了好嗎,我咋知道這兩幅畫是誰畫的呢?”
“你不是女人嘛,既然是女人,那自然是比我更加了解女人了,你就幫我猜猜,這兩幅畫到底是誰畫的,爲什麼樓若淳最近老是有一些舉止奇怪,似乎十分在乎這兩幅畫。”
“我覺得吧,如果按照你的描述,這兩幅畫很有可能是樓若淳喜歡的人畫的,你想啊,這女人如果說是喜歡上一個男人的話,那麼一定會很奇怪的。”
這王巧珍猜得沒錯啊,看來她還是比林杭瞭解女人,林杭覺得如果樓若淳愛上了某個男人,那麼這可是大事啊!
畢竟樓若淳可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林杭也就不那麼緊張了,但是她可是關係着深藍公司所有的資產呢。
“不行,這件事情呢我一定要介入一下。”
王巧珍聽到了林杭這麼說,於是就對林杭說道:“你別忘記了,你只是樓若淳身邊的一個保鏢,而樓若淳可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是一個大人物,她的私事嘛我勸你還是少管的好。”
“呵呵,雖然說這是樓若淳的私事,但是我管定了!”
現在樓若淳早就已經不是林杭上司那麼簡單了,在林杭的心裡面,樓若淳還是自己很好的朋友,所以說樓若淳有什麼事情,林杭關心一下又有什麼不應該的嗎?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走了,如果說你有什麼需要就再來找我。”
“好,這一次就謝謝你了。”
王巧珍此刻扭頭離開了,她覺得樓若淳的事情林杭是不應該去管的,樓若淳可是深藍公司的董事長啊,那麼大的人物,誰能管得了啊?
不過王巧珍這麼想也是很自然的,她不瞭解林杭和樓若淳之間的關係,如果說她知道林杭和樓若淳之間的關係很好,已經超越了那種上下級關係的話,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第二天,林杭早早地起來,昨天樓若淳交代他的事情,他還沒有做呢,那就是租畫廊的事情。
這海市雖然很大,但是開畫廊的卻很少,不過林杭經過了一番打聽之後,還是找到了胡文建的畫廊。
這胡文建雖然是開畫廊的,但是卻是一點都不懂畫作,他開畫廊完全就是爲了賺錢而已,這些年也着實是賺到了不少。
林杭見到了胡文建之後就將自己的目的跟他說了,當胡文建聽說林杭是想要來租畫廊的時候便立刻一揮手說道:“對不起,本畫廊不租,如果說你想要買畫的話,那麼可以來這裡買,我這裡很歡迎顧客的。”
“你爲什麼不租呢,我給的價格可是很高的,一個月一百萬怎麼樣?”
林杭以爲自己開出了一個高價,但是對方還是笑道:“你別說給我一百萬了,就說給我一千萬,我也不租,你知道我開畫廊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嗎,一個月好幾千萬。”
其實胡文建這麼說也有一些吹噓的味道,他之所以不將這畫廊租給林杭,那是因爲他覺得林杭應該是他的競爭對手,如果說林杭也是開畫廊的,那麼到時候他萬一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那怎麼辦?
要知道在海市,那競爭對手就是死對頭,所以說胡文建才堅決不將這畫廊租給任何人。
雖然林杭說了很多的好話,但是胡文建好像是什麼都聽不進去,林杭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胡文建還是說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把這個畫廊租出去的。
林杭也是感覺到非常地無奈了,既然這胡文建不肯租出這畫廊,那麼林杭只有離開了。
雖然說這海市很大,但是經過了他的詳細打聽,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胡文建他的一家畫廊了,別的畫廊都是一些小畫廊,到時候就算是租下來,樓若淳也不會滿意的。
“這該怎麼辦呢,到底咋辦纔好呢?”
林杭想了一會兒之後便覺得還是找人商量一下吧,於是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白慕雅。
白慕雅聽說了樓若淳要租下一個畫廊,可是卻是怎麼也租不到,於是白慕雅便對林杭說道:“呵呵,你是不是轉不過彎了,你呢租不到不會自己開一個?”
聽到了白慕雅這麼說,林杭便愣了一下,心想自己開個畫廊那得多少成本啊,他以前也是從來都沒有開過畫廊的啊!
而且關鍵的問題是,他對畫作這東西也是一點都不懂,自己開畫廊可以嗎?
林杭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慕雅,白慕雅卻是讓林杭打消疑慮,先把畫廊開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