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保安聽說他們是檢查人員,今天過來是來調查案子的,於是語氣便緩和了下來。
“是這個樣子的,咱們葉總不在,剛剛出去了,所以說你們要調查他的話,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樑曉琪聽說葉金龍不在,又在此刻她突然望到了那一架停靠在別墅旁邊的私人飛機,於是心想這葉金龍不在正好,如果說他在的話反而有可能阻止他們調查案子。
於是現在樑曉琪便對保安說道:“他不在也無所謂,讓我們過去我們調查一番就走。”
“不行,這裡是葉總的私人別墅,你們不能進來。”
保安在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要阻攔這兩個人進去,不過林杭呵斥了他一聲說道:“難道說你想要阻止檢查人員辦案嗎,再敢阻攔的話那就把你給抓起來。”
還別說這一招還真有效,那個保安瞬間就不敢阻攔他們兩個人了,接着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那一架私人飛機的旁邊,這一架私人飛機真的是非常的豪華,裡面的配備也是頂級的,他們到了裡面之後感覺到這飛機裡面十分整潔乾淨,不像是搬運過屍體的啊!
“你覺得呢,林杭?”
林杭這個時候說道:“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之前如果說帶一隻警犬過來就好了,假如這飛機真的是用來搬運屍體,後來又用水給洗乾淨了的話,說不定警犬還可以聞出來,但是我們人類的鼻子可沒有那麼敏銳的,如果這飛機清洗過了,那可就真的是看不出來什麼了。”
“你怎麼不早說,如果你早說的話,那麼我就把我們隊裡面的那一隻小二哈給帶過來了。”
“我之前不是沒有想到嘛,那這樣你現在就回隊裡面去把那一隻狗給帶過來,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好吧,那我去去就來,你在這裡等着我。”
樑曉琪現在就從飛機上跳了下去然後快速地回到了檢查人員局裡面,而林杭現在坐在飛機上等待着她回來,不過樑曉琪還沒有等來卻把葉金龍給等來了。
原來剛纔那個保安給葉金龍打電話了,說有兩個檢查人員在他的家裡面不走,所以說葉金龍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葉金龍看着林杭便喊道:“你是什麼人?”
林杭這個時候便看着葉金龍說道:“我是來調查的檢查人員,怎麼了,你是誰啊?”
葉金龍聽說林杭是檢查人員,於是就在這個時候顯得很是緊張,他有一些緊張地道:“你說你是檢查人員,你有警官證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林杭當然拿不出什麼警官證,因爲他只是個協景而已,這協景哪裡有什麼警官證啊,於是他便打算實話實說了:“我呢,只是個協景,沒有警官證,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我是葉金龍,就是這裡的主人。”
“哦,你就是葉金龍啊,剛纔我還在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回來了,你是打算回來配合我的調查的嗎?”
“呵呵。”
葉金龍剛纔在公司裡面工作的時候聽到了保安給自己打的電話,說有兩個檢查人員在家裡面調查,所以說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心想難道說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檢查人員給發現了嗎?
所以說其實現在葉金龍的心裡面是緊張的,雖然說他心裡面無比緊張,但是也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逃過一劫!
如果他太過緊張那麼就會露出馬腳來的,於是現在便笑呵呵地繼續說道:“是啊,我聽說你們來我這裡調查,所以說我就立刻趕回來配合調查了,我呢可是一個之法守法的好公民,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
雖然葉金龍極力掩飾,但是卻也騙不過林杭,林杭看到他那麼緊張的模樣於是便問道:“我說葉金龍,你幹嘛那麼緊張嘛,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你說什麼?”
葉金龍這個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是一頭大汗啊,心想你只不過是一個協景罷了,竟然跟自己那麼說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但是雖然他的心裡面是這麼想的,但是此刻卻也不能發火,畢竟葉金龍知道這檢查人員過來就是調查自己的,所以說他做賊心虛之下,怎麼能發火呢?
林杭從飛機上跳了下來然後說道:“你是不是很生氣啊,但是你生氣也沒有用,畢竟呢犯過的罪,就算是極力掩飾,也是沒有用的。”
“你究竟要幹什麼,就直接說吧!”
“我只要你招出你的犯罪過程,你把犯罪過程招出來,聽到了沒有?”
“我沒有犯罪,真的沒有。”
此刻林杭看到了葉金龍那麼緊張,那腦袋上都流出了豆大顆的汗水,於是現在便朝着他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葉金龍現在感覺到心裡面實在是太過緊張了,所以說就一步步地後退。
“砰。”
葉金龍因爲太過緊張呀了,所以說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了起來,林杭看到他如此的表現,便笑了起來:“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做賊心虛,知道嗎?”
一個人如果說做賊心虛,那麼就會處處露出馬腳,所以說此刻林杭猜測這個葉金龍就是殺人兇手了,這個殺人兇手,竟然殺害了幾個花季少女,簡直是太過兇殘了!
這樣的殺人兇手,林杭是最憎恨的了,於是現在便一拳頭朝着他打了過去,葉金龍被打了一拳頭,頓時有一些被打醒了過來,他心想自己不就是偷稅漏稅了嘛,這也不用被打吧?
自己偷稅漏稅是不對,但是按照法律規定,自己只要把稅收補交上去不就行了嗎?
於是他現在便喊道:“你憑什麼打我,我可是堂堂的葉氏集團的老總,你竟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麼着?”
林杭看着那葉金龍然後說道:“你這個殺人兇手,我打你你不服嗎?”
聽到林杭這麼說,葉金龍突然頓了一下,他心想你說的什麼殺人兇手,我什麼時候殺人了,於是葉金龍便問道:“你說我是殺人兇手,不會是弄錯了吧,我什麼時候殺過人了?”
“你再給我裝,我告訴你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再給我裝也是沒有用的,葉金龍,趕快招了吧,你的犯罪過程全部都給我說出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心裡面應該清楚。”
現在葉金龍知道了他過來並不是調查自己偷稅漏稅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便不再害怕了起來,他便大聲喊道:“你胡說,你王八蛋,我什麼時候殺人了,你說我殺人,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就說我殺人,那可是誣陷,我可以告你坐牢的,知道嗎?”
而就在此刻,樑曉琪及時趕到了,樑曉琪的手裡面牽着一條毛髮金黃色的二哈朝着這一邊走了過來說道:“林杭,你吵什麼呢?”
“殺人兇手來了,就是他。”
林杭指着那葉金龍然後繼續說道:“他就是葉金龍,是這一架飛機的主人,通過剛纔我的細心觀察,我覺得他就是那一起兇殺案的兇手。”
“這位警官,我相信您辦案是公正的,他說我殺了人,這不是冤枉我嗎,我什麼時候殺過人了啊?”
“你就是葉金龍嗎?”
“是我,我就是葉金龍。”
樑曉琪這個時候點了點頭,然後又望着林杭問道:“你說他殺就是兇殺案的兇手,難道說你在這裡找到什麼線索了沒有?”
林杭聽到樑曉琪這麼問便笑着說道:“雖然說我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一起兇殺案的兇手,畢竟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現在樑曉琪有一些無語了起來,心想你連證據都沒有就敢妄下斷言,這也太不專業了吧,於是就立刻牽着手裡面的警犬說道:“你讓開點,讓我進去查看一下。”
她牽着警犬進入到了那一架飛機裡面,然後那一條二哈警犬就在那裡面聞了一會兒,但是最後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接着她牽着狗從飛機裡面走了下來然後對林杭說道:“已經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發現,所以說既然沒有證據,那麼我們就只有離開了。”
“可是,我感覺到他就是殺人兇手!”
葉金龍這個時候聽到了林杭竟然還敢說自己是殺人兇手,於是便勃然大怒地喊道:“我告訴你,你再敢亂說的話,我就叫我的律師了,我可以讓我的律師幫我告你誹謗的,你知道嗎?”
看到勃然大怒的葉金龍,樑曉琪連忙道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他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協景,這辦案能力有限,希望您多多理解。”
“原來只是一個新手協景,怪不得這什麼都不懂呢,我告訴你吧,老子沒犯法就是沒犯法,你再說老子是什麼兇殺案的兇手,老子就找人弄你。”
而林杭看到了葉金龍竟然態度那麼不好,於是就立刻朝着他衝了過去,然後抓住了他的衣領道:“你說你沒犯罪,那麼剛纔你幹嘛那麼緊張?”
“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葉金龍心想我就不告訴你我之前爲什麼那麼緊張,你還能如何呢,而林杭心想他剛纔的表情分明是非常緊張的樣子,所以說他肯定是心虛纔會那樣的,於是心想看來自己不用出自己的絕招是不行的了。
“攝心。”
林杭眼睛盯着葉金龍,突然葉金龍感覺到眼前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而後他就喪失了自己的自主意識。
這攝心術其實是一種催眠術,可以在一瞬之間讓人陷入到被催眠的狀態之中,被催眠之下,人就會不由自主地說出真話來。
“你告訴我,之前我說我是檢查人員的時候,你爲什麼那麼緊張呢,快點告訴我。”
葉金龍已經中了林杭的攝心術,所以說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聽到了林杭這麼問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那是因爲我的公司偷稅漏稅很多,我以爲你過來是調查我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緊張的原來是你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啊,呵呵,終於是讓我給發現了吧!”
林杭扭頭對樑曉琪說道:“你聽到了吧,雖然說他不是那幾起兇殺案的兇手,但是卻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偷稅漏稅這件事情怎麼辦?”
“嗯,我這就打電話給稅務局,讓他們過來調查一下他的公司偷稅漏稅的事件,這總行了吧?”
這時候,林杭滿意地笑了笑:“這麼處理還差不多。”
不過樑曉琪覺得林杭不應該分出精力來管這件事情的,畢竟他們今天過來是爲了調查兇殺案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