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職業的緣故,納蘭舞月保養的很好,非常好。尤其是那隻小手,真正的柔若無骨,軟滑如綢,十指交纏,某人眯起眼睛,舒服的差點咬掉舌頭。
“你很渴嗎?幹嘛一直吞口水?”
舞月妹紙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從包廂到洗手間,這麼一會會兒功夫,人就重新恢復了平靜。
盯着女人嬌豔如花的紅脣,李揚還真覺得嗓子有點冒煙兒了,“別說,還真有點……那個,你有水麼?”
納蘭舞月怔了怔,然後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霞飛雙頰,好嬌羞的垂下臻首,長長睫毛一陣抖動,目光……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片刻,“嗯,恐怕,應該是沒有的。”
某人:“……”
哥問的是水,不是那啥,你低頭看胸,這是要鬧哪樣節奏?
李揚突然就有了種被廬山升龍霸打中下巴殼子的趕腳。嘴巴張的老大,渾身毛焦火燥,就像有千百隻會燃燒的螞蟻在皮膚上爬來爬去,爬來爬去……爬到某人飢渴難耐,快要受不了時,納蘭突然揚起下巴,明媚的眸子裡彷彿蘊藏了一汪秋水,好一陣漣漪盪漾,“舞月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唐突,但,事情迫在眉睫,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冒失開口,李揚,希望你不要介意……噢!”
這個噢字兒。
噢的某人魂兒都飛了大半兒。
口水吧嗒吧嗒就流了出來,也顧不得考慮,這妞爲毛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了。三下五除二甩掉外套,神色就很嚴肅道:“不介意,絕對不介意。來吧,不管一次兩次,還是五六七八九十次,哥都木有問題,保證完成任務!對了……要不要把門兒鎖上先?”
納蘭舞月:“……”
李揚眨巴眨巴眼睛:“咦,你怎麼不脫衣服呢?放心吧,這周圍我已經檢查過了,肯定沒有監控攝像之類的東東!”
見這混賬東西已經開始解皮帶了,風中凌亂的納蘭舞月再也不敢保持沉默,深吸口氣,連忙向後退開幾小步,笑容牽強道:“李,李揚,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嗯,你先把衣服穿上好麼?”
“阿勒?”
李某人呆了呆,然後突然就變的很不高興。
把人拽到廁所裡,先是那啥啥,再是那啥啥,完事兒到關鍵地方,哥褲子都快脫了,你就給我來句不是那個意思?
坑爹吶!
比謝詩靈還坑!
簡直是……哼哼哼!
“呃,你別走啊,人家話還沒說完呢。”
納蘭舞月連忙拽住某人胳膊,可憐巴巴的撅起小嘴,心裡卻已開始觀想起了滿清十大酷刑,剝皮塞草加炮烙,反正是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要多殘忍,就有多殘忍,嗯……直到慘無人道了,舞月妹紙心裡那股子憤怒滔天的幽怨勁兒才平息少許,咳嗽兩下,輕聲細語道:“李揚,我知道你可以的。幫幫人家好不好?就這一次,事成之後,我肯定會報答你的。”
若是在遇到女總裁之前,某人肯定果斷就從了。
但現在……
嘿!漂亮妞個個都是騙死人不償命的主兒,誰信她們許諾,誰就是大傻叉。
昂首挺胸,李揚轉身就朝外走去。
“好嘛好嘛,那你說怎麼辦,才肯幫人家?”
納蘭舞月跺跺腳,嬌嗔的拽住男人衣角。雖然,她真的很想殺人,但,沒辦法吶。誰讓自己那個死對頭突然就爆發小宇宙,變的狂拽炫酷吊炸天嘞?如果沒有李揚幫忙,今天別說是贏,能不能走出這賭場,都還是個未知之數。
“咦,說的好像哥趁人之危似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李揚砸吧下嘴脣,手擰到了門把上。
納蘭舞月眼神一急,連忙上前哀求道:“沒有,是人家心甘情願,心甘情願的還不行啊。你有什麼要求,隨便提,只要幫忙……嗯,就可以了。”
“真的能隨便提?”
某人精神一振,手嗖一下就縮了回來,兩隻眼珠子亮晶晶的,把納蘭舞月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那目光,就跟X射線似的,要多紅果果,就有多紅果果。
納蘭舞月咬住嘴脣,眼神不停變幻,深吸好幾口氣,半晌才無奈的嗯了聲。
世道艱難。
人心險惡。
自己一個柔弱無依的女人,想要求個立身之地,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罷了,就當是被狗咬一次,反正……給誰,也是給,不如選個有價值的對象,日後也能……”就在納蘭舞月身心俱疲,索性認命的時候,某人已急不可耐的搓着雙手,湊上前來……
半個小時後,兩人重新回到朱雀廳。
李揚神清氣爽,眉開眼笑,那得意洋洋的騷包樣,看得納蘭妹紙咬牙切齒,恨不得摸出把尖刀,給丫來個庖丁解牛,大卸八塊……嗯,變態!
死變態!
超級無敵猥瑣大變態!
用小手揉了揉痠麻不已的大腿,納蘭舞月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的風輕雲淡,“可以開始……嗯?你們都看我幹嘛?還能不能好好賭下去了!”
胖紙早就回來了,見到李揚,很是驚訝了一下,再看到納蘭舞月時,眼神又有點古怪,直到對面一聲嬌喝傳來,他才摸了摸肥臉,壓低聲音道:“那什麼,舞月小姐,你髮型亂了。”
納蘭舞月:“……”
“呵呵,記得神州有句古話,秋後螞蚱,再怎麼蹦躂,離死也不遠了。”
端木合生抿了口香檳,他似乎很嗜酒,這麼一會兒功夫,廳內就多出了好幾個空的香檳瓶字,只是,他的酒量也很大,喝了這麼多酒,目光卻依舊清明,俊美的臉上,掛着戲虐笑容道:“納蘭舞月,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做這種徒勞無功的事情,還是,趁早認輸吧,也免得丟人……”
“知道你當初爲什麼輸的內褲都剩不下麼?”
納蘭舞月用蔥白的手指,點了點面前撲克,冷冷道:“就是因爲,你廢話太多。showhan……”
“呵,垂死一搏嗎?”
端木合生的笑容,又變的好羞澀,好羞澀,“可惜吶,籌碼太少了……我跟五百萬,再加三千萬。要玩,咱們就玩大的嘛。”
賭局到了這會兒,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陳青和七指聳聳肩,索性
飛牌,坐到邊上看起了好戲。
剩下胖紙,卻是有點猶豫。
他面前總共還有五千萬左右的籌碼。
跟,還是不跟……
正在舉棋不定時,納蘭舞月突然貌似很不經意的開口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反正廁所也去過了,說不準運道已經回來,現在不上,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胖紙:“……”
這,上廁所和換運氣有關係麼?
我剛纔那是託詞的有木有啊!
不過,他前來此處,本身就是爲了於暗地配合納蘭舞月,既然對方開口了,而且看起來信心好滿的樣子,胖紙也就懶得多想,直接一推籌碼,很豪爽的來了個showhand。
“艾瑪,大場面吶。”
李某人看到這裡,腦袋嗖一下就從納蘭舞月身後探了出來,眼睛眨巴眨巴道:“媳婦兒,輪到你了呢,趕快提籌碼去啊。”
這話一出,衆人都是一呆。
話說,這是神馬情況。
腫麼一路人甲,上趟廁所回來,就變成納蘭舞月的老公了?
難道,廁所真是個聖地,不僅能轉賭運,還能給人帶來桃花運?
看着俏臉微紅,仿若百花盛開,明豔動人,卻帶三分羞澀,美不勝收的納蘭舞月,荷官就用力吞了口唾沫,突然有種立馬去廁所晃悠兩圈的衝動。
一陣靜默。納蘭舞月忍不住就有點抓狂了,“都看我幹嘛?還能不能愉快的賭下去了!”
“這個……舞月小姐,你什麼時候……和他?”胖紙嘴角抽搐道。
“跟你有關係?有關係麼!”
舞月妹紙杏眼圓睜,雖然,已經好努力的剋制了,但還是氣的胸口急喘,小手顫抖,秒秒鐘就想摸出把殺豬刀來。
媳婦兒?
狗屁的媳婦兒!
這天底下有讓自己媳婦兒一邊唱兩隻老虎,一邊擺金雞獨立造型的王八蛋嗎?
“咳咳,納蘭小姐,輪到你下注了。”
還是荷官看不下去了,乾咳兩下,很羨慕嫉妒恨的出聲道。
“下什麼注,籌碼就那麼多,剛纔全壓上去了,你看不到麼?”
納蘭舞月明顯吃了火藥,剛纔那股子小溫柔嫺熟端莊秀麗的勁兒通通消失不見,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怒哼道:“我跟兩隻手,一隻一千五百萬,行不行?”
“我去,媳婦兒,不至於玩這麼大吧。”
李某人好心疼往邊上湊了湊。
臉頰貼在臉頰上,軟綿綿的,滑溜溜的,有股好好聞的女人香不說,居高臨下的目光,還能看到很多風光……
哇哈哈哈!有媳婦兒的感覺,就是好到啊!
納蘭舞月:“……”
陳青,七指:“……”
胖紙,荷官:“……”
如此紅果果,沒節操的秀恩愛,這尼瑪讓我等單身,情何以堪?
砰!
端木合生就笑不出來了,勾起無數桑心往事的大東洋第一聖手果斷一拍桌子,怒髮衝冠憑欄處,“好,兩隻手,三千萬!開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