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
這是……軟的不行,來硬的的節奏?
李揚頓時就樂了,“欺負未成年少女,嘖,虧你想的出來。”
“你……你笑什麼。我告訴你,別以爲有點錢,認識幾個人,就能無法無天了,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惹毛了我……哎,你去哪?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給我站住,不許走啊啊啊!”舞蝶蹲下身子,兩隻小手死死拽住李揚衣角。
話說,小姑涼就是覺得自己被欺負慘了,想趁機反抗反抗,就是爭取不到啥權利,至少也得把十支舞的賭注削上個七八九支,畢竟,第一支都跳鋼管舞了,再往下,還指不定要升級成神馬地步,萬一真來個脫衣舞什麼的,那自己豈不是進退兩難,羞到可以直接去死?
談判嘛,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和做生意還不都一個道理?
可誰能想到,這剛纔還嘴角直流哈喇子的大叔,居然眼睛都不待眨巴下,就要轉身走人?如此絕然的架勢,似乎連鋼管舞都不願意看了。
這……舞蝶頓時慌了神,還是那句話,她對魔術太癡迷了,癡迷到只要不是萬不得已,就絕對不願意輕易放棄。
“幹嘛啊你,放手!”
“不放,你還沒答應收我當徒弟呢。”
“嘿,收你當徒弟,快算了吧!”
李某人冷哼一聲,臉不紅心不跳道:“哥剛纔就是隨便試探下,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反應。小小年紀,就心思深沉,動輒咋髒傢伙,威脅他人,如果真教了你本領,那欺師滅祖什麼的,還不都是遲早的事兒?”
小姑涼目瞪口呆。
試探?把手伸到人家裙子裡了,這也能叫試探?
這貨也太能扯了吧!
舞蝶差點就沒忍住抄起把菜刀,秒秒鐘把眼前的大叔砍成八百塊,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主要是覺得左右都被沾了半天便宜,如果到頭來還是沒拜成師,那自己豈不是虧的更大?
基於這種和神州股民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心思,小姑涼生生就吞下了冒到嗓子眼兒的怒火,眼皮一耷拉,忍辱負重道:“好嘛,是人家不對還不行?師傅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那麼聽話,都跟你來酒店的份兒上,就原諒人家一次好不好?”
“這個嘛……”
“大不了改天,改天我準備下,你想看什麼舞,人家都給你跳!”
見李揚意動,小姑涼連忙起身,拽住他胳膊,撒嬌似的搖晃着,“師傅,你就收了我唄,只要你教我魔術,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孝順你,什麼都依你,你讓往東,人家不往西,你讓上山,人家絕不下海……”
說實話,如果是換成一年前,李某人妥妥就得被迷個神魂顛倒,智商急速下降,迴歸到幼兒園水準,可現在嘛!舞蝶雖也是個極品小美人兒,撒起嬌來,脆生生的很是誘人,但,比起謝詩靈的第二人格,那隻難纏的小妖精來說,卻還是差了百八十倍,所以,李揚雖然眼珠子發亮,口水狂吞,可還是在關鍵時候,恪守住了底線,“那行吧,等你什麼時候跳完十支舞,什麼時候我就正式收你當徒弟。”
“討
厭……說來說去,還不又繞回來了!大色狼。”
舞蝶扁扁小嘴,滿臉失望的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那個師傅,咱們去吃飯吧,我都餓了呢!”
小姑涼笑容甜美,心裡卻是暗暗琢磨,怎麼才能既達到目的,又不至於吃虧太多……可惜,這難度顯然是有點高,直到兩人出了電梯,上到酒店七層的西餐廳時,舞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李揚優哉遊哉的翻着菜譜,舞蝶則是出神的看向飛雪連天的窗外。不知不覺中,天已經黑了。城市迷離的燈火,將皚皚雪白的大地,映出了七彩繽紛的顏色。
聯合掃黃行動,來的快,去的也快,酒店的桑拿住宿也許受到了影響,但在整個三環都挺有名的西餐廳,卻依舊是客似雲來。
時八點許,偌大的餐廳幾乎爆滿。
舞蝶戳了戳盤子裡的牛排,整個人顯得很是無精打采。
“呵,不是說自己餓了嘛,怎麼半天一點東西都不吃?”李揚暗暗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道:“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
小姑涼回過了神,眼珠轉轉,故作愁苦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師傅你在綿陽山纜車上變的那個魔術。嗯……綠茶是從小青手裡拿的,肯定沒有做過處理,可,爲什麼它就能結出冰花呢?難道,是你手快,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往裡面加了東西?”
“這個嘛……秘密!等你正式拜師了,我自然會教給你。”
李揚一臉高深莫測狀。
其實,如果綠茶開花兒真的是魔術,以某人喜歡在美女面前賣弄的本性,就算是知道小姑涼是故意套話想要偷師,十有八九也會說出來,大大滿足翻好爲人師的虛榮心。只可惜,那不是魔術。所以他就只能裝13了。
“小氣鬼!”
見偷師的計劃失敗,舞蝶忍不住撅起小嘴嘟囔了句,不過,很快她就又不甘心道:“師傅,那除了綠茶開花外,你會不會其他不是太秘密的魔術啊,來一個,讓人家開開眼界唄!”
“現在?不太方便吧!”李揚爲難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近景魔術的最高境界,不都是就地取材,信手拈來麼!”
舞蝶拖着下巴,大眼睛忽閃忽閃道:“師傅,你不會是怕了吧。還是,你根本就只會那一招?所以才一直推三阻四,不敢教我?”
“哎呦,小丫頭片子,還跟我玩激將法呢?來就來,我還怕你啊!”
李揚嗤笑聲,伸出小拇指,對舞蝶勾了勾,道:“聽說過心靈感應的魔術不?”
“師傅指的是,隔空猜物?”
舞蝶眼睛一亮。
心靈感應屬於場景類魔術,難度說高不高,因爲只要提前做好準備,請幾個托兒什麼的,想要表演出來,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但說低,這難度也不算低。當年世界著名魔術大師霍利菲爾德,就曾經在表演現場連猜108張塔羅牌,無一錯漏,讓所有人震驚非常,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行家,能破解其中奧妙。
說到底,心靈感應這魔術的彈性很大。如果表演的高端些,那其中,還是很有技術含量的。
因爲有了綠茶開花的奇蹟,所以舞蝶對李某人的心靈感應魔術,那是相當的期待,見對方點了點頭,她頓時興奮的睜大眼睛,“師傅,你需要什麼道具?塔羅牌,鋼筆,白紙,還是……”
“哎,哪有那麼麻煩。”
李揚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道:“有你就夠了。”
“我?”舞蝶呆了呆,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呢,就見李揚深吸口氣,面色嚴肅的盯向自己,一秒,兩秒,三秒,直到小姑涼莫名其妙,忍不住想開口時,他突然拍了下巴掌,壓低聲音神秘道:“猜出來了,粉紅色,對不對?”
“啊?”
舞蝶有點回不過神兒,下意識低頭看看,又擡頭瞧了瞧滿臉賤笑的某人,才驀然清醒……
當即小臉兒唰一下紅了個通透,咬住嘴脣,呸了口,“你流氓!”
“哎,難道我猜錯了?”李揚眨巴下眼睛。
“你不要臉!”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又罵人?剛纔可是你讓我表演魔術的啊!”
“可你那是魔術麼?”舞蝶氣呼呼的瞪大眼睛。
“怎麼不是了!”李揚撇嘴,伸出根指頭,指着小姑涼道:“隔着衣服,猜顏色,這不是隔空猜物是什麼?”
他這麼一說,小姑涼頓時有點語塞。雖說流氓了點,可似乎,好像,大概,這還真是個魔術耶,而且,難度還很高……等等!想到這裡,舞蝶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在套房裡自己換的那身舞裙,很透明,很透明,如果真的有心,想要發現點什麼,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混蛋!又調戲本小姐……
舞蝶眼睛一瞪,咬牙切齒,正想興師問罪呢,卻見對面兒那大叔臉色狂變,嘴脣哆嗦的就像是老鼠見到的貓兒,一個出溜,人就滑到了座椅下面。
“呃,你幹嘛呢?”
小姑涼下意識的併攏雙腿,不過想想,自己今天穿的是牛仔褲,就又鬆了口氣,疑惑道:“掉東西了?”
“暈!別跟我說話,別往這邊瞧,好好吃你東西。”
李揚甕聲甕氣的開口,人卻已經鑽到了桌布下面。
舞蝶登時大爲好奇。
這是什麼情況。臉皮厚,沒廉恥,節操碎滿地,膽子都快能包住天的臭色狼,居然害怕了?沒錯,就是害怕。舞蝶肯定自己沒有感覺錯。所以她越發的奇怪了,抿着嘴脣,左右看看,很快,就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風情嫣然,從過道上嫋嫋走來的女人身上。
“嘶,好漂亮的姐姐!”
舞蝶深吸口氣,睜大眼睛。
雖然,她覺得自己也算漂亮了,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卻是忍不住就生出種自行慚愧的感覺。因爲,她美了。明眸皓齒,朱脣瓊鼻,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美的當真是如詩如畫,傾城傾國,如果非要在她身上,找出些瑕疵,恐怕也就是眉宇間的冷傲了,不經意間,就給人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