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工人們都上了客車。
“兄弟!你不走嗎?”見工人幾乎都上車了,邢老闆看江楓沒有上車的意思便問。
“你們先走吧,別管我!我還有事兒沒處理完,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再走。”
“那兄弟你保重。”邢老闆上了一輛客車。
沈福林見江楓沒有上車跑了過來:“老闆!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江楓微微一笑:“我還有點事兒,你們先回去。記着假設路上出了什麼情況兒,保護好邢老闆和同胞,儘量不要和這些畜生髮生衝突。等回到祖國就好了。還有,等火車到了炎華給我打個電話。”
沈福林答應了一聲也轉身上車了。
五百工人和保安隊的人都上車了,客車緩緩啓動了,慢慢消失在江楓的眼界中。
現在整個工地只剩下江楓一個人和邢老闆扔下的那輛破車,還有一些人去屋空的活動彩板房,以及已經被封閉的礦區。
江楓沿着礦區走一圈,最後發動了那輛破車。
現在天已經晌午了,江楓打算到和德勒烏之鎮上去吃點飯,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休息,便開着車出了礦區。
出了工地有二里地左右的距離,一個車隊就迎面而來,一看當頭那輛車上的旗幟,江楓就搖搖頭。
這人都走了他們還來這裡幹什麼?
紅色十字的車隊從江楓的車邊上呼嘯而過,車上的人看到江楓還對江楓喊着胡加胡加。
這個詞具體什麼意思江楓不太清楚,反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江楓驅車到了和德勒烏之鎮,把車停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也沒下車就在車上隨便吃了點零食。
和德勒烏之鎮總人口在一萬左右,大小比炎華國一個繁華的農村鄉鎮大不了多少。
鎮子附近有大大小小十幾座礦山,這些礦山有炎華人經營的,腳盆雞經營的,甚至還有袋鼠國經營和白象人經營的。
這些礦區的發展也帶來了大量的人口,現在和德勒烏之鎮人口已經擴大到了二萬多人。
這讓這座原本地處偏僻的鎮子也有了些繁華的景象。
不過這裡繁不繁華與江楓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到這裡是打探一些東西的。
江楓現在的地面感知範圍有方圓五里,五里的感知範圍已經完全可以把這個小鎮籠罩在裡面了,江楓用感知籠罩着這個小鎮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尋找一些對他有用的東西。
感知完畢,他倚在座位上休息,腦袋裡盤算着一些事情。
現在是下午一點,邢老闆他
們離開工地整整有兩個小時。
從和德勒烏之到烏拉把脫有二百公里,那些客車的速度不會超過六十公里。這樣他們現在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還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達烏拉把脫火車站。
邢老闆說他們預定的火車是下午五點發車,那麼從現在到他們上火車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而他們上了火車回到炎華也最低有近十個小時的路程,江楓算計了一下,明天凌晨三點多鐘他們纔會到達邊境。
算計完了,江楓決定去找了旅館開個房間好好睡一覺。
這個鎮的旅店都在主街上,江楓就開車就拐上了主街。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碰頭,江楓剛拐上主街,迎面就看到紅色十字的車隊,顯然他們到工地撲了個空,這時估計是剛剛回來不久,正閒得蛋疼開着車滿大街瞎轉悠。
江楓就很不幸地被他們瞎轉悠碰到了。
這些紅色十字的人的眼睛倒是不瞎,竟然一眼就看到了江楓,其中一輛皮卡一打方向就把江楓的車迫停在路邊。
江楓坐在駕駛座位上點起一支菸,看着那兩個光頭走到自己的車窗前。
車門被粗暴地拉開,一個光頭了進來:“炎華豬,你們的人呢?”
江楓用關愛傻瓜一般的眼神看着光頭,沒出聲。
“說,你們的人呢?”光頭又問了一句。
“走了,回國了。”
“回國了?早晨不是還在這裡嗎?”
“三個小時前走的,現在估計到烏拉把脫了。”
“哪你爲什麼沒走?”
江楓把嘴裡抽完的煙屁吐了出去,才答道:“我這不是正準備走嗎,誰知就碰到了你們。”
光頭嘿嘿一笑就縮回了頭,跑到了那輛插旗的車子前,又去請示他們老大去了。
那個女人懶洋洋地靠着車座上,只說了一句話:“把他帶回去。”
江楓就被幾個放牧國混子從車裡拽了出來,塞進了他們的一輛皮卡里。
江楓被夾在中間,左右兩個混子還拿着刀頂着江楓。
“不用那麼緊張吧,我又不會跑。”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紅色十字的車隊在和德勒烏之鎮內東拐西拐地拐了幾個彎兒,最後在一棟三層的樓房前停了下來。
這種三層的樓房在和德勒烏之隨處可見,幾乎主街上全是這種建築。
車子停在小樓前,江楓被從車裡野蠻地拽出來,押進了這座三層樓房的地下室裡,最後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炎華佬,交出你的
錢,說不定我們就放了你。”那個光頭手裡拿着皮鞭對着江楓獰笑。
你就聽這二筆一般的問話,交出錢還說不定就放了,那就是說即使交了錢也不一定放你,那只有傻瓜纔會把錢交出去。
所以江楓沒打算交錢,現在也不需要錢了,因爲同胞們已經離開了這裡,再過十幾個小時他們就回家了。
已經不需要用錢打點一切了,也就自然沒有交出去的理由了。
“錢?有!但是不能給你們。”
江楓的話還沒說完,光頭擡手就是一鞭子抽在江楓的頭上:“該死的炎華豬,這個時候還敢嘴硬,不把錢交出來你就別想從這裡出去。”
“我也沒打算走呀,在半夜十二點以前我就打算住這裡了,不過錢你們就別指望了,該花的錢老子眉頭都不皺一下,不該花的錢一分老子也不會花的,現在老子已經不需要花錢了。”
“嘴挺硬呀!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我看你嘴能硬到什麼時候。”光頭的鞭子沒頭沒腦地落在江楓的身上。
江楓身上的衣服轉眼間就被抽得破破爛爛。
只一會兒功夫,光頭就氣喘吁吁了。
他停下手裡的鞭子,揮手對身後的幾個混子說:“給我好好的招呼他,別打死就行,我休息一會兒。”
光頭跑到一邊去抽菸去了,那幾個混子立刻圍着江楓玩起了拳擊,你一拳他一腳地打了半個多小時。
“別打了,這傢伙不會是死了吧,怎麼沒動靜了。”一個混子見這個炎華人腦袋耷拉下來了就住了手,還喊了一嗓子,其餘的幾個混子也停手了。
這時再看江楓,腦袋耷拉着一動不動,好像昏死過去的樣子。
一個混子湊到江楓的面前,一把掀起江楓的頭。
只見這個炎華人口水耷拉的老長,竟然還發出了鼾聲,明顯是睡着了。
“這傢伙竟然睡了!”混子驚異地自言自語。
在一邊躺着的光頭一咕嚕爬了起來:“什麼?竟然打睡了!這還出了怪事兒了,給我接着打!用傢伙打!老子就不信他還能睡着。”
幾個混子這回掄起了傢伙,對着江楓又是一頓猛削,直到這幾個混子累的都癱坐在一邊,江楓也沒醒過來。
光頭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兒,便飛一般去報告了。
幾分鐘後,那個女人就出現在了地下室。
女人走到江楓的面前,發現這個炎華人果然在呼呼大睡。
女人皺了皺眉頭,伸手掏出一把匕首,對着江楓的心窩一刀就紮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