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打量了一下這個坑道,坑道里的礦脈和他當初離開這裡時沒有發現任何變化,這說明從他走後這裡就沒有人來開採過。
有沒有人開採這不關他的事兒,但是那個可以通到冰峰界的洞口他是必須要掩蓋好的。
掩蓋好了洞口,江楓就哼着小曲往那個中間大廳走,剛走出有一二百米遠,對面就走過來一個垂頭喪氣的人。
那人也看到了江楓,瞬間像被電門電到了一般,他瞪着眼睛大張着嘴一副驚訝又欣喜的表情。
“你個王八蛋!你這些日子跑到哪裡去了?害得老子今天要獨自在這個礦坑採礦,你回來的正好,趕緊採礦去!”
來人是許休。
因爲江楓的失蹤,這個六號廢棄礦坑的採礦工作就又扔下了一段時間,今天五號坑道的礦脈要枯竭了,閆奎就打算重新開採六號坑道,就把許休派過來打前站,這也是許休愁眉苦臉的主要原因。
許休在這裡遇到了失蹤多日的江楓,他焉有不高興的道理。
江楓一直走到許休的面前,歪着腦袋左看右看。
“咦?你特麼看着我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幹活。”
“許休!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這裡的活兒我已經決定不幹了,要幹你還是自己去幹吧。”
說完,江楓就從許休的身邊走了過去。
許休當即就火了:“哎!你個王八蛋!你說不幹就不幹了,你特麼的以爲你是誰,馬上給我去幹活!再不老實老子對你不客氣了。”邊說許休邊從後面一伸手搭在江楓的肩膀上。
江楓停下了腳步:“許休!我給你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放開你的爪子!”
“臥槽!幾天不見脾氣還見長了,我看你是皮癢了,讓老子給你撓撓癢癢。”說話間許休的手一爪就抓在江楓的後背上。
但下一刻許休就愣住了,他感覺自己的手似乎是抓在了一塊鐵板上。
江楓緩緩轉過身,一手掐住許休的脖子:“給臉不要的東西!你還以爲老子是幾天前的老子嗎,你連老子的修爲變化都沒看出來,也敢咋咋呼呼的,什麼東西!”手一揮,許休的身體轟隆一聲就重重地撞在坑道的洞壁上。
坑道的洞壁被許休的身體生生砸出一個坑。
許休的身體從洞壁上掉落下來,躺在地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江楓走到許休的身邊伸腳踩在許休的身上:“本來我是不準備和你這種小嘍囉一般見識的,但是你自己給臉不要,非
要找死就怨不得我了,現在你可以安心地上路了。”說完腳下一用力就踩碎了許休的胸膛。
這個小組的中樞大廳裡,閆奎正躺在一張牀鋪上翹着二郎腿哼着黃色的小曲,正哼得過癮的時候,發現郭吳帶着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閆奎一個非常麻利的動作從牀鋪上翻身下來,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獻媚地問候:“郭大人,今天您老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郭吳有一張非常白的小白臉,這和他非常強壯的體格有點不相班配,他是梅麗莎最寵愛的面首,自然就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氣質。
郭吳盯着閆奎看了半天,看得閆奎心裡只發毛:“郭大人!您老有什麼吩咐?”
“閆奎!上次失蹤的那個小子有什麼消息沒有?”郭吳趾高氣揚地問。
失蹤那小子到底給郭吳造成了多大的威脅呀,他都失蹤好幾十天了,這傢伙怎麼還沒忘了。
“大人!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人失蹤了就是失蹤了,他不可能再回來的。”
“六號坑道徹底檢查了沒有?”
“回大人!我親自帶着五十四號囚室的所有人,把六號坑道從裡到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邊,而且滕區長也帶人來檢查了一遍,連那小子的一顆頭髮都沒看見。”
郭吳皺起了眉彷彿自言自語道:“這可怪了,這小子憑空就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難道是見鬼了?”
閆奎也弄不明白這事兒,那天江楓和許休進了六號坑道不久,許休就出來陪他在這裡聊天,一直聊到收工的時候。但是在別的坑道的人都出來後,唯獨六號坑道里的江楓沒有出來。許休氣哼哼地進去尋找,過了不長時間許休就驚慌地跑了出來,說江楓不見了。
對於一個監獄來說,一個犯人死了這不算什麼大事兒,但是犯人不見了這就是大事兒。很快整個甲組的人都被派進了這個坑道里裡外外地翻了個遍。
江楓就像憑空消失了一番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整個甲區也知道了,也派出人來尋找並挨個審問了五十號囚室的犯人,但是什麼線索也沒有。
此事最後以不了了之收場。
但是郭吳始終覺得這個傢伙還活着,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小子給他留下的威脅最大了,他不能不關心,所以今天閒着沒事兒也就跑過來再打聽一下。
“閆奎!你說這傢伙會不會有土系的遁地功能土遁跑了?”
閆奎撓頭:“郭大人!咱這礦區下面可都是堅硬的
花崗岩,就算他有強大的遁地功能,撐死他能遁個三裡五里的,你說三裡五里的距離能跑出這戟山嗎?”
土遁!看什麼玩笑?這地面別說三裡五里,就是三十五十里他也遁不出去呀!
“這真是賣酒的不兌水,真是活見鬼了,這傢伙就這麼沒有了!”
“郭大人!我覺得這傢伙是不是被鬼抓…”閆奎的話剛說到這裡,無意間一擡頭意外地看到六號坑道里走出一個人,他的下半截話也就說不下去了。
“許休!不是讓你去六號坑道挖礦嗎?你怎麼又出來了?”閆奎以爲這人是許休。
“許休他死了!”來人扔出了一句話,並在說話間已經走到他們面前十多米的距離。
“是你!閆奎!這傢伙又出來了!”郭吳首先認出了江楓發出了一聲驚叫。
閆奎呆呆地看着江楓:“你這是又從哪裡蹦出來了,嗯?你說許休死了?他怎麼死的?”
“算他倒黴,坑道塌方,他被砸死了。”
一個化神境的隱士被坑道塌方砸死了,這話有人特麼信嗎?
閆奎的臉一沉:“許休被石頭砸死了?這種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跟我說謊話後果是很嚴重的。”
江楓蔑視地看着閆奎:“姓閆的,有什麼嚴重的後果說出來聽聽。”
江楓蔑視的表情和毫無尊敬的語言讓閆奎勃然大怒,他剛要發怒,身邊的郭吳攔住了他。
“姓江的小子,你出來的正好,你這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爺也覺鬧心的慌,正好今天爺來打聽一下你的消息你就出來了,這真是踏破鐵鞋…”
江楓打斷了郭吳的話:“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面前稱爺!你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廢物而已,就和大街上的婊子沒什麼區別,你也配稱爺!”
江楓這一句話郭吳也火了。
“王八蛋!你該說老子…”
“我說你怎麼了?你就是個吃軟飯的,你和花樓裡的妓女沒有本質的區別,我有說錯嗎男婊子?”
郭吳徹底的憤怒了:“閆奎!我要親眼看着他死!”
閆奎臉色陰沉地望着江楓:“小子,現在你不但得罪了我還得罪了郭大人,你死定了!”說完就向江楓壓迫過來。
江楓嘴角微微一撇:“我得罪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現在算個屁呀!就是不得罪你們我也會來找你們算帳的,想讓我死的人沒有一個會活着!”
“呀——!”閆奎一聲大叫,伸手就對着江楓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