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讓我蠻震驚的,怎麼不跑呢?”錢翟搖了搖頭。他一度的認爲,當自己豪言壯語以後,對方就恐慌,就害怕,然後就跑了。所以來的時候想好了,對方壓根就是不在了。現在這樣子的結局,反倒而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對付一下你,還需要跑?”喬楚眉頭一挑聳了聳肩。
“很好,狂的不是一點半點是吧。”錢翟右手一個反手,手心之中就出現了一把匕首。他緊握着而匕首,右腳在驟然之間邁步而出。
錢翟的速度很快,一個滑步,一瞬之下就出現在了喬楚的面前。那緊握着的匕首,說來就攻擊了過來。
當錢翟的攻擊到來之時,喬楚手心之中一根銀針就迎了上去,也就是在對方的攻擊並未攻擊到他的那一瞬間,他的銀針脫手而出成功地沒入到了對方的手臂之中。
錢翟的手臂,彷彿就是打了石膏一般的僵硬住了。就這麼的,這麼的僵硬在了當場完完全全,動彈不得而一下。那感覺,很噩夢。
一隻手臂搞定,當即一刻,喬楚就將銀針朝着對方的另外一隻手臂送了過去。喬楚的攻擊,又是這麼的信誓旦旦,基本上就沒有失敗的可能性。
前腳,錢翟的右臂被卡主了,後腳,他的左臂也被卡主了,前後不超過半分鐘,他的雙臂都被卡住了。在這麼一個時候,他毅然決然身形爆退就與喬楚拉開了距離。三米,五米,十米。處在了十米的距離之處,他才稍微的覺得安全了這麼一點點。
錢翟的雙眸陰沉,死死地盯着喬楚看着,沒有多餘的言語。
喬楚聳了聳肩道:“我就知道最後的結果就是如此。一般咬人的狗狗都懶得叫喚,反倒而,叫喚的狗狗都是不咬人的,你屬於是想咬人來着,但是,並未有着這麼一份咬人的咬合力。”
喬楚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嘲諷,那眼神,不難看得出來這一種輕蔑的感覺。
錢翟沒有任何的言語,沒有任何的舉動。他告訴自己,在此刻一定要冷靜下來。作爲一個專業的殺手,他絕對不會輕易地憤怒。大腦彷彿就是被吹了空調一般,驟然之間就冷卻了下來。
喬楚沒怎麼將對方當一回事。所以對方是不是可以驟然之間冷靜,那都與他沒有關係,只要是有着銀針在手還建立在對方本身就是已經廢了一雙手的情況之下,那麼一份結果已經不難揣測了。收拾對方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少年!”錢翟看向了喬楚。
“我不見得比你小。”喬楚道。
“你就算是比我大,對於這個世界而言也是少年。”錢翟道。
“莫非你要代表這個世界?”喬楚眉頭一挑。
“不是啊,我只是想要跟世界一樣叫你一聲少年而已。”錢翟聳了聳肩道。
喬楚呵呵一笑。對方已經是雙手都動彈不得的一個貨色,還有什麼好傲嬌的呢。
“好多天之前,我很輕蔑地說三天以後來找你,因爲那個時候我並未將你當做一回事,事實證明,我如此一般的決斷是錯的。經過幾天過去,你似乎變得不一樣了。竟然學會了讓人右臂驟然之間僵硬的方式,竟然變得更爲的不要碧蓮,你很好,很不錯。”錢翟指着喬楚。
喬楚瞪大了雙眼,他不是將對方的爪子給定住了麼?那麼,此刻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很詭異啊。莫名其妙啊。等等!他開始回憶對方手擡起之前的每一個舉動。他切斷了的對方的神經接觸,所以對方的手指不能動,手臂不能彎曲,但是肩膀與手臂之處的活動不成問題。當對方擡起右臂的驟然之間,對方很隱晦的利用牙齒咬住了銀針,換言之,對方將銀針拔掉了。
喬楚明白了,對方這是在裝幣。對方故意的做的很隱晦,這樣他就看不見,隨即,他就會大驚失色覺得自己的銀針失效,但其實,銀針只是被對方給拔掉了而已。
在喬楚瞪大雙眼的那一瞬間,錢翟抓住了時機,他雙手甩起,嗖,嗖,嗖,一把一把的匕首從他的手心之中頓時鋪天蓋地的朝着喬楚席捲而去。
喬楚回神過來的時候所面對的就是錢翟那鋪天蓋地的攻擊,他的身上沒有什麼武器,利用銀針來對付這個明顯不現實。他看了一眼四周,距離他最近的是一個崗亭,二話不說,他朝着崗亭就跑了過去。
喬楚感受着身後那一道一道的勁風,他覺得來不及了。他身形一撲,頓時朝着前面衝了過去。
喬楚撞破了值班室的門,當即一刻,門就被他關上。噗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門上被這匕首扎穿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