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秦昭身價現在早已過千億,但他一直都不是大方的人
比方那個得到他兩百萬後消失的尤斌,如果不是葉傾鈴極力勸他給下一代積點陰德的話,依着他的脾氣,肯定會半夜去恐嚇人家孩子主動退婚了現如今,看到那些俄羅斯人打砸夜總會的設施,他雖然嘴上和荊紅命說着舊的不去、的不來的場面話,可心裡早就疼的不得了了
“你擠什麼擠啊?擠着去找揍嗎?喂,說你呢,跑什麼啊你跑?”就在兩個看熱鬧的小夥子嘴裡喊着‘揍這些鬼子’的口號卻向後退時,秦某人正好從他們身後擠出來
惹得其中一個胳膊上刺着一個海綿寶寶的哥們很是不爽,要不是因爲怕耽誤看熱鬧,肯定會揪住某人衣領摔他個仰八叉不過,當他看到這個奶油小生理都不理他的走出人羣,直接一腳踹在一個正砸的興起的俄羅斯人脖子上時,這種衝動立馬就消失了
一腳放倒一個俄羅斯人後,秦昭根本沒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一跺腳,身子凌空飛起,左腳掛着風的對着小鬍子俄羅斯人就鞭了過去
既然能夠成爲這些人的頭目,不管是眼神還是本事,自然有他的與衆不同的地方猛地看到出來個年輕人一腳放倒自己手下後,小鬍子就已經準備動手了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傢伙的出腳竟然這樣厲害,根本不等他拿腔作勢的,掛着風的皮鞋就已經到了腦門上,嚇得他低頭擡手,剛剛擋住這一腳,胸口卻忽然就像是被重錘猛擊了一下那樣,忍不住的嗓子一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激射而出
秦昭猶如天降神兵那樣,在眨眼間就做翻兩人,其中一個還是頭兒的彪悍身手,一下子震驚了所有人,包括圍觀者
正在和凱塞他們對練的那些人,立馬停手呼啦一聲圍在小鬍子身邊,每個人的眼裡都帶着不信的恐懼小鬍子是什麼本事,他們都很清楚,可竟然根本沒有和這個年輕人打上一個照面就吐血了,那,這個人又會是誰?
其實,如果把秦昭換成鐵摩勒的話,就算是小鬍子幹不過他,也不至於這樣快就被打吐血了
這倒不是說秦某人的本事比鐵摩勒高一大截,實在是因爲鐵摩勒會先喊‘大家住手,有話好好說’之類的廢話,等勸說無效後纔會再動手,可那時候雙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但某人就不會這樣了,一個連漂亮女人都敢扭斷脖子的傢伙,你還能指望他會玩正大光明那一套?最好還是別開這種國際玩笑的好
本來亂糟糟的場面,在秦某人出現後,一下子鴉雀無聲
“驚豔啊,這絕對是驚豔的兩腿”過了片刻後,胳膊上刺着海綿寶寶的那哥們,才喃喃的說出這句話不但是他,就連那些俄羅斯人和凱塞他們,也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好整以暇整理了一下衣服的秦昭
這種來自他人的崇拜,讓秦某人感覺很受用屈起手指彈了彈衣
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後,他才笑眯眯的看着那些俄羅斯人:“不好意思啊,剛纔開打之前忘記通知你們了,身上不要緊?要不這樣,凱塞,你和皮特扶着這兩位先生去包廂裡休息一下,要好好款到啊,免得人家說咱招待不週”
凱塞在3當做了都好多年的老大了,但從沒有和某人這樣裝逼過,人都被他揍的吐血了,這才記起和人家道歉不過,凱塞琢磨着,就算是把自己換成那個小鬍子,也肯定擋不住這兩腳,最多也就是被踹個跟斗吐不了血算到家了
“你是誰?”看到凱塞和皮特煞有其事的答應了一聲就要走過來,小鬍子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撐着桌子,臉色慘白的問了句廢話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要有麻煩了”不等秦昭又做出一臉痛苦狀的說‘我最煩人家總是問我這個問題’時,荊紅命慢吞吞的脫下身上的西裝,然後隨手放在一個看傻了的俄羅斯人手上,接着身子忽然半轉,左腿閃電般踹出,一腳就跺在其中一人的大腿上
喀嚓……誇張的骨裂聲伴隨着慘嚎,那個從俄羅斯部隊退役的士兵一下子就飛了出去而這時候,荊紅命才站起身,把衣服從那個人手裡拿回,重穿在身上,語氣冷漠到讓人壓抑的說:“劉定輝,你們把這三個受傷的留下,其餘的,都滾”
剛纔秦昭說讓凱塞帶走小鬍子他們時,其餘的俄羅斯人就算是心裡懼怕他,但他們還是存着人多拼出去的僥倖,可猛然間又有一個他們從沒有遇見過的猛人冒出來、並下手狠毒無情後,俄羅斯人們想齊心協力拼出去的念頭,徹底的碎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你是……”小鬍子瞪大一雙碧綠色的眼,就像是看到鬼魅一樣的對着荊紅命伸出右手,剛想說他就是以前在吸血蝙蝠的啞巴時,荊紅命淡淡的說:“說話多了會死人的”然後,小鬍子的聲音嘎巴一聲頓住
“唉,這架打得,沒意思”秦昭見荊紅命也出手後,興趣索然的搖搖頭,理也不理那些俄羅斯人的,對劉定輝幾個說:“你別管他們叫喚什麼,把這三個受傷的架到包廂暫時做人質,你們仔細一下清點被打壞的東西,包括受傷的弟兄們醫藥費是多少,給那些人一個大約是十倍的數,讓他們拿錢來贖人,不見錢來就餓着他們”
“是”劉定輝做夢也想不到,在四海幫最危險的時候,竟然是春雨實業的人幫着把場子給看住了讓他想不到的是,他今天總算是知道什麼是高手了,不但打架很,而且要價狠,這讓他忍不住呆了一下後,立即按照在部隊時養成的習慣答了一聲是,然後在那些俄羅斯人眼睜睜的看着下,將小鬍子幾個人拖到了後面
“能、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倆是誰?”看着頭兒被人象拖死狗那樣拖出人羣,其中一個俄羅斯人大着膽子,重問了一遍剛纔的問題
“我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你回去後就這樣和你們的頭說就行,”秦昭伸手摸了下頭髮:“別忘了,讓他準備好足夠的現金來領人要是拖得時間久了,人餓死了不管我們的事”
恐怕是被你們折磨死?俄羅斯人喉結動了動,最終啥話也不說的調頭就走在經過荊紅命身邊時,剛纔還拿着棒球棍砸的很開心的俄羅斯朋友們,都下意識的離他遠了一些,生怕他會猛然再把一個人骨頭踢碎,眨眼間,後來的那些俄羅斯人就走了個乾乾淨淨原先進來的那一些,也被四海幫尚能站起來的小弟們連踢帶踹的都轟出了夜總會
“小昭,我感覺你現在眼裡全是錢了啊,做什麼都離不開錢字,這樣可不怎麼好”在一干四海幫小弟崇拜的目光中,倆人並肩向後面走去時,荊紅命用看守財奴那樣的眼神看着秦昭
“唉,”秦某人嘆口氣,拍了拍荊紅命的肩膀:“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難道你就不能替我想想?你只有一個老婆還搶我打火機,可我呢?別的不提,僅明媒正娶的老婆就五個了,早晚得有多少張嘴巴跟着我吃飯啊?我要是再和以前那樣敗家,靠,那我拿什麼養活我那些老婆孩子們啊唉,兄弟啊,做男人難,做個我這樣的男人難了啊”
“切,以你的身家,別說是五個了,就是五百個也不會吃不上飯的”荊紅命搖搖頭,再也懶得搭理這厚臉皮了,只是當先向後堂的一間屋子走去那兒,劉定輝幾個人正在門口恭候着
看到倆人過來後,他連忙微微拱手道謝:“劉定輝今天……”
“算了,看你也是個漢子,這些虛的就別玩了”不等他說完,秦昭擺手打斷他的話,徑自走進屋裡對三個臉上已沒血色的人說:“我知道你們在吸血蝙蝠中也就是打打下手的,所以不想過多的爲難你們不過,你們得告訴我,吸血蝙蝠爲什麼大老遠的跑這兒來鬧事?”
“我、我們只是想在大遼發展基業,所以看中了這個地方,”小鬍子呼吸有點困難的咳了一聲,用手指了一下荊紅命:“咳,沒想到會碰、碰到他”
“除此之外呢?”
“沒、沒了”
“嗯,”秦昭點點頭,轉身問劉定輝:“你以前在部隊幹過?”
“我是在大遼軍區某部偵察連退役的”劉定輝雖然不知道秦昭爲什麼要問他這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很好,相信你在部隊時,也應該玩過抓舌頭的演習遊戲,這樣,你就把這三個人當作是你們抓住的舌頭你要用什麼辦法來掏出我想知道的話呢?千萬別告訴我,你最擅長的就是心理攻勢,對那一套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看到”
“嗯,好的,那我先試試”也不知道爲什麼,雖然秦昭看着劉定輝時,眼裡絕對沒有惡意,但他還是不敢正視某人那笑眯眯的眼睛至於荊紅命,他是不敢去看,因爲後者總是給他一種被毒蛇頂上的冷颼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