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蛇魔君同樣盯着唐雅萱幾人,嗜血舔了舔乾裂的嘴脣,陰笑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然你們都長得不咋地,而且年紀也不小了,但是你們要是不快點投降,讓我們多費事,那麼抓住你們後會發生什麼,我可不敢保證了……桀桀……”
唐雅萱幾人都氣的嬌軀一陣顫抖,臉色冷若冰霜,如果有可能,那麼她們絕對會將火蛇魔君千刀萬剮。
當然,她們都很清楚,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否則他們落敗的會更快。因此,她們雖然無比憤怒,但是都沒有影響他們的攻擊。
古瑩藉助元靈之心,不斷凝聚靈氣,源源不斷供給衆人,補充大家的消耗。
風語冰施展風靈體,凝聚出道道恐怖沙暴,環繞沙漠孤島連成一片,不留任何空隙。白骨老叟兩人轟碎兩道,她就補上四道,不給兩人攻上孤島的機會。
毒手和霍開山分立南北,主動攻擊白骨老叟兩人,配合風語冰阻止兩人上島。
章初雪留在唐雅萱身旁,保護着唐雅萱,每當白骨老叟兩人快要突破衆人的防禦時,就拿出天階初期的火器砸過去,將白骨老叟兩人砸回去。
正是因爲章初雪不斷砸火器,還都是天階初期的火器,而且似乎用之不盡,讓白骨老叟兩人心中直打鼓,生怕章初雪手中還有更多更厲害的火器,一直不敢逼的太急。
唐雅萱在衆人保護下,手拿神桑木木簪,凝聚着星辰之力,在一塊玉板上飛速刻畫着,整塊玉板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符文和紋路,甚至要用放大鏡才能分清。
這座法陣正是簡化版的玄星封魔陣,威力能達到天階中期,是唐雅萱第一次自己刻畫這等威力的陣盤。
雖然神桑木木簪能自動凝聚所需的星辰之力,但是精神力量無法假借,只能靠唐雅萱自己。所以,她的神識消耗極大,額頭佈滿了汗水,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疲倦之色。
不過,她看到衆人危險局勢,不僅沒有緩口氣,反而咬緊白玉般的銀牙,更加快速刻畫着。
章初雪聽到白骨老叟兩人的威脅污穢之語,毫不客氣的諷刺回擊道:“雖然魔道多數都是無恥下流之輩,但是你們兩個絕對拉低了魔道的底限。”
“我敢說,要是其他魔道的人知道,你們兩個老東西,在修爲高我們這麼多的情況下,不僅被我們坑的成了光桿司令,而且只會耍嘴皮子,肯定會引以爲恥。”
“我要是你們的話,早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丟人,羞的直接跳進流沙中了。”
白骨老叟兩人被章初雪一個地階的威脅,而且正好戳在他們痛處上,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發出陣陣怒吼,要殺了章初雪之類的,同時要加強攻勢,要給章初雪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還不等他們有所動作,章初雪就先砸出兩枚黑霧彈,緊接着趁他們驅散黑霧之際,又砸出兩枚天階三星的火器,打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將兩人炸的渾身焦黑一片,鮮血淋淋。
風語冰幾人見此,都第一時間加強攻勢,道道無形劍芒、恐怖風刃、漫天掌影,狂風暴雨一般轟向白骨老叟兩人,打得兩人連連敗退。
白骨老叟兩人連退了上百米,增添了不少傷口,雖然沒有重傷,但是讓他們感到無比憋屈。
他們堂堂魔道有頭有臉的魔頭,在外面喊一下名號,都能將許多人嚇癱,今天卻被幾個修爲低的羞辱,而且打得渾身是傷,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火蛇魔君眼中戾芒大盛,突然朝白骨老叟喊道:“骨老哥,用血海鬼嘯鑼!”
說罷,他右手拂過須彌戒,手中瞬間出現一面血色鬼面鑼,和一個黑骨骷髏頭鑼槌,散發着極強的陰邪之氣。
白骨老叟一陣猶豫,十分捨不得,這血海鬼嘯鑼是金翼天煉製的天階中品禁器,兩個爲一對,合用能發出天階中期威力的攻擊,不過是一次性的。
他見火蛇魔君拿出來了,再想到唐雅萱幾人給他羞辱,隨即一咬牙,右手瞬間出現和火蛇魔君一樣的鑼。
霍開山聽到火蛇魔君的話語,再看到兩人拿出的鑼,臉色頓時大變,急聲提醒道:“這邪物能發出污染本源的污血,和侵蝕神識的鬼嘯聲,快點護住神識,絕不能讓其發出的力量侵體!”
風語冰幾人看到血海鬼嘯鑼的可怕樣子,就明白這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善類,急忙各自運轉靜心法門,護住神識。
與此同時,火蛇魔君和白骨老叟兩人,左手提着血色鬼面鑼,右手拿着黑骨骷髏頭鑼槌,猛然敲擊了起來。
剎那間,血色鬼面鑼血芒大盛,濃郁的如同血水一般,飛速朝四周蔓延,瞬間就變成血海一般。
緊接着,鬼面鑼上的鬼面活了過來,每當黑骨骷髏頭鑼槌敲打一次,就有一連串鬼影衝出,發出奪魂攝魄的鬼嘯。
風語冰幾人心神一陣不穩,神識變得恍惚,手中的攻擊都慢了下來。她們反應過來後,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加強靜心法門,心情變得無比凝重。
衆人當衆,只有唐雅萱不受影響,她看了一眼南北兩邊的血海鬼影,心中明白一旦這兩個魔頭攻擊,風語冰幾人就算擋住了,也必將重傷。
她急忙朝神桑木木簪上輕點了幾下,剎那間木簪金光大盛,一隻金烏的影子顯現出,以木簪爲中心實體化。
緊接着,金烏髮出嘹亮的鳴叫聲,雙翅猛然一震,隨着唐雅萱的神識飛速移動着,留下一片光影。
不過與此同時,唐雅萱臉上的汗水更多了,顯然對她的神識消耗極大。
這一刻,玉板上的玄星封魔陣飛速成型,散發着越來越強的星辰之力。
白骨老叟感應到澎湃的星辰之力,頓時明白唐雅萱在準備剋制他們的大殺招,他敲擊速度隨之加快,大聲朝火蛇魔君喊道:“快點攻擊,絕不能讓他們有反擊的機會!”
說罷,他右手鑼槌突然太高,全力朝鬼面鑼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