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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我跟着你啊?”藍飛揚雙手一抱臂,“我可是正人君子哦,不會對你有什麼邪念的,我充其量也不過把你當我姐姐。說實話吧,我怕你還是想不開,回頭又去自殺。”
開玩笑,疑似某人想自殺,他怎麼可能不管!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女孩很不耐煩地看着他,“很晚了,我一會要回去睡了。”
“那你帶我認識一下你住哪裡吧。這樣有什麼事我也好去找你。”看她似乎很不高興,藍飛揚馬上糾正,“我說得是,萬一傷口有什麼事。”
女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我是P大的在讀研究生,你跟我來吧。離遠一點哦,省的人家看到又說閒話。”
“好,好的。我一定離得遠遠地。”藍飛揚趕緊點頭。
心道,蓮姐說的最困難時期,可能就是這時候吧?難道她是受不了人家的閒言閒語纔想自殺的?到底是神馬情況?
他們一前一後走進古樸的P大校園。這時的P大有不少低矮擁擠的舊建築,和2010年改建後的現在化高層新式教學樓、公寓型新宿舍區、花園式校園大道無法比。
女孩在很裡面的一幢舊三層樓下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落在遠處的藍飛揚。她指了指舊樓房就從樓梯口上去了。然後在二樓陽臺上出現,走到中間一間宿舍打開門進去了。
“在這裡嗎?那我以後也繼續在P大混了。”藍飛揚勾脣一笑。他感到自己這笑的方式都有點模仿郭安妮。
現在,他也要去找個地方休息了。
他翻翻口袋,除了手機、鑰匙串、還有錢包。錢包裡有三百八十七塊錢。不過,錢上大多沾了一點巨蟒的血,不知道人家收不收。
錢包裡還有一張身份證和一張工商銀行卡,但估計這卡,2001年是取不到錢的。
藍飛揚走進P大附近的小攤隨便吃了碗肉絲麪。在圓環第三空間吃了十幾天的烤肉和青澀野果,這一大碗熱熱乎乎的肉絲麪下肚,無論舌蕾、味覺還是腸胃都感到舒服多了。
然後,他在一家小旅店,花二十塊錢登記入住一晚。之後便鑽進倆人標準間洗澡洗衣服。
在第三空間洗澡洗衣服時,什麼都沒有,只能用清水搓揉漂洗一下污垢和血腥;這會他可是滿身滿手泡沫,可勁的大清理了一遍。
當他一邊圍着浴巾出來在陽臺上晾衣服,一邊想着明天要去買套換洗衣服時,又一個旅客開門進來。他一看就笑了,竟然是一個長得很像張勇的人。一問,他還真叫張勇。
張勇這時還是一位楞頭青,從郊區進城來找工作,不想已經兩三天了還沒找到合適的。靠在牀上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藍飛揚只得好言安慰了他幾句。
心想:我也該找份工作了,不然這三百多塊錢一花完,我吃什麼,住哪裡啊?
因此,第二天他把劍藏在旅店房間中,陪張勇一塊去找工作。
他想最好找份保安或保鏢的差事做做,不行話就到餐館去端盤子。結果,還真有一家公司招保鏢,而且招收兩名保鏢。藍飛揚和張勇就一塊去排隊。
面試時,一個精瘦的眼鏡男問:“什麼學歷?”
藍飛揚想想:“高中。”
他估計說P大在讀生也沒用。人家一定會說一個大學生不好好去上學,來當什麼保鏢!
“當過兵嗎?”
“沒有。但我練過武術。”藍飛揚如實說道。畢竟在大集團公司做過,這點有優勢就早點說的常理還是懂。
“哦。”眼睛男揚起鏡片後的眼睛,“得過什麼比賽獎項嗎?”
藍飛揚搖頭:“沒有。但我協助警察抓過劫匪,還在一家大公司做過貼身保鏢。”
“是嗎?”眼睛男雙眼放光,“什麼公司?”
“天宇集團。”
“天宇集團?沒聽說過啊。”眼睛男疑惑的,“不是我們博海市的公司吧?哎,你這額頭怎麼了?”
“哦。”藍飛揚不好意思的一按左額角,“蹭破了一點皮。”
“打架時弄的?”眼睛男馬上不屑的,“我看你是在社會上的某幫派或皮包公司充當過打手吧?還這麼年輕,一看就像。走吧走吧,我們可是正規的大公司。不需要你這種嘍嘍和混混。”
藍飛揚真氣得無語,一跺腳:“奇強公司是吧?有什麼了不起?老子還不幹了呢!”
他突然想起這奇強公司以後是天宇集團的競爭對手,商業死敵。纔不爲他們效力!
張勇見他氣憤地跑了出來,便急忙追上來說,他因爲有軍人退伍證,面試通過了,等等就去參加實戰。如果實戰進入前兩名就會被聘用。
藍飛揚拍拍他的肩,讓他好好表現,自己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藍飛揚在大街小巷走了一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連小飯館他都問了幾家,可人家不是不需要人手就是看到他期期艾艾的拿不出身份證而拒招。
他身份證是有啊,但他1991年5月的出生日期及2008年才辦的身份證件,人家看了就算不感到怪異,也會覺得假的太離譜吧?他哪敢拿出來!
眼看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突然,他看到前面一家公司門口不遠鬧哄哄的圍了一大羣人,女人的尖叫和潑口大罵聲尤其刺耳。
他無心湊熱鬧,本想繞過去。可是那道被人推出人羣,摔在地上的紫色窈窕倩影吸引了他。這是正昨天傍晚想自殺的女孩!
藍飛揚連忙衝上去擋住了欲要撲上來撕扯她的怒氣衝衝的富態女人及她的幫手。
“你是誰?”富態女人瞪着他問,“這狐狸精的又一個姘頭?”
“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我是她表弟!”藍飛揚緊握着拳頭瞪回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