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暈了,難道網站的預發系統壞了嗎?怎麼昨天沒有按時預發,今天又沒有?這要是有事外出了,不就要斷更了嗎?
——————————————————————藍飛揚在捷達和破舊卡車相擦時飛身躍起,落在了光滑的鵝卵石上。
這時,被白龍幫麪包車攔住的前面兩輛車麪包車和大卡車上下來了二三十個人,他們抄着手中的鋼管、棒球棍、板磚之內的就欲向橫在路中間的半新不舊的麪包車砸去。想着先砸,砸壞了再掀到一邊去。
突然,天上飄來一片烏雲,接着“噼裡啪啦”降下鵝卵石雨,所有靠近麪包車的打手紛紛中招。
“啊……唉喲、哎唷”的慘叫聲起,連靠近的車頂也被砸的“嘭咚、嘭咚”直響,車窗玻璃“嘩啦”被砸壞,碎玻璃濺了司機一頭一臉,劃出兩道深深的血槽。
“哇,就是他!前幾天晚上就是他偷襲我們!”數人頭中鵝卵石,淌着鮮紅的液體倒地後,抱着頭鬼哭狼嚎的人羣中有**喊。
“現在才發現啊?晚了!”藍飛揚雙手隔空捲起破舊卡車上的鵝卵石繼續圍攻着斧頭幫打手。
那橫街而立的麪包車一看,趕緊一個倒車,調轉車頭就往回撤。
見面包車遠去了,已經灑出大半鵝卵石的藍飛揚騰身一躍就到了街道上,然後幾個閃身進了一片廠房。
等斧頭幫車上那些打手發現鵝卵石雨停了,早就不見了藍飛揚的蹤影;而地上卻橫七豎八躺倒了一片或擊中了腦袋昏過去或打中了穴道無力倒地的弟兄。氣得剛剛帶着援軍趕來的樊建猛拍了一下方向盤。
紅葉酒店一個豪華包間內卻是一片歡快爽朗的笑聲。
“哈哈,那樊建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定會氣得跳腳吧?”
“何止是蝕把米,今天晚上傷了那麼多人,夠他喝一壺的了。我看啊,他一定嚇得再也不敢進我們白龍幫的地盤了。”
“就是,這可全靠斕哥的神功啊。”……
大家一起舉杯慶祝這奇蹟般的完勝之後,所有參加今晚行動的十幾個人,包括李力和華子都輪流敬着藍飛揚的酒。
藍飛揚只得以飲料回敬——他可不想再喝醉,而特別高興的李力也寬容的允許了。
席間,李力重提要藍飛揚來白龍幫做副幫主一事,贏得大家齊聲叫好。
一個才上大二的學生,一個密招特警來白龍幫做副幫主?那怎麼可能!
可是沒有反駁原因啊,被逼無奈,最終藍飛揚只得答應了暫時掛名。
好歹進了一步——畢竟2001年時藍飛揚自己並沒有答應,李力也就沒有再勉強:“那好,等包哥身體好些了,我們召開高層會議。屆時由包董事長親自爲你正名,並向全幫宣佈。”
當藍飛揚回到旅店房間時已經十二點了,他洗了個澡直接意識離體來到圓環第五空間。反正要等頭髮幹,還是按老規矩先在圓環第五空間修煉幾天再睡吧。
他感到這招“天女散花”用縫衣針發出去還挺準,用碎石和鵝卵石就差多了,所以就在沙灘邊反覆練着,力求同時百發百中。
早上,藍飛揚正在洗刷,突然胸口一閃,幼童老血帶着聽風出現了。
“師傅,早啊。”
幼童老血滿是血絲的眼睛一瞪:“早什麼早?甭跟我來這套虛禮。你師傅我在第十空間沒日沒夜、沒年沒月的忙到現在,還談什麼早不早的?來,空間戒指、聽風全交給你了。”
望着飛過來自動套在自己左手中指上的銀色戒指和一邊老實站着的聽風,藍飛揚單手把毛巾往架子一撣:“謝師傅。聽風檢查好了嗎?”
幼童老血便往臥室走邊點頭:“不僅檢查好了,我還修改了一下。除了你先看到的普通形態又加了個你的替身形態,而這個替身形態你又可以選擇:A藍飛揚形態、B楊斕形態。”
“哇~~師傅,你真厲害,竟然爲我都設計好了!”
幼童老血伸手一擋藍飛揚張開欲撲上來的雙手:“得得得,別抱了,身高這麼懸殊,怪彆扭的。”
藍飛揚只得立馬打住,只是他還心存疑惑:“師傅,你懂腦芯片設置?”
“不懂。”幼童老血很乾脆的搖頭,“普通形態我是複製華老的,楊斕形態是剽竊小嚴的——不過他是按照我演示的兩套拳編程的。至於藍飛揚形態是我瞎弄的,你用這個形態的時候最好分一絲意識附着在上面,不然他客串成楊斕形態我可不負責。”
“不是吧師傅,這個形態這麼‘萬’啊?”藍飛揚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再說,我根本不懂怎麼分出一絲意識啊。”
幼童老血尷尬的抓了抓他壽桃形的頭髮:“這個我近來倒有些研究,不過還不成熟。等我自己能控制分身了再教你吧。你先讓聽風就暫時做你楊斕的替身好了。”
“啊,可我楊斕的身份用得不多啊。”藍飛揚不禁在心裡哀嚎,“如果讓他去白龍幫混的話,遇到什麼突發情況,他肯定撐不住場面的。”
“撐不住場面,你不會讓他給你發急救信號啊?”幼童老血不覺皺眉,“如果不滿意,我就把聽風收回。我正好可以練分神控制呢。”
“哎師傅,別別,送出了的東西怎麼可以收回去呢?”藍飛揚趕緊一轉念就把聽風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
開玩笑,師傅花費了這麼多精力,還弄出了幾種形態,再怎麼說都比以前的單一形態好,他怎麼捨得讓師傅收回呢?
上午,藍飛揚大二大三輪流着竄,又忙碌的聽了一上午的課。
中午,他熟悉並檢測了聽風的兩種替身形態。然後幫聽風換上了小嚴送給自己的人皮面具,把他轉換成楊斕形態,叫他下午去白龍幫地盤上轉轉。而他自己卻在房裡進入圓環第五空間修煉。
秋天的午後乾燥、多雲、空氣中似乎滿是塵煙味。人來車往的街道旁,法國梧桐樹上時不時飄落一兩片枯黃的落葉。
郭安妮有些倦意的坐在白色限量版法拉利裡。
她中午有個飯局,然後又就近去省人民醫院看望了一下葉凡。葉凡還是那樣毫無意識,令郭安妮又擔心又慚愧。這會,郭紅蓮正迴天宇公司。
突然,前面開車的張勇“咦”了一聲,接着就減速。
“怎麼啦?”坐在後座的郭安妮不覺一揚長長的睫毛問。
“郭總,你看下右邊人行道上那個人。”
“哪一個?”郭安妮疑惑的向左邊看去。
“右前方,迎面而來的兩個小夥子中的一個。”張勇說着乾脆腳踩剎車把車停了下來。
郭安妮終於看到了濃眉大眼、鼻子高挺的醒目男孩:“飛揚?”
“不對。”張勇搖頭,“他有鬍子的。”
突然,網上的一張照片躍入腦海,郭安妮不禁失聲:“楊斕!”接着就衝動的打開車門下去,攔在了聽風和李力的助手李兵前面。
天啦,真巧!我跑到北京去沒找到他,他卻意外的來博海了,而且還竟然讓我在大街上碰到了!只是,他到底是不是我的“斕”呢?
李兵出來辦事,正好遇到在街上晃盪的楊斕形態的聽風,便連忙高興的迎了上去。
雖然楊斕形態的聽風反應顯得平靜,但因爲崇拜和佩服使然,李兵也沒計較。於是,熱情的拉着楊斕形態的聽風,一邊走一邊談着斧頭幫今天嚇得真的退出了八里巷一事。
這冷不防的衝過來一位非常耀眼美女攔住了去路,使他大感意外的連忙駐步。
呀,這美女真漂亮!這偉岸的兇器有36F吧?瞧瞧這小蠻腰,再看看這挺翹的嬌臀,修長迷人的大腿,絕對是頂級貨色!
只是,這美女的眼神不對啊,她直盯着斕哥幹嘛?難道看上了高大英俊的斕哥?
“請問,你是叫楊斕嗎?”這時,張勇和許保鏢也大步緊跟了過來,見郭安妮激動、緊張的一時無語,張勇便禮貌的問道。
“是的,我叫楊斕。”楊斕形態的聽風答道,語音和語速都和藍飛揚酷似。
“這位先生和美女找我有事嗎?”
“你真的叫楊斕?”郭安妮終於能出聲了,畢竟這楊斕的反應不太對,怎麼表情這麼平淡、眼神如此漠然?“那個救科學家華老的楊斕?”
“是啊。”楊斕形態的聽風點點頭,“請問有何指教?”
“你不認識我們了嗎?”一旁的張勇不禁急了。
楊斕形態的聽風茫然的搖搖頭:“我不認識你們啊。怎麼,我們見過嗎?我真的沒有印象了。”
郭安妮一聽不禁傻了:難道真的不是?
“兩位,對不起。我走了。”楊斕狀態的聽風說着拉起眼睛早直了,口水都流的老長的李兵就走。
他的楊斕形態中沒有關於郭安妮的信息,他是無法自主認識任何人的;只能把這種情況儲存進信息版,等藍飛揚自己判斷。
“真的不認識嗎?”張勇有些不甘心衝着倆人的背影問,“你多大了?”
“對不起。我的真不認識你們。”楊斕形態的聽風側身搖了一下頭。拉着頻頻回頭的李兵大步而去。
“長得真的很像。”郭安妮望着遠去的背影失神的喃喃自語,“可惜不是。”
“郭總?”張勇有些擔心的低叫了一聲。
“我沒事。”郭安妮搖搖頭,“只是期望太大了,所以有些失望。其實,我一眼看到他的就感覺不對。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沒有楊斕的銳利與溫柔。走吧,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