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聊天的時候,不一會菜就全部上齊了,看着那一桌子的菜,鄭堯口水就流下來,這小子還真沒有半點客氣就拿去筷子吃了起來。
就他媽連自己臉被人踹腫,口裡還有血都不管了。
“這裡的菜還真好吃,不過,牙齒有點鬆了,咬不動。”捂住自己還流血的嘴的鄭堯還真是一臉的疼痛。
景樂:“……”
廢話,你他媽被人踹了十多腳能站着,還真他媽是一個奇蹟啊。
“大哥,你說你的功夫爲什麼那麼厲害?”豬頭鄭堯,還是一邊咬,一邊就不在意自己臉現在正滿是腳印,吃的好開心啊。
“別叫我大哥。”景樂一擺手說的很乾脆。
鄭堯頓了下頓,那夾起一塊魚肉都停了下,不由張了張口,小聲道:“妹夫?”
“哈哈哈,來來,我給你說,我其實從小就在山上和老虎獅子完,別客氣啊。”
景樂那突然就變臉了,好一副熱情的給他夾菜:“多吃點,別客氣,別和我客氣。”
鄭堯:“……”
勉強笑了下鄭堯,又看了眼臉色有點不好看的鄭歡歡,如果說把自己妹妹嫁給這人,好像可以啊,這可是慕氏集團的副總,又這麼厲害。
這絕對是一隻大金腿啊。
鄭堯一笑,還真就神秘兮兮的湊到自己妹妹耳旁道:“妹,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鄭歡歡正吃着那鱷魚肉,擡起頭橫了眼自己的哥:“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我纔不會喜歡那傢伙。”
看着自己妹妹一口咬在鱷魚肉,又謹慎盯着景樂的樣子,鄭堯只能乾笑幾下,繼續吃的魚肉了。
一桌子上多了兩個,琴柳還是沒有多大感謝,倒是看着兩個非主流的小傢伙,很是不解:“你們兩個爲什麼這種打扮。”
“哦。”
夾起一塊鱷魚肉的鄭堯,還真說的很隨便:“我和歡歡的父母8年前就出車禍了,沒人管我們,所以跟着很多道上人亂跑亂混,也學着和他們一樣打扮了,其實當小混混其實也不錯,想怎麼玩都沒有人來管。”
他說的好有道理。
景樂一拍大腿就點頭贊同:“當混混好,想怎麼玩都可以。”那眼神不經意掃眼鄭歡歡,瞎子都能看出那一臉流氓樣子。
琴柳:“……”
這傢伙根本不是想當混混,是想玩小太妹。
對着景樂翻了白眼的琴柳,眉頭皺着看着鄭堯道:“那你們生活費都是誰給的,還有你現在也是讀書的年齡吧。”
吃着菜的鄭堯滿不在意的道:“我每天可以幫人跑腿賺點生活費,還有父母的保險近在,我讀書就算了,只要我妹妹讀書就好了。”
鄭歡歡的筷子停了下,咬着嘴脣的道:“哥,我也想讀書了。”
“不行。”鄭堯一擡起頭,說話的聲音很大。
鄭歡歡的頓了下,快將嘴脣咬破的沒有說話,還想再說點什麼,自己的小手卻被一把抓住,居然是景樂的大手,還居然抓着揉了幾揉。
“讀書好,你要好好讀書。”景樂一臉高深,說的好正經。
琴柳:“……”
這流氓還有臉說別人。
“關你什麼事情,老孃不用你管。”一抽自己的手,鄭歡歡小臉蛋煞白了。
景樂倒是遺憾的收回了手。
啊啊啊……這妮子爲什麼就這麼倔,乖乖一起滾牀單不好嗎?
“算了,別說這個了,大哥你有如此包身手,爲什麼不去來道上闖闖,憑你那身手一定能成爲市內一把手。”
鄭堯話語一轉頭,就一臉激動的道:“比如那什麼洪力會的二霸,大哥,說真的,那些什麼霸什麼堂,都不是您的對手,您一個人應該能把他們全部擺平吧,要不,直接把這些地頭蛇一鍋端了。”
說完那果真雙眼都閃光的看着景樂。
景樂一生氣,掄起一巴掌就拍了過去:“端你妹,吃你的菜,別做你的白日夢。”
一巴掌扇在鄭堯的腦袋上,鄭堯差點被一下扇得撞盤子了。
“你惹到洪力會的了?”琴柳聽到這話一驚,有點擔憂的看着景樂:“那夥人和青蟄集團比起來不差多少,而且這些人可是地地道道的流氓,你小心一點。”
“恩。”
景樂點點頭,就一臉驚怕的捧住了琴柳的小玉手:“我真的好怕死,老婆,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我不是老婆,別亂叫。”一抽自己的小手,琴柳的俏臉發燙了,瞪了眼景樂的道:“你再這樣,小心我告訴慕總去。”
“好啊,我也覺得是時候告訴慕總我們兩個事情。”摸了下摸下巴,又摸了摸自己手的景樂,就一臉認真。
琴柳:“……”
這流氓說的好像她們兩個有發生過什麼。
狠狠瞪了眼這流氓,琴柳還是安安心心吃飯,不管這傢伙的事,反正憑這傢伙的身手,那些混混還真奈何不了他。
幾個一起開開心心的吃飯,然後一起開開心心的離開,到最後,準備離開的鄭堯,都是一臉激動的將一張紙條雙手遞到了景樂面前。
“大哥,這我的電話號碼,有事情打我電話。”
這肯定是這傢伙有事打他電話,看了下鄭堯,又看了下那鄭歡歡,景樂還是將紙條收好了。
快要走的時候,那鄭堯都一副激動的揮手道別啊:“大哥,再見啊。什麼時候考慮清楚了,我們一起去闖蕩江湖啊。”
景樂:“……”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天到晚都想闖蕩江湖。
搖搖頭,一臉感嘆的景樂,就坐着公交車回家。
這一路就直接進家門,傍晚的月亮很彎,彎彎的細月帶着一點冷清,特別是一用鑰匙開門,景樂就發現屋子裡的燈一個都沒有亮。
還真是冷清的要命,難道妍妍姐還沒有回來。
嘆老大一口氣,景樂就將燈泡打開,啪的一下,燈泡的光輝照亮了整個房間,那沙發上一團軟綿綿的物體,到時讓景樂一呆。
這,這不是妍妍姐嗎?
趴在沙發上的慕冰妍很憔悴,細嫩的胳膊都耷拉在地面,那禍水的容顏此時佈滿珍珠的香汗,因爲燈亮的原因,擡起了螓首。
小口喘氣,額頭香汗的閃耀着亮光,那臉蛋好紅,嬌嫩的臉蛋上,兩朵紅雲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