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老居然請人雕東西,那錢胖子的肥肉抖的停不下來了,真的是滿臉怒氣的瞪着景樂,那心一泛酸,看到景樂不動,整個人就火的炸了:“小子,你別磨磨蹭蹭的,快點給老子拿玉石啊,不會他媽的是地攤貨,值不了幾個錢吧?”
不值錢的玉石,雕出花來都提升不了多大的價值。
錢有命滿心不屑,根本不認爲景樂能拿出好玉,那可不是,有什麼玉石能比的上直自己2千萬生肖,2千萬的玉石。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2千萬啊。
四周人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有些人鄙視,有些人期待的看見景樂。
在衆人注目下,景樂好隨便的就從懷中摸出一塊,對,摸出一塊好小的石頭,這他媽的居然是一塊破石頭。
景樂抓住的石頭好小,也好醜,讓錢有命笑了,笑的那肚子都疼了啊:“哈哈哈,你白癡嗎,這是塊石頭,你別告訴我你要雕石頭,你這白癡。”指着景樂的,笑的差點捶地啊。
“那傢伙拿的什麼,石頭,石頭也能雕刻?”
“土鱉啊,虧我還期待,拿這一塊破石頭出來幹什麼。”
四周人一臉失望,好失望的就不想看了,正失望的時候,突然就驚起一聲好大的響聲。
那泰山北斗的人物,朝高慶居然一把抓住的那石頭,眼淚流了下來,那居然感動到流淚了,喃喃自語:“2年啊,2年我終於見到如此完美的原石,好原石,好啊。”
錢有命笑了,笑的嘴角都在抽搐:“朝老,您,您沒有事?”
“你他媽纔有事。”朝高慶一聲咆哮就把景樂的手中石頭轉了一下方向:“你再好好看看這東西是什麼?”
有什麼好看,不就他媽是一塊破。
破,破他媽啊,這不注意看,差點沒有看清楚。
差點真以爲是一塊隨便撿的破石頭,這石頭主要太不顯眼了。
這他媽居然是翡翠原石。
而且最主要是,這麼一個旋轉,那原石露出一點邊角,那角度和光線,讓其中一點破損的原石內部,呈現在衆人面前,那原石閃瞎了在場人的眼啊。
瞎眼,瞎人眼前的是這抹綠,好純粹的綠。
就他媽是瞎子都能明白這綠是什麼,更別說場中一些極度喜歡玉石的愛好家了。
一些人的眼珠子都差點蹦下來,看着那綠的讓人發顫的綠色,一臉的嚴肅啊。
“上次帝王綠出現是多少年了?”
“我記得是2年前,當時好像還只有一個大拇指的大小。”
“是啊,當時那點綠成交價格是3千多萬,就那麼一顆大拇指的大小啊。”
男的激動,女的興奮,帝王綠可是翡翠的帝王,這可是數年都難見一塊的啊。
錢有命興奮不起來,何止不興奮,他的那臉都青了,看着那綠色,整個人肥胖的身體就在抖,抖的兩隻手都發顫:“帝王綠,帝王綠啊,我他媽找了5年都沒有找到一顆啊,老子不服啊。”
楊着頭,一聲好不甘心的叫喊。
雙眼都有血紅的瞪着景樂。
景樂好一臉隨意的將帝王綠,放在那桌子上,用銼刀對準了那原石。
衆人呼吸一怔,怔的眼珠都快蹦出來。
“這小子,幹什麼?”
“不會吧,這小子想親手雕刻這帝王綠,這,這要是糟蹋了,就是糟蹋上5千萬的錢啊,不對,這應該能賣到6千萬。”
“放屁,這麼大,可以弄三個掛件,最少也是1個億啊。”
有些人呼吸都不行了,特別是看到景樂一下刀,那心都揪起來了,這隻要一步出錯,錢就會慢慢的飛啊。
景樂下手的速度很快,快的朝高慶雙眼閃光,錢有名卻是額頭冒汗,衆人心驚肉跳。
衆人的目光都放在玉石上,只有碧可心那對眸子目不轉睛的看着景樂。
這傢伙是多麼神奇,廚藝也是出神入化,雕工也是如此厲害,碧可心真想象不出來景樂有什麼做不到。
對,副總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握緊拳頭,碧可心的那眸子很堅定,異常堅定的去看那翡翠,很顯然,雕刻的是完美無瑕。
以景樂的手藝,雕刻失敗,那就是天大的笑容。
這小拳頭大小的原石現在徹底變樣了,呈現在衆人面是一隻大王八和一個水滴的掛件。
距離太遠的真看不清楚模樣如何,不過朝高慶看的很清楚,太清楚了,爲了能看的更加清楚,那是一把抓起那大王八,對着了高空的太陽光,讓太陽光反射玉的翠綠,那張老臉是越來越激動。
“好!好!好!爪子都能雕刻如此完美,真是太神了。還有這龜的眼睛和神態,真是好比千年老龜,這頭部的技術,就是我都達不到啊,真是太好了,唉,如果不是有人想要,我絕對買下啊,太可惜,太可惜了。”抱着那大王八朝高慶就不放手,一轉頭又看到那另外的物品。
如水珠一般的小掛件。
“這”一伸手就想拿,還沒有拿到,就被景樂一把收了起來。
“這東西不賣,我送人玩的。”
送人玩?這麼貴重的東西,送人玩,就是他都送不出手啊。
“這個,小兄弟,你知道帝王綠的價格不?”朝高慶就一副眼巴巴的看着景樂,差點流口水的看着景樂手中那帝王綠。
“不知道,不過有什麼關係,我喜歡送人玩。”景樂墊了墊水滴玉,說的好一臉隨便。
朝高慶:“……”
朝高慶不說話,真的說不出一句話。
反正整個人都不好的看着景樂,看着這小子拿着那掛件,到了那不知道叫什麼的小妮子面前,居然一把隨便的就扔在了那小妮子的手中:“送你玩。”
還真他媽的送人,居然真把帝王綠的翡翠掛件送人,這東西別說2千萬,就他媽5千萬都有人要了,居然送給這小丫頭。
這一臉樸素,一看就是民家的小丫頭。
衆人那眼都直了,更有女一臉嫉妒,嫉妒的雙眼都紅了啊。
碧可心是慌了神,慌的拿着那小掛件,如燙手的山芋,就是抓不穩:“副……副總,我,這,這東西我不能要,上次你給我的那個,已經夠了。”
“這個不同,反正我就喜歡送你。”景樂一擺手,好一副隨便的樣子。
碧可心可隨便不了,她可知道這東西一定很值錢,不過到底多少錢就不明白,不過這物品,一定她努力幾輩子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