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樂只感覺那口乾的不行啊,真的好乾,要什麼東西來解解渴,看着抱住自己的琴柳,突然就看到一對能解渴的物體。
一顫抖就伸手摸在了白色寸衫上,輕輕的揭開了那第二顆鈕釦,第三顆,第四顆。
衣服慢慢開啓,不經意的看了眼琴柳,果真是咬着嘴脣,沒有反抗。
景樂只好繼續第五顆。
蹦的一下,那大片雪嫩肌膚就露了出來。真的就差那麼一毫米就要捏住的時候,一個電話突然就打了過來。
靠,這次你他媽就算是慕冰妍要過來,本天才都不回去了,死也不回去啊。
“景先生,救……救。”
只說出半句話的手機就掛了。
根本聽不出來是誰聲音的景樂,就要把電話扔了,真的準備扔了電話,抱着嬌滴滴的琴姐來做點什麼運動。
突然電話上一串號碼,還是讓景樂的動作停了一下來。
這不是陸綺彤的號碼。
一皺眉頭的景樂,就是沉思起來。
上半身只有內衣的琴柳,擡起玉手就摸了下景樂眉頭:“怎麼了,小壞蛋?”
“我有點事情,你喝了水自己睡覺,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放下一句話的景樂,還是說走就走,一步都沒有停留。
兩個傢伙有危險,自己這個做師傅不能不去,真他妹的不能不去啊。
大堂醫院,住院部三樓的值班室內。
樑昝那張臉扭曲,滿臉都是瘋狂:“樑巖,我勸你老老實實,放聰明一點把東西交出來,老子說不定看着多年和你相處的情分上放了你,不然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不認親。”
“我呸,什麼時候你把我當做是你的親人。”一臉平靜的樑巖,眉頭上翹,臉色確實很難看。
這樑昝和樑萍梅果真是狗急了要跳牆了,居然在醫院都敢動手,這簡直就是瘋了。
樑萍梅那老母雞的臉也是在扭成一團,指着俏臉發白陸綺彤叫道:“喂,賤人,快點告訴老孃,那小子給你的藥材放哪裡,你他媽也和這傢伙作對,是不是想讓老孃把你賣到桑拿店去。”
“你們這麼做,警察會來的,你們瘋了。”陸綺彤看着四周多名大漢圍住了自己,俏臉生白,臉上血色全無。
在這大漢之中最前方一個身體極有骨感,手臂滿是刀疤,那絡腮鬍的臉滿是一股兇惡,這人如叢林之中的虎豹,如深河的鯊魚。
反正一看就他媽不像是好人的傢伙。
那漢子正鼓起那好大一對牛眼,上下掃視着陸綺彤,撇嘴一笑,笑的一臉噁心:“樑少,等會我幫你擺平他們,把這女的送我玩玩。”
樑昝撇嘴冷笑:“這點放心,等你擺平了,一切都好說。”
舔了舔乾燥舌頭的,緊盯着陸綺彤,大漢將那拳頭捏得嘣嘣作響的走了過去。
俏臉慌忙,確實被嚇變色的陸綺彤,急的根本不知道怎麼做,現在只能期盼景樂來救他們了。
正在那虎豹漢子靠近,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好大的嬌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