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傭兵團,是時候找他們算算賬了。”林峰戴上了大墨鏡,攔了一輛車,直奔資料中給的位置而去。
嗜血酒吧,是身處米國的傭兵們愛去的地方之一。
在這裡,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女人,酒,毒品。
只要你想要,這裡都有。
這家酒吧,正是世界排名第五的鐵血傭兵團的一處基地,管轄這裡的,是鐵血的高層,嗜血布蘭特。
“先生,請出示您的證件。”
林峰在酒吧門口,被攔了下來。
“證件?”林峰奇怪的問道。
“就是您身爲傭兵的證件,我們這隻允許傭兵進入,不接待普通人。”門口的侍者解釋道。
“規矩到還挺多。”
林峰的左手一擺,只見一陣殘影晃過,侍者已經倒在了地上,他慢悠悠的走進了酒吧。
“這個證件還滿意嗎?”林峰輕輕一笑。
“亂。”
這是林峰進入酒吧的第一印象。
他看見兩個人打架打的鮮血四溢,旁邊的人不僅不退讓,還在一邊瘋狂的嘶啞,叫好,彷彿是他們自己在打架一樣。
有人圍成一桌瘋狂的吸毒,甚至還在比賽誰吸得多。
有人抱着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行那苟且之事,旁邊的人連點反應也沒有,好像已經習以爲常。
“真是充滿了人渣腐爛的氣息啊。”林峰有些感慨,縱使傭兵是提着腦袋過日子,應該及時行樂,但這裡的人也太墮落了,“我感覺我有責任有義務爲戴安娜做出點貢獻了。”
林峰衣着整齊,帶着一股出塵的氣質,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小子細皮嫩肉的,難道也是傭兵?”一個膀大腰圓的魁梧大漢叫道。
“我看是哪家的小白臉,跑錯地方了吧,跑進了咱們這個狼窩,哈哈哈。”另外一邊,一個渾身紋身的男人也大聲調笑道。
衆人鬨然大笑。
“狼哥不是最好這一口了嗎?這小白臉要是落到狼哥手裡,那可就完蛋了。”
“對呀,就他這瘦弱的小身板,經過狼哥的摧殘,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上次狼哥玩的那個小子,聽說被玩了一天一夜,直接死在了牀上,真是可憐啊。”
衆人調笑着,一個胸口紋有狼頭的光頭,嘿嘿一笑,眼裡放射出淫光,直勾勾打量着林峰。
“長得帥是我的錯嗎?走到哪兒都被人叫小白臉,絕望啊。”林峰正在心裡默默的感嘆着,忽然感覺到一股惡寒。
“你再看我一眼,我就把你廢了。”林峰看着盯着自己的光頭,心裡一陣犯惡心,語氣冰冷的說道。
“喔!哈哈哈。”衆人都大笑了起來,連正在打架的一堆人都停手了,看着林峰這邊調笑的吹着口哨。
“野狼,你被這小白臉威脅了,你怕不怕啊?”光頭男子旁邊,一個跟他穿着同樣制服的男人也調笑的叫道。
“嘿嘿嘿,我就喜歡性子烈的小綿羊,等到了牀上,我看你還烈不烈的起來。”光頭男子站起身來,眼裡的淫光更加燦爛,向林峰走來。
但他還沒走兩步,就見林峰輕輕地動了一下,好像有一陣狂風吹過。
“啊!!!”野狼發出一聲慘叫,直接飛了出去,砸倒了一片人。
而林峰,此時卻站在了野狼剛纔站的位置。
“野狼!”他的隊友臉色大變,衝了過去。只見光頭男子臉上和身下全是血,在不停的往外流,整個人已經面容扭曲的暈了過去。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用我們華夏話來說,就是,太監。而且,還是一個下身癱瘓的瞎子太監。”林峰淡淡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你!居然敢下這麼狠的手!”野狼的隊友怒目圓睜,狠狠瞪着林峰。
“留他一條狗命,主要是因爲我國有句古話叫仗義多是屠狗輩,我這人不仗義,所以我不屠狗。”
剛纔調笑林峰的衆人此時也不敢吭氣了,這哪是誤入狼窩的小綿羊,這分明是誤入狼羣的猛虎。
“你找死!”野狼的隊友紅着眼睛,對林峰衝了過來。
“砰!砰!砰!....”
只聽三聲巨響,三個人幾乎同時飛了出去,砸到了地面上。而衆人連林峰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
整個酒吧一片安靜,只有嘈雜的音樂聲在孤獨的響着。野狼這羣人的實力在他們之中也是排的上中上游的,結果卻被人像打幾隻蒼蠅一樣的打飛了出去。
“啪...啪...啪...”忽然響起了一陣掌聲。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一頭金髮,雙目赤紅,身着一套白色西裝的英俊男子在二樓鼓着掌。
“布蘭特!”衆人皆驚呼了起來,畏懼的看着男子。
“嗯?”林峰眼神一動,他就是這個酒吧管事的,鐵血的高層布蘭特?
“閣下好身手,不妨上來喝杯酒聊聊?”布蘭特看着林峰說道。
衆人一片譁然,能得到布蘭特的邀請上二樓的,一共也不超過十指之數,而每個人之後都會名聲大噪,要麼加入了鐵血傭兵團,要麼自己開闊前程去了。畢竟是世界排名前五的傭兵團,可以說是傭兵心目中的聖地。
能得到他的邀請,意味着得到了飛黃騰達的機會。
衆人嫉妒的看着林峰。
感受着衆人嫉妒的眼神,林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來這本來就是爲了找布蘭特,通過他找到血手,因爲血手的蹤跡飄忽不定,平時只有幾個親信知道他在哪。
“好啊。”林峰答應道,走上了二樓。
”這裡是一個好地方不是嗎,沒有煩惱,無拘無束,你可以在這裡瘋狂的享受你想要的東西,畢竟,你不知道你下一刻會不會死。”
二人進入了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關上門,外面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房間裡播放着悠揚的音樂,和外面如同兩個世界。
“好地方?我看是垃圾的聚集地吧。身爲傭兵,享受生活並沒有問題,但是如這般墮落,豈不是找死。既然隨時會死,就更應該嚴於自律,這樣,活下來的機會纔會更大。”林峰坐在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一根布蘭特遞過來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