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發現那裡有一個宗師鎮守,你也知道我們鐵血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和宗師抗衡。”
毛文苦笑着說道。
林峰點點頭,知道他說的事實,如果真的是某個宗師控制了血玫,那麼單憑毛文他們是不可能救出血玫的。
宗師和先天之間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計。
雖然心裡對毛文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林峰已經決定了去就血玫,其他的事情等到救出血玫再說。
他將毛文送走之後,轉身回到客廳。
“既然知道了血玫的位置那麼我們就要將她救出來。”龍天坐起身子,身體微微前傾說道。
“我擔心是不是這個毛文在耍什麼花招,我懷疑血玫根本就是他們給關押起來的。”林峰很肯定的說道。
“不能吧,血玫怎麼也是鐵血堂在東海市的負責人,他們敢明目張膽的關押他麼?”龍天一聽,遲疑的說道。
“哼,關押算什麼,當初安若還將去調查安家的震武組成員全部殺了呢?”林峰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要把震武組看得那麼凜然不可侵犯,有大把的人不把震武組放在眼裡,特別是那些亡命之徒。”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去?”龍天站起來說道。
“也好,白天我們先去看看情況,有機會的話,就白天闖進去。”林峰說道。
當下三人從東海市大酒店出來,直奔海邊。
沿着靠海公路,遠遠的就看到一片破爛廠房。
這裡曾經是東海市最發達的一個造船廠,當時東海市大力發展捕魚業,漁民賺到錢紛紛買船出海,到更遠的地方捕魚。
現在由於近海捕撈過度以及污染的原因,漁業資源匱乏,漁民沒有收入紛紛轉行,於是這裡就破敗了下來。
這些廠房就成了那些流浪漢的家了。
林峰遠遠的停好車,裝成來海邊看風景的遊客,一邊品頭論足一邊看着海面。
這一片海面還算趕緊,只是雜物太多,到處都是廢棄的木船船殼,以及堆積的一些腐爛木頭。
遠處甚至有一些廢棄的水泥船和鋼鐵船。
這些都是造船廠破敗之後遺留的東西。
有價值的東西早就被人搬走了,剩下的都是沒人要的廢品。
林峰三人慢慢的靠近廠房附近的一個水泥船船殼。
躲在後面掏出望遠鏡,看向東面唯一還完好的一排廠房。
雖然完好也只不過是基本構架還在,沒有坍塌罷了,門窗等都已破損不堪。
林峰朝裡面望去,一間間房子的找,最終在最外面的一棟房子裡面發現了血玫。
他心中一喜,轉眼怒火沖天,只見血玫被綁在一個柱子上,渾身傷痕,低着頭,嘴巴被曬住,不知生死。
“媽蛋,他沒有騙我們。”林峰放下望遠鏡說道。
突然龍天拉了拉他,指着血玫所在的那間房子說道:“林峰,你看我發現了什麼。”
“知道,是血玫。”林峰煩躁的說道。
“不是,你再看看。”龍天執意要他看,神色當中頗爲急迫。
林峰一愣,掏出望遠鏡,定睛一看,心中一凜。
只見血玫的面前突然多了兩個人,正是蠆信和察信。
“他們兩個怎麼也在?”
“很顯然,毛家這是給我們設套呢。”神算子儘量將身體放低,只露出兩隻眼睛,朝廠房那邊看來看去,左顧右盼。
“那個老傢伙呢?怎麼沒看到?”龍天奇怪的問了一聲。
這時茶茶從廠房裡面走出來,掏出電話,不知道給誰打起了電話。
由於隔着很遠,林峰等人聽不到電話的內容。
遠遠的就聽到抓人,不然就殺人了。
看到茶茶似乎很生氣,說不了幾句,就將電話掛斷了。
茶茶進去之後對着蠆信和察信不知道說了什麼。
惹得他們兩個頻頻看向血玫,眼神中冒出止不住的貪婪。
林峰害怕被茶茶感應到,拉着龍天和神算趕忙離開。
回到酒店之後,他們對怎麼救出血玫一籌莫展。
“該是的毛家,遲早讓王叔過來抄了他們的家。”龍天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方法可以救出血玫。
畢竟他們三個實力和茶茶相差有些遠,即便是三打一都打不過。
茶茶的功夫實在是詭異了一點,雖然不能利用內徑做遠程攻擊,但是本體防禦以及近身攻擊實在是恐怖了一點。
“林峰,那裡擺明了就是毛家的一處陷阱,我們看到毛宇給茶茶他們提供食糧,他們必定不會放過我們,一定想要致我們於死地。”神算子冷冷的說道。
“他們想致我們於死地,好啊,我也想幹掉他們呢,就憑他們做的那些混賬事兒,死一百次都夠了。”林峰一拍桌子狠狠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給王叔打電話,說毛家勾結外國人出賣國家利益,讓他派人過來增援我們。”龍天說道。
“你有證據麼?”林峰反問道。
龍天一滯,他還真沒證據,那天在毛宇的別墅那麼刺激,根本就沒想過用什麼東西證據錄下來。
“不是,我們不還有那個小女孩呢麼?”
“呵呵,現在在我們身邊麼?”
“那你說怎麼把?”龍天啪的一下將自己的身體扔到沙發上,轉頭看着林峰。
“只能先把血玫救出來,他們既然抓了血玫,那麼血玫一定掌握了什麼?”林峰看着眼前的茶几緩緩說道。
“但是現在……”神算子爲難的說道。
雖然他沒有說明,但是林峰明白,茶茶的實力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
“總會有辦法的不是麼?”林峰笑了笑說道。
晚上十點鐘,沿海大道。
一個女人開着一輛保時捷,飛快的衝到造船廠。
到了造船廠之後,女人粗暴的推開車門。
跑到海邊大聲喊道:“XXX,你就是王八蛋,王八蛋。”
說完跌坐在沙灘上開始抽泣起來。
聽聲音看起來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
那邊廠房裡面蠆信聽到聲音,眼睛一亮。
“察信,有女人。”
察信盤腿坐在廠房的地板上,眼睛看了看血玫,遲疑的說道:“我們跟毛家約定不能擅自抓捕夏國女人練功。”
“別跟我提毛家,說好的每天送一個女人過來,你看現在都三天過去了,一個人影都沒有,我看他們是見已經完成既定目標,把我們拋在一邊了。”蠆信煩躁的說道。
他來回在房間了走來走去。
“真不知老師爲什麼要答應毛家人幫他們看管這個女人?”
“要我說,只見把這個女人拿來練功算了。”
“你敢,這女人是老師的誘餌,你要是壞了老師的大事,後果你知道的。”察信似乎想到了什麼,雙手合十道對蠆信警告道。
蠆信打了一個冷顫,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時海邊的女人突然瘋跑起來,海邊的微風撩起她的長髮。
女人經過剛纔那番吼叫,似乎心情好了很多,在海邊的水裡跑來跑去,發出一陣陣銀鈴一般的笑聲。
遠遠的聽到女人的笑聲,蠆信只覺得自己身體裡面一股股熱血往上直衝頭頂。
他心中凜然,立刻默唸多心經。
他這一脈的功夫至剛至陽,修煉成功之後威力無窮,但是有一個缺點。
需要陰性能量加以中和,不然身體內部積蓄的陽氣會焚燬人的理智,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這時因爲功夫只追求陽剛而忽視了陰柔,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
這門功夫純粹是犧牲身體的陰性,全力開發陽性,平時雖然有佛經壓制,但是卻需要不定期的用其他東西中和。
近代以來含有陰性能量的靈才越來越少,於是象熊禪院開發出一套利用女人鮮血修煉的方式。
用女人鮮血中和身體裡面的陽性,讓身體重新達到陰陽平衡。
但是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每一次修煉身體裡面都會淤積了不少陽氣,下一次還需要中和。
越是功力高深的人對中和的需要越是急迫。
除非達到傳說中的神通境界,纔可以陰陽平衡,不在需要中和了,或者自廢武功放棄修煉纔可以不用考慮中和。
因此現在蠆信和察信甚至是茶茶對女人的渴求是非常大的。
自從被林峰打傷之後蠆信和察信兩人每天運功療傷,身體裡面早就對處子之血渴求起來。
現在聽到女人的叫聲,只覺得身體陽氣一陣翻涌。
臉色變得通紅。
蠆信和察信兩人立刻正襟危坐,大聲誦唸多心經。
這時茶茶從樓上下來,大聲呵斥道:“念什麼念,到了這個境界,念這個東西有用麼?趕緊去給我把那個女人抓過來。”
看到茶茶一臉潮紅的樣子,蠆信和察信哪裡還不知道茶茶這幾天肯定用功過渡,身體裡面的陽氣爆發了。
蠆信就等着這句話呢,立刻站起身來,就要出去抓人。
察信遲疑的說道:“師傅,我們和毛家人有過約定……”
茶茶冷笑一下,說道:“是他們失信在先,這可怪不得我們,蠆信!”
蠆信雙手手指交叉,將骨節捏的啪啪響,一臉猙獰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