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薛謙對這五人本就沒什麼好感,現在倒是很樂意看到他們被抓,只是對他們被抓的過程有些哭笑不得而已。
薛謙真的很搞不懂,組織怎麼就給自己派過來這麼五個傻叉執行任務哪!以這五人的智商和素質,兼職跟那些業餘殺手都比不了,又怎麼有資格來到華夏跟着自己哪!
畢竟,如果他們只要有一丁點戒備心理,就不會被抓的這麼輕鬆了,說不定還有幾分逃出去的可能。
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目送着幾人被黃埔雲帶出去,壓到一起過來的車上送往安全局總部後,薛謙也就懶得在考慮他們了,當即觀察起了這個倉庫的情況。
可薛謙不知道的是,組織之所以派這樣五個人過來,也是一種不相信薛謙的表現,可以說,從一開始這五個人就是被組織拋棄了的存在。
他們被派到華夏來,就是一羣棄子而已,組織不相信薛謙,但爲了執行京都範圍內的任務,他們又沒有更好的人選,最終也只能選擇薛謙,嘗試一次而已。
畢竟,就是他們給薛謙這個計劃,但也只是在京都範圍內的一個而已,這並不影響他們在華夏境內佈置的整體規劃。
如果薛謙成功了爲他們工作,他們也只當撿了個便宜而已,如果薛謙失敗了,哪他們就會放棄在京都這片區域內佈置炸彈,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在其他城市大規模佈置而已。
從一開始,薛謙這邊就是個實驗而已,而被派過來的五個人,也只是給薛謙一些人手而已,組織根本就沒想過要派出精銳來協助薛謙,充其量就是派過來幾個幫手罷了。
對此,薛謙自然還不知道實情,打量着倉庫內的情況,發現這五個人最近倆天,也只安置了很少的一批啞彈後,當即也輕鬆了起來。
說實話,薛謙還
真怕這五人安置炸彈的速度過快,到時候在排查起來,萬一有什麼漏網之魚留在街面上,那就有些不好看了。
雖然這與薛謙沒什麼關係,但薛謙也不想看到這種結果,歸根結底這事實他從頭到尾參與進來的,如果真的引起什麼惡劣後果,鬼知道黃埔無恨會不會把他丟出去頂缸,哪時薛謙可就真的悲催了。
好在,這五人安置炸彈的效率並不高,而黃埔無恨在之前的行動中,也把組織安插在華夏境內的人都解決了。
薛謙也可以恢復往日的平靜生活,這纔是薛謙真正想要的結果,也是他從一開始就試圖達到的目的。
在倉庫停留了一會兒後,薛謙就獨自開車離開了這片區域,趕往自己和孔秋月、劉瑩瑩三人租住的住所。
畢竟,一切已經告一段落了,組織在華夏的人全部被清除,雖然這一定會暴露薛謙,但在短時間內,薛謙卻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且組織在遭遇這樣的打擊後,恐怕也沒時間來理會薛謙,只要安全局把組織這個計劃的消息透露出去,哪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薛謙現在很希望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覺,從哈迪斯出現之後,薛謙就經常性失眠,有時候在牀上躺上大半個晚上,都沒辦法睡着。
如今這一切都解決了,讓薛謙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大截,這也讓那些一直壓在他心頭的麻煩事,也都隨風而去,讓薛謙頓時輕鬆了下來。
有人說,人在精神緊張的狀態中,會忘卻很多東西,比如吃飯、睡覺和身邊的人。而薛謙雖然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程度,但他也一直被這些困擾着。
現在突然輕鬆了下來,也讓他立即感覺到了一陣疲憊,這就好像一個常見行走在沙漠裡的人,因爲長時間在沙漠裡行走,已經養成了那種走一段裡就會拖
鞋倒一倒沙子的習慣,以至於後來他即使是在正常馬路上走,也會養成拖鞋倒沙子的習慣。
而薛謙現在就是這樣,長期以來的壓力,把他折磨的不輕,讓他長時間處於戒備當中,即便是在他明知道沒有危險的情況下,也會做出下意識的戒備舉動。
但現在,一切似乎都輕鬆了下來,讓薛謙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似一切都是做夢一般,讓他回不過神來。
當薛謙回到住所時,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已經睡去了,薛謙自然不可能去倆女的房間查看,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一頭栽倒在大牀上,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薛謙就被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驚叫聲驚醒了,當薛謙穿好衣服來到留下,看到電視上播放的新聞時,也被電視上的畫面嚇了一跳,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半晌過後,薛謙這才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看了坐在沙發上,還是一臉呆泄的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問道:“這是今早的新聞,你們確定這不是黃埔無恨送過來的內部錄像?”
“廢話!你自己看時間,你爲什麼說是黃埔無恨送來的錄像?你不會也參與了這件事吧!你最近不是在忙着安置炸彈嗎?”
聽聞薛謙的話,孔秋月當即不屑的就反駁了一句,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剛問出自己的疑問,就自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
薛謙既然參與了這其中的一切,哪結果也不用他多說了,過程都是由她給薛謙出的主意,結果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
而此時,薛謙卻一點也沒有跟劉瑩瑩計較的意思,看着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突然有了中心花怒放的感覺,這好像還是薛謙自從回到華夏以來,第一次表現的如此開心,第一次這麼毫不掩飾的在孔秋月和劉瑩瑩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興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