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進行的古城挖掘工作中,發現了兩塊刻着神秘圖案的玉石,製作工藝比較粗糙,但年代無法判定。
玉石裡似乎儲存着一股神奇的能量,讓觸摸它的研究員們整個身體都有一股炙熱的感覺,但除了人體外,其它的儀器檢測不到。
這股未知的能量也許意味着價值連城的新發現。
經過了初步的研究,參與挖掘工作的幾個研究員一致認爲有必要將神秘玉石送往國家博物館,讓那裡的老專家進行更深層次的研究工作。
但是,處於機密的武裝押運車居然發生了人爲設計的車禍,玉石被劫走,押運車上面的武裝押運員以及司機全被殺死,事情很嚴重。
如果不是因爲薛謙意外發現了安裝監聽器的手錶,劉峰絕對不會聯想到玉石被劫走以及押運員等人死亡的案件會與給他手錶的洪老三有關。
對方是大慈善家,本地的名流,如果劉峰貿然報警的話,說不定會泄露了消息,所以劉峰如今臉色煞白,左右爲難。
乾脆說出來,讓大家幫助斟酌斟酌。
“洪老三是橫跨黑白兩道的巨擘,如果案子是他做的,那就不好解決了,他的勢力太龐大了,難道他知道玉石的真正價值在哪嗎?”劉峰也不傻,試圖反推出真相。
劉峰正在考慮往哪個部門舉報的時候,輪到薛謙的手機響了。
這個電話不得不接,打來電話的是薛謙最爲忌憚的幾個人之一,安全局局長黃埔無恨。
“你現在在臨海吧,不用否認,我已經查過你的精確位置了,你在那更好,恰好當地有一件棘手的案件需要處理,很可能和外國勢力有關,至於詳細的情況,我一會讓人聯繫你。”老頭子說話依然是那麼直接,上來就直接甩任務。
隱隱約約的,薛謙能夠感到,黃埔無恨所說的案子很可能就是眼前的玉石搶劫案。
出現了價值近百萬的監聽器,劉峰這件案子小不了。
果不出其然,劉峰還沒有作出決定時,有關部門的電話就打來了,讓他彙報事件的前前後後有沒有異常的地方。
在他咬着牙,把洪老三送給他一個裝有監聽器的手錶這情況如實彙報上去後,劉峰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有關部門接下來的處理。
只是很快的,他收到了上級有關部門的指示,讓他準備協同薛謙上校查清楚案子。
“薛謙上校……名字怎麼那麼熟?”劉峰掛斷電話,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他未來侄女婿的名字嗎?
看着正在接聽電話的薛謙,劉峰若有所思,剛纔蒼白的臉色稍微紅潤了一些。
他已經看到手機上有關部門發來的消息,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讓他聯繫。
當薛謙掛斷電話,劉峰立刻撥打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果然,薛謙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
“是你……薛謙上校。”劉峰有點暈。
好像看戲一樣,劉家別墅的客廳裡,除了不到四歲的劉晶晶拿着玩具玩得非常開心之外,其他人都瞪着眼睛。
大家全程參與,都估摸出了大致的情況。
劉瑩瑩知道的要多一些,她早知道薛謙已經被安全局收編,可是偶爾回家鄉一趟,薛謙居然就和自己的大伯父攪在了一起,好神奇。
而劉父劉母以及劉瑩瑩的小姨,對劉峰嘴裡出現的“薛謙上校”四個字同樣感到有點暈。
不過,一個二十出頭就擁有京都國防大學副教授頭銜,一個享受正教授待遇的副教授,再多一個上校軍銜確實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是我,好巧啊,上面讓我來負責這樁押運車搶劫案,重新認識一下,我就是薛謙上校。”薛謙湊過去和大伯父再次握了握手。
剛纔黃埔無恨電話過來時,薛謙就知道不妙了。
就是那麼巧,才發現劉峰手錶的玄機,一樁大案子接踵而至,居然還是有外
國勢力插手的案子。
接下來,劉瑩瑩的大伯父還得協同自己工作。
從京都跑回臨海見劉瑩瑩的父母,居然還要負責起案件的破獲,薛謙簡直要吐血。
不過,這個案件已經涉及到了劉瑩瑩的大伯父劉峰,即使沒有黃埔無恨的命令,恐怕薛謙同樣要幫助劉瑩瑩的親戚洗清身上的嫌疑。
即使那被安裝監聽器的手錶不值幾個錢,但是在出了幾條人命的大案中,如果負責的不是薛謙,那依然矇在鼓裡的劉峰恐怕會相當被動。
對於這起案件中,那被劫走的玉石,薛謙相當好奇。
洪老三舍得花費價值近百萬的監聽器,而且有外國勢力插手,那正如劉峰所說的,玉石裡面的那股神奇的能量有可能真的價值連城。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罪犯甚至殺害了押車的所有押運員以及司機,冒着抓着就要被判死刑的危險搶押運車。
如今唯一比較樂觀的是,由於薛謙的存在,在案子發生時,他非常走運地發現了安裝在劉峰手錶裡的監聽器。
本地名流,大慈善家洪老三有極大的作案嫌疑,至於黃埔無限所指的外國勢力說得不清不楚,還得薛謙進行進一步的排查。
會不會是黑暗議會。
不過按道理來說,對方的目標是古城新挖掘出來的玉石,並不是爲了對付薛謙而來,恐怕一直監聽劉峰的不法分子不會想到,劉峰參與的家宴中,一個二十歲以的年輕人將負責這起案件。
畢竟他們安裝監聽器的最主要原因,是要從劉峰與他人的交談中,獲知運送玉石的押運車出發的時間。
他們已經成功了,後來的信息已經不重要。
當然,監聽器被破壞,意味着洪老三將會進入有關部門的視野當中。
這一切,不法分子們肯定已經有所準備。
拜別了一干憂心忡忡的劉家親屬。
薛謙駕駛着寶馬,獨自一人將劉峰送往有關部門的辦案地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