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憶情感覺,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的響,剛纔他還長篇大論,吹噓自己的身份多麼牛叉,楊雲帆如塵埃般微不足道。可現在,他的父親蕭伯納,還有華夏銀行的代理行長都對楊雲帆讚賞有加。
剛纔想要用身份壓迫的楊雲帆,如今如笑話一般。
打臉!蕭憶情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特別是看到楊雲帆氣定神閒坐在哪裡,彷彿從一開始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保鏢無視了,蕭憶情心中怒火翻涌,特別是看到如今楊雲帆風光無限,更是不爽到極點。
於是,蕭憶情走到了蕭伯納面前,道:“爸,這個傢伙不是什麼青年才俊,他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保鏢而已,你該不會被他騙了吧?”
衆人也看着蕭伯納等人,眼中也滿是疑惑之色。
聽說楊雲帆是一個保鏢,蕭伯納和嶽老都看着楊雲帆。
“楊先生確實是一位美女總裁的保鏢。”宇文空山將美女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作爲男人,雖然蕭伯納的嶽老年紀都不小了,但兩人立刻就聽懂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楊雲帆如今熱血方剛,對於愛情也是炙熱的。現在的小年輕爲了追到自己心儀的女人,什麼奇葩的辦法都願意用,像楊雲帆這樣在美女身邊當一個小保鏢簡直在正常不過了。
嶽老臉上露出笑容,道:“年輕就是好,可以隨心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呵呵,是啊,我們都老了,未來屬於這些年輕人的。”蕭伯納也附和道。
蕭憶情是懵逼的,自己都說楊雲帆是一個小保鏢了,爲什麼自己父親還一個勁的誇他。還未來屬於他,一個小保鏢能有什麼未來。
“爸,他不過一個低賤的小保鏢,當他的主人不要他了,他的未來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蕭憶情刻薄道。
蕭伯納臉色一沉,今天他可是陪着巴市的經濟學家來的,而這位經濟學家可大有來頭,是巴市市長的老父親。
雖然蕭伯南也是副市長,但宜江市是一個縣級市,而巴市是真正的地級市。而且,宜江市本就屬巴市管轄,也就是嶽老的兒子是他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當着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老爹的面,蕭憶情如此囂張跋扈,如果嶽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兒子,以後自己仕途可能就完了。
而且,據宇文空山的說話,楊雲帆可是一個牛鼻的金融高手,可不是什麼小保鏢。蕭伯納主抓經濟,還想着拉攏楊雲帆爲自己效力,一旦自己將宜江經濟搞起來,說不定就能再進一步。可現在都可能被自己兒子攪和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啪!
蕭伯納一巴掌抽在蕭憶情臉上,沉聲道:“我平時怎麼教你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職業也不分貴賤,保鏢怎麼了,我看就很好,你現在馬上給楊先生道歉。”
蕭伯納這一巴掌扇得非常用力,蕭憶情臉上瞬間就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蕭伯納演這處苦肉計,就是要讓嶽老對他的印象改觀。
蕭憶情捂着自己的臉,不敢相信道:“爸,你居然打我,還讓我給一個下賤的保鏢道歉,你還是不是我親爸!”
“我讓你給楊先生道歉,否則你就給我會鄉下老家,在鄉下鍛鍊幾年或許才能徹底洗去你身上的紈浮!”蕭伯納板着臉道。
蕭憶情臉色一變,他可不想去鄉下,落後不說,哪裡有在宜江市自由自在。
雖然不甘心,可爲了能繼續留在宜江,蕭憶情只得服軟,走到楊雲帆面前,道:“對不起!”
當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蕭憶情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剛纔他還在楊雲帆面前炫耀自己身份多麼牛鼻,可轉眼卻要向他道歉。
蕭憶情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楊先生,我教子無方,還請你看在老夫的面上原諒孽子的無禮。”蕭伯納和藹道。
“呵呵,沒什麼,小事而已,現在蕭少還年輕,我不會和他計較的。”楊雲帆一副我很大度的模樣說道,這貨比蕭憶情更年輕,現在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讓人怎麼聽怎麼覺得滑稽。
下一刻,楊雲帆轉過臉看着蕭憶情,道:“蕭少,這個世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剛纔我就說了,權力不是萬能的,做人還是低調點好,你覺得呢?”
蕭憶情氣得快要吐血,一個保鏢居然對他說教!
這簡直是赤果果打他的臉!
“你說得對,做人低調點好!”蕭憶情看着楊雲帆,眼神中包含着無盡的怨毒。不過,楊雲帆並沒有一點擔心,一個紈絝而已,不值一提。他笑呵呵道:“蕭少明白這一點就好,也不枉費你爸對你的一番教誨,你去玩你的吧。”
聽到楊雲帆的話,衆人臉頰都忍不住抽搐。心道,敢當着蕭憶情老爸的面,把自己當成蕭憶情的老爸對他說教,你丫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蕭憶情的恨意更濃,剛想開口就聽到蕭伯納呵斥道:“還不一邊去,沒看到我們找楊先生有正事嗎?”
蕭憶情鬱悶得吐血,最後還是隻得灰溜溜離開,而跟着他一起來的紈絝也灰溜溜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之後,嶽老開口道:“楊先生,我們能不能找一個地方好好談一談呢?”
“我沒問題!”
在衆人的注視下,楊雲帆和嶽老等人一起離開了餐廳,給衆人留下一個無比高達的背影。
……
砰!砰!砰!
從餐廳出來,蕭憶情不斷用腳踢着自己的豪車,今天他可謂顏面全無,這讓他如何咽得下胸中這口氣。
下一刻,他拿出手機,給寧鴻天打了一個電話,道:“寧少,我要楊雲帆死,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難道那個小保鏢招惹到了蕭少了?蕭少放心,這口氣我一定給你出!”
“不知寧少打算怎麼做?”
“星期三是楊雲帆小弟的開業大典,我們好好計劃一番,到時候必定將楊雲帆釘在恥辱柱上,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好!寧少我現在就去找你!”蕭憶情臉上露出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