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敢對我師父口出狂言,今天爺爺來教訓你。”
“就憑你也配讓我師父親自出手,不要以爲你找幾個演員就真的以爲自己是高手了。”
“和他廢什麼話,直接將他按在地上摩擦就好。”
鄧佛曉的弟子開口道,一個個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平常爲師該教你們的都教了,今天難得有實戰的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當陪練的人,你們就陪他玩玩吧。”鄧佛曉一點也沒有將楊雲帆放在眼中,甚至認爲他的實力連他弟子都不如。
“師父,讓徒兒替你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個年輕人開口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們一起上吧,反正也是吼一聲的事。”楊雲帆無比囂張。
“既然你存心找死,我們就成全你,兄弟們,大家一起上!”
鄧佛曉的大弟子開口,其他師兄弟也立即響起,瞬間五個人並排成一排,體內內勁釋放,一個個猶如下山的猛虎,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還有兩個人在空中比劃了兩招,擺出一個起手式。
楊雲帆深深呼氣,只見他的腹部慢慢變小,最後前腹部和後背都彷彿貼在了一起,而他的胸部則高高鼓脹起來,跟漫畫似的。
當鄧佛曉的弟子衝過來時,他猛的一吼。
吼!
聲音如龍吟,似虎嘯!
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巨大的聲音,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
楊大爺一吼,驚天動地,而鄧佛曉的幾個弟子首當其衝,在巨大的音波攻擊下,他們體內內勁瞬間紊亂,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正如楊雲帆所說,收拾幾個人就是吼一聲的事。
“牲口,你太厲害了。”一旁,蕭媚兒一臉興奮,現在她終於明白,爲什麼王施施特別喜歡給楊雲帆加油,因爲在旁邊給他加油實在太得勁了,太爽了。
楊雲帆微微一笑,道:“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結果二百五,唉,對手都是這樣的二百五,我也很憂傷啊,作爲高手,我的人生寂寞如雪啊。”
“雖然明知道你在裝鼻,但這一波我給你九十九分。”蕭媚兒笑道。
“爲什麼是九十九分,不是應該一百零一嗎?”楊雲帆一副不高興道。
“因爲旁邊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啊。”蕭媚兒指着鄧佛曉道。
“就這條鹹魚居然也值那寶貴的一分?”
鄧佛曉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他堂堂天龍門五長老,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說成是鹹魚,簡直是恥辱,奇恥大辱!
他眼睛變得赤紅,體內的殺機宛如實質。
瞬間,他全身的氣勢暴漲,狂暴的氣息猶如史前兇獸。
鄧佛曉瞪着楊雲帆,聲音低沉道:“小雜種,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剛纔那羣二百五也是這麼說的,可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之後,結果你也看到了。現在你這條鹹魚居然也這麼說,我彷彿已經看到了結局。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古人誠不欺我。”楊雲帆氣死人不償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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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去死!”
鄧佛曉終於忍不住了,沙包大的拳頭朝着楊雲帆轟來。
楊雲帆也同樣五指成拳,朝對方轟去。
砰!
兩人的拳頭在空中對碰在一起,鄧佛曉臉色劇變,他感覺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涌入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受控制朝後連退數步。
待他穩住重心之後,看着楊雲帆的眼神變得不一樣起來,沉聲道:“小雜種,你的實力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但是現在我宣佈遊戲結束,因爲接下來本長老將全力以赴,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呵呵!”
一聲呵呵,徹底刺痛了鄧佛曉,瞬間,他將自己的內勁催動到極致。瞬間內勁瘋狂運轉,他全身就如同鼓脹的氣球,整個人都變大了一拳,原本還有些乾癟的肌肉也變得飽滿,眼神凌厲如刀。
古武宗師的氣勢充斥着整個房間。
“古……古武宗師!”元家的第二高手龍哥驚呼道。
“幾天前,老夫突破了古武宗師!”鄧佛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面露殘忍之色看着楊雲帆,道:“小雜種,你是第一個讓我動用古武宗師實力的人,單憑這一點,你就足以自傲了。”
“呵呵,古武宗師聽起來好像很厲害,是不是操作起來猛如虎?”楊雲帆裝着一臉茫然道。
鄧佛曉臉頰直抽搐,他現在總算意識到,選擇和楊雲帆說話簡直是最蠢的事。
於是,他直接動手。
砰!
腳在地上一踩,古家的地盤被踩得裂開,鄧佛曉猶如離弦之箭朝着楊雲帆衝來,古武宗師的實力全部爆發,他想要一招打敗楊雲帆,讓所有人都知道,古武宗師的厲害。
“來得好!”
楊雲帆大喝一聲,當鄧佛曉衝過來,他的拳頭猶如鐵錘般砸下。
噗哧!
鄧佛曉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被砸到在地上。
安靜!
整個元家一片死寂,所有人驚訝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要知道,鄧佛曉可是天龍門的長老,是古武宗師,無數古武者都要仰望的存在,可現在居然被一拳幹趴下了,這怎麼可能?
許多人以爲出現了幻覺,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眼睛,那怕他們將眼睛都要揉爆了,事實也是如此。
“怎……怎麼可能,他……他居然打敗了天龍門的長老!”
“師父……師父居然敗了,這一定不是真的。”
“幻覺,一定是幻覺。”
那怕事實擺在眼前,衆人也難以接受,因爲這一幕太讓人震驚了。
“你……你也是古武宗師?”鄧佛曉眼中露出駭然之色。
“我兩年前突破的古武宗師,所以實力比你稍微強那麼一點。”楊雲帆將手指捏得咔嚓作響,面帶笑容朝着鄧佛曉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
“曾經有個人總是對我不服氣,所以我就用我沙包大的拳頭揍了他幾拳,他居然叫我爸爸,你說那個傢伙是不是傻?”楊雲帆吹了吹拳頭道。
“你休想,我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叫你爸爸。”鄧佛曉老臉通紅,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決絕。
楊雲帆翻了一個白眼,道:“你這麼老,想叫我爸我還嫌棄,你放心,我不會打得你叫爸爸,我只是想廢掉你的丹田而已。”
“爸爸……求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