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帆幾人隨着提鐵公雞錢袋子去到他的店子,一路上儘管他什麼都沒說,但是楊雲帆卻隱隱的猜到了一些,只是並沒有說出來,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談的,只要代價足夠。
更何況楊雲帆也不是那麼缺錢,錢這東西有的話自然是好的,可如果太多了,那也就只是一個數字了。
“小二先給我來五十斤熟牛肉,外加十瓶茅臺,然後再拿菜單過來。”剛剛坐下,程真便已經一拍桌子,開口喊道。
此話一出,剛剛準備坐下的錢袋子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震的整個店都在發顫,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發生地震了。
“錢兄,你沒事吧!”楊雲帆伸手將他攙扶起來,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錢袋子心痛的難以呼吸,良久才稍稍平復過來,轉頭看着程真道:“程真兄弟,你不是不喝茅臺,只喝二鍋頭的嗎?”
“既然有人請客,當然只挑貴的不挑對的。”程真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錢袋子差點吐血。
如果是別人請客的話,程真肯定不會如此,但誰讓是錢袋子請客,不坑他坑誰。
反正店子也是他的,吃的再多,估計也就萬把塊錢,可是他賣給別人就是幾十倍的利潤了,黑心的鐵公雞,大奸商。
那幾個店員看着老闆,錢袋子感覺自己快要被疼死了,有氣無力的道:“都上吧,今天我請客。”
“那我就不客氣了。”楊雲帆呵呵笑着,也是拿起菜單點了起來,還是那一句話,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然後蕭媚兒她們點單,很快都已經選好了,都是店子最貴的,全是硬菜,若是加上之前程真點的牛肉和酒,這一頓飯得有二十多萬。
當然這是在他這裡的價格,在大酒店,也最多萬把塊錢,可見他這裡究竟有多黑了。
不過他這裡的菜,分量都是很足,而且味道也還不錯,應該算是唯二的優點了。
很快酒菜上來,幾人吃的很盡興,也喝的很開心,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去詢問錢袋子什麼事情,讓錢袋子鬱悶無比。
衆人自然清楚,這錢袋子請他們吃飯肯定有事相求,估計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所以先抓緊時間吃飯,吃完再說事,到時候拒絕也沒關係,反正都吃飽喝好了。
“幾位,吃的還好吧!”錢袋子臉皮很厚的,看着一桌子的菜吃的差不多了,也是笑着問道。
“還行吧,就是你這裡的菜都是太普通了。”蕭媚兒撇撇嘴,也不忘諷刺錢袋子一句。
“這裡畢竟是山頂,空手走上來都困難,這些菜全都是用直升機運上來的,其實別看我賣的這麼貴,也就是掙個辛苦錢。”錢袋子開口訴苦。
“噗嗤!”
錢袋子這話一出,幾人頓時噴了,一個個瞪大眼望着他,原來他比他們想的還不要臉。
如果這都只是掙個辛苦錢的話,人家五星級酒店就是要飯的了,是以,幾人對着他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呵呵一笑。
“我知道你們不信,但是你們聽我慢慢算,算完你們就知道了。”錢袋子看着幾人的模樣,也不生氣,一臉無奈的道。
“你們應該知道這次的武道大會,除卻那三本功法之外,其它的都是我錢家贊助的把,光是獎金就有兩個億,另外還有這裡的房屋場地全都是我們一手操辦的,光是建造這些就是花了上億,你說我不是掙的辛苦錢是什麼。”
“呵呵!”迴應他的依然是幾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心裡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知道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了。”錢袋子裝出一副寶寶苦但寶寶不說的模樣。
“行了,都吃飽了吧,吃飽了了咱們就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面對一場大戰呢。”楊雲帆卻沒有心思陪他浪費時間,掃了幾人一眼,開口問道。
“走吧走吧!”衆人開口,準備起身。
“別急啊!”錢袋子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也顧不得訴苦了。
“錢兄,謝謝款待,該吃的也吃了,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楊雲帆呵呵笑着,拱手道別。
“幾位等會兒啊,我這裡有頭剛剛在山裡獵殺的野豬,幾位要不要嘗一嘗。”錢袋子很急,自己想要說的事情還沒說,怎麼就要走了,這可不行,也顧不得原本打算把野豬肉高價出售的事情了!
“你這死胖子不厚道啊,我們都吃飽了,你才說。”蕭媚兒怒目相對。
“其實我也是才記起來,沒關係,野豬肉咱們可以慢慢吃。”錢胖子陪着笑,寶寶心裡苦,寶寶想和人說。
“那行吧,就給你一個面子,嚐嚐這野豬肉好了。”幾人座下,錢袋子慌忙讓店裡的服務員收拾餐桌,然後讓大廚去做那野豬肉。
招待好了,錢胖子纔回到桌上,呵呵陪着笑,看的楊雲帆一陣心酸,不容易啊!
這幾天的接觸,他是知道這錢袋子有多摳的,就算少他一塊錢,他都得心疼好久,可是現在卻請自己幾人吃飯,這一頓吃了好幾十萬,還得陪着笑,生活不容易啊!
“行吧,有啥事情就說吧,如果太過分了我可不答應。”楊雲帆呵呵笑着,開口說道。
聽道楊雲帆的話,錢袋子頓時感激的鼻涕橫流,就差抱着楊雲帆喊大爺了,正想着怎麼開口,沒有想到他先給自己臺階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覺得當初不應該欺騙幾位的感情,更不應該爲了錢連臉都不要了。”錢袋子開口,先是自我檢討一番。
蕭媚兒幾人聽得莫名其妙的,一臉驚詫,這真的是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這像是他們認識的鐵公雞能說出來的話語嗎?
幾人對望一眼,心裡有些毛毛的,這錢袋子到底是中邪了還是中邪了,或者中邪了。
不然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按照他們的理解,這錢胖子應該是隻要能賺錢,即使是割他的肉也應該是一副,你們想割多少有多少的模樣纔對。
唯獨楊雲帆,依舊笑着,此時幾乎已經肯定了這錢袋子想說的是什麼事情了,也不開口,只是呵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