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媚兒聽着兩人的對話,不由咂舌,實在是被楊雲帆給嚇着了,難道說修煉古武真的有那麼辛苦,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修煉。
“我也不怕吃苦!”猶豫許久,蕭媚兒才咬牙說道。
“你和他不一樣,你的資質比他好了數十倍,不練拳也沒關係。”楊雲帆開口,畢竟蕭媚兒和周東江不同。
周東江作爲自己的小弟,以自己這段時間得罪的人來說,不想給自己丟人,不想被人揍,那就必須學拳,學習怎麼戰鬥,只有戰鬥才能最快的提升實力。
而且他的資質是通過丹藥改良的,只能算一般,能夠修煉而已。
資質不夠,勤奮來湊,所以他需要加倍的努力,所有修煉古武對他來說是一條極其辛苦的路。
可蕭媚兒是自己的妹妹,又不用去戰鬥,而且她還是玄陰極體,修煉速度比起楊雲帆都要快,自然不用擔心。
“本小姐就是與衆不同。”蕭媚兒眉開眼笑。
周東江苦着臉,果然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人不能和人比,不然氣死的只能是自己。
接下來楊雲帆,開始向周東江和蕭媚兒講解軍體拳,並且特意去編輯了一套軍體拳招式秘籍,打印出來,讓他們兩人自己去看,並且牢牢記住。
下午時分,卿萬江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楊雲帆道歉,並且向楊雲帆說了他和莫如海之間的事情,並且還帶來了一張七煞令。
楊雲帆收下了七煞令,畢竟卿萬江作爲一個掌門,也給自己道歉了,關係也算不錯,就原諒他了。
至於其它的,對付莫如海什麼的,除非他給自己相應的報酬,不然別想自己幫他,不過短時間內莫如海的傷勢想要恢復過來不太可能。
第二天,楊雲帆開始教導蕭媚兒和周東江改良版的軍體拳,兩人倒是很聽話,一天加一晚將招式都記住了。
打了差不多五遍,蕭媚兒就記住了,雖然打得速度很慢,但終究還是一套拳。
反看周東江,依然磕磕碰碰,一招是一招,完全無法連起來,兩人的差距就顯示出來了,不僅僅資質差很大,便是悟性也差了不止數倍。
而周東江也明白了楊雲帆說的辛苦在哪裡了,只是不到半個小時,他的力氣已經消耗一空了,每一拳下去胳膊都痠痛無比,而且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抽打着他的骨頭,疼痛無比。
蕭媚兒也是練的滿頭大汗,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回去衝了個澡,躲到一旁休息去了。
楊雲帆沒有去管她,目光一直盯着周東江,只要他的動作不標準了,便是一腳踹了過去,沒有半點留情。
其實周東江應該感到慶幸,他並不是軍人,不然楊雲帆的訓練可是還得比這嚴厲數倍。
隨着時間緩緩過去,周東江渾身已經不疼了,不是因爲突破,而是已經失去知覺了,除了不停打出那個招式之外,都忘記該怎麼走路了。
“行了,先去洗個澡,然後來吃飯。”楊雲帆看着時間到了中午,淡淡說道。
“好的,師傅。”周東江渾身的一股氣松下,整個人朝着後面倒了下去,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蕭媚兒看着倒下的周東江,看着他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都有些不太忍心了,好幾次想要勸說一番楊雲帆,可是楊雲帆站在那裡,卻有一股無形的氣勢,讓她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
“賽華佗,交給你了。”楊雲帆轉頭,看着旁邊的賽華佗道。
“放心吧,有我在,保證他下午又是活蹦亂跳的。”賽華佗拍着胸口保證,恢復周東江的體力對他來說不過一件小事而已。
如果沒有賽華佗在的話,楊雲帆也不敢這樣訓練周東江,畢竟他現在可沒有相應的功法可以調息自身。
不過功法沒有,神醫來湊,有着賽華佗的調理,短時內的效果不會比功法差,能夠很好的將他的根基給打好,到時候有了功法,厚積薄發,說不定能夠一舉突破,成爲真正的內勁古武者。
整整一天的功夫,周東江都在修煉軍體拳,昏迷數次,不過很快被賽華佗救醒,並且幫助他將體力恢復過來。
體內是恢復了,然而精神力卻是極爲疲憊,不過想起自己和楊雲帆的約定,周東江只能咬牙堅持。
儘管這一天內,無數次的想要放棄,畢竟自己家世不錯,有吃有穿想幹什麼做幹什麼,爲什麼要來吃這一份苦。
但是到了最後,還是咬牙撐了下來,他不想讓人小看,他想讓楊雲帆知道,自己是可以堅持下來的,自己拜他爲師,就已經做好了吃苦的準備。
不可否認,周東江的韌性,確實讓楊雲帆有些吃驚,不過也只是吃驚罷了,還打不到震驚的地步,這才第一天而已。
看看蕭媚兒,又看看周東江,楊雲帆不得不感嘆,這世界太不公平了,周東江一整天的辛苦,都比不上蕭媚兒一個小時的練習。有時候天賦比努力更重要,不過如果周東江能夠一直堅持下去,就算他是一塊廢鐵,楊雲帆也能把他煉成百鍊金剛。
……
晚上,沈菲菲回來,告訴他,說是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不過還沒有得到證實,主要還是怕打草驚蛇,想讓楊雲帆去探測一下。
楊雲帆自然是樂意無比,他和那個組織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根本沒有半點緩和的地步,只要自己還活着,滅掉那個組織的焰火就不可能熄滅。
楊雲帆跟着沈菲菲出門,蕭媚兒也想跟過來,被楊雲帆拒絕了,這次的事情不容有失,其次也是擔心蕭媚兒的安全。
能夠操控自然之力的人太詭異,即使是楊雲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其留下,若是還加上蕭媚兒這麼一個拖油瓶,那就是純粹是找死了。
蕭媚兒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能夠通過楊雲帆的臉色和眼神看得出來,什麼時候可以撒嬌,什麼時候可以任性,自然也明白什麼時候他的話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