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爲給柳氏集團爭取拍賣資格,準備各種資料,每天樂得腳不沾地。
在她和王施施忙碌的時候,楊雲帆倒是閒了下來。不過楊雲帆並沒有閒着,而是每天抓緊時間修煉。
丹田中存在的雷霆真力,讓他有一種緊迫感,如今他迫切希望自己變強。另外,他答應賽華佗,半個月之後陪他去七煞門。
作爲一個古武門派,七煞門豈容小覷,萬一到時候發生衝突,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做保障,到時候就只能任人魚肉。
所以,現在楊雲帆恨不得將時間掰碎來用。
老天似乎總是和人們過不去,你越是覺得時間不夠,時間反而過得越快。
轉眼間三天時間過去了,楊雲帆帶着柳如眉和王施施去紅雲藥業拍賣的辦事處登記。
當他們到了辦事處,差點以爲自己走錯了地方。這個地方小不說,辦事處還特別的簡陋,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前面掛着一張紅紙,用毛病寫着辦事處三個大字。
桌子的另一方,坐着一個謝頂的中年男子,男子無精打采,一隻手託着下巴,閉着眼睛,不知道在和周公下棋,還是在調戲周公的女兒。
“真的是這裡嗎?”王施施有些不敢相信道。
柳如眉也有點遲疑,她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騙局。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楊雲帆走到桌子前,用手敲了敲桌子。中年男子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楊雲帆將一隻煙遞了過去。
“好煙啊,兄弟混得不錯啊。”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接過煙,順勢放在了嘴中。
楊雲帆給他點上之後,問道:“大哥,我給你打聽打聽,這裡是紅雲藥業拍賣的登記處嗎?”
中年男子詫異的看了楊雲帆一眼,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我在報紙上看到的。”說着,楊雲帆將放在屁股後面的報紙拿了出來。
中年男子豎起大拇指,道:“這個消息你都看得到,佩服。不過,你看看就好,就算你真的參加,也是去當個陪襯而已。”
“大哥,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貓膩嗎?”楊雲帆又問道。
這次中年男子沒有回答,他擡着頭,望着天空,似乎要將天上望出一朵花來。
楊雲帆順勢將手裡的一包香菸塞進男人手中,問道:“大哥,小弟也是跑腿的,你就給我說說,我好回去交差啊。”
看到手中的香菸,男子笑了,道:“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我就給你透露一點消息吧。據說,這次拍賣會已經被一個大人物內定了,其他人都是陪襯而已。”
“是嗎?那大哥知道是誰嗎?”楊雲帆又問道。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這我 就不知道了,反正這個人來頭很大。”
楊雲帆一直注意着男人的眼神和表情,他確定男子不是故意賣關子不說,而是真的不知道,也沒有繼續追問。
“你們還要登記嗎?”
“登啊,去湊湊熱鬧也是好的。”楊雲帆笑着道。
“嗯,這倒是可以,將資料拿上來吧。”
楊雲帆從柳如眉哪裡將資料給了中年男子,很快就給他們做了登記。五天之後,就能夠去參加拍賣。
做完一切,楊雲帆和柳如眉等人回到車上,楊雲帆將剛纔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居然真的有貓膩,怎麼能這樣!”王施施氣氛道。
柳如眉倒是非常平靜,楊雲帆眼中流露出讚賞之色,畢竟作爲總裁,就需要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現在柳如眉已經有了一點總裁該有的從容。
“可惜不知道對方是誰,否則我們就能夠好好準備一番。”柳如眉嘆了一口氣道。
“五天後就知道了!”
……
五天時間,猶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逝。
爲了能夠拍下紅雲藥業,在這五天中,柳如眉又做了許多準備。不過,她也沒有太大的信心,畢竟這次的競爭對手是一位大人物。
楊雲帆開車,載着柳如眉和王施施來到了拍賣出。
拍賣是在一個很小的政府部門,雖然報紙上刊登的消息很小,但是來參加拍賣的人卻也有十多家。
這些人都是宜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而他們都通過自己的渠道獲得了消息,然後報名參加這次拍賣。
一羣人來到一個大房間中,房間中擺放着許多凳子。
這羣大佬就像小學生一樣隨便了一個位置坐下,一些認識的人還相互寒暄了起來。
楊雲帆和柳如眉、王施施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因爲柳氏集團並不算太大,而且柳如眉的資歷也太淺,沒有人來和她搭話。
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佬,豈會主動和一個和自己兒子、女兒大小的人搭話,那是自降身份。
因爲拍賣會要九點半開始,距離拍賣會還有一個小時,大家也都不着急。
楊雲帆和柳如眉都在觀察,到底是那一位大人物想要拍下紅雲藥業。
很快時間到了九點半,一個政府的人員走了過來,道:“人都來齊了嗎,拍賣會開始了。”
“等等!我家爺臨時要見一位貴客,你們在等一個小時。”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道。
“那……那就在等半個小時吧。”那位拍賣負責人似乎認識剛纔說話的男子,居然同意了。
頓時,下面的人炸開了鍋,在場的人都是宜江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平常都是別人等他們,現在卻讓他們在這裡等人,心裡如何能夠痛快。
“誰啊,居然讓我們在這裡等他,他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嗎?”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讓我們這麼多人等他一人。”
“太過分了,居然不將咱們所有人放在眼中。”
這些人一臉憤怒道,雖然心裡憋屈,卻只能繼續等着。
又等了一個小時人仍然沒有來,足足等到十二點,衆人都不耐煩了,剛有人站起來準備發飆,這時門口一個聲音響起。
“甘九爺到!”
甘九爺!
那位地下世界的真王?
頓時,偌大的大廳中,噤若寒蟬,剛纔還不滿的衆人都坐直了身體,比小學生都還要守紀律。
不多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龍行虎步從外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