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感應到墨翼了!
易雪寒有些無語,爲什麼他一直沒有放棄她這枚棋子呢,爲什麼他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呢,以正康的財力,完全沒必要耍這些手段。
如果放在以前,她或許會顧及父親的醫藥費考慮下他的提議,但現在她已經不需要了。
“對不起霍總,這不是錢的事,我確實有些累了,還請霍總成全。”
霍志尊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有這麼一刻,易雪寒似乎從他的眼晴裡,看出了類似危險的東西,讓她禁不住汗毛直立。
這個男人,真的很危險。
當初蕭默要自己遠離他,還用了污穢不堪一詞,不知道是何用意,難道他早就看出霍志尊居心不正來了?
最後的結果是,霍志尊沒有批准她的辭職申請,只給了她一個月的假期讓她考慮,如果仍是執意要走,到時再放她離開。
出了辦公室,不知怎的,同事們都知道了她要辭職的事,先是馬珂不辭而別,後又是她,正康兩個管理層高管相繼要離開,不免讓他們有了些猜測。
大家紛紛勸她留下,說,是馬珂有錯在先,是她心存不正想害你,你幹嘛要走人;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她是老大的小//蜜又能怎樣。。。
等等,諸如此類。
易雪寒笑了笑,原來大家都跟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呢,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大致不過如此。
古月兒自然是最不捨得她離開的,說:“昨晚怎麼沒聽你說要辭職的事,你這一走,我在公司得有多孤單啊。”
“少肉麻了,在家溺一起,回到公司還溺一起,你自己不覺得怎麼樣,別人還以爲我倆是拉拉呢,我走了更有利於你尋找你的金玉良緣不是。”
“少爲擺脫我找藉口了!”
易雪寒收拾好了東西,說:“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着,你必須隨着向我彙報你的相親結果,明白?”
“閒得你!”
“你的婚事就是我的婚事,我不關心誰關心!”古月兒依依不捨地將她送到了公司門口,她再次囑咐了一句:“一定要記得給我彙報啊!”
“知道啦,囉嗦。”
易雪寒剛下臺階,就看到蕭默的車遠遠地停在小廣場上等她,今天天氣不好,陰沉沉地,看上去又要下雨的樣子,所以也有些冷。
蕭默穿了一件休閒夾克,黑色長褲,雙手插兜倚在車門上,臉上掛着淡淡地笑容,神情慵懶地遙望着她,。
易雪寒望着這樣的他,多麼希望時光能在此刻停住,將這個畫面永遠的封存,在她心裡保存一輩子。
她急忙從兜裡掏出手機來,對着蕭默咔嚓一聲按下了快門,從此,她的手機裡便留下了這個經典的一瞬間,留下了他的唯一一張影像。
直到後來的後來,這張照片便成了她睹物思人的唯一精神寄託。
蕭默笑了笑,“我從來不拍這種照片,你是第一個。”
易雪寒興奮地望着手機裡帥到爆表的男人,開心地想要飛起來,她喜歡的男人,也喜歡自己,嘿嘿。
霍志尊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樓下蕭默的車離開,不知不覺將手裡的文件揉成了一團,轉身,接通了張秘書的電話。
“張秘書,我明天會往你的戶頭上打一筆錢,你先去國外避避風頭。”
張秘書一聽,頓時感動地痛哭流涕,“霍總。。。”
“但是,你臨走前再去給我辦一件事。”
張秘書重重點頭,“您說吧,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我也一定爲您辦到!”
霍志尊點頭,“王二狗始終是個隱患,你趁他招出我來之前,把他殺了,具體時機,我會再通知你。”
張秘書頓了頓,說:“我知道怎麼做了。”
霍志尊放下電話,將手裡的文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與sns的合作泡湯了,總不能讓那些破珠寶毀了自己的一世江山,所以,王二狗必須死,那個蕭默,他也一定要想辦法拿下來。
午飯是法國菜,這次蕭默沒有再點二成熟的牛排,而是點了一份鵝扒,易雪寒覺得奇怪,“你換口味了?”
“這個你比較容易接受。”
易雪寒心中一甜,就連吃什麼都在考慮她的感官感受,她還能不能再幸福點了,“蕭默,謝謝你,你爲我做了這麼多,我卻什麼都沒有爲你做。”
她突然生出一股子熱血壯志來,“如果你將來有需要我做幫忙,我一定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蕭默眼神一黯,但是很快便被他掩飾了過去,微微挑眉,“真的?”
“如有食言,天打五雷轟!”
“這倒不必,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
易雪寒嘿嘿偷笑了兩聲,心裡在想,她前半生從未談過一次戀愛,是不是上帝可憐她,故意將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賜給了她,要不然爲什麼第一次見他時,就誤以爲看到了天使呢。
蕭默眼裡噙着淡淡的笑意,伸出一隻手來就想握住她的手,說道:“要我看看你在笑什麼?”
易雪寒一聽,急忙縮回了手,不要他碰,然後衝他做了個鬼臉,“秘密!”
蕭默笑了笑,收回了手,隨她去了。
下午蕭默有些忙,將易雪寒送回家之後,囑咐她好好休息後就回公司了,易雪寒便打算着是不是該爲了蕭默,把那些小貓咪們送人了呢。
她從抽屜裡拿出當初撿來的那塊石頭,仰頭對着窗外陰沉沉的光線看了看,古月兒說它像鑽石,她怎麼沒覺得它有什麼特別呢,怎麼看都像是石英礦石。
將它在小默小白身上比劃了一番,嗯,把它們送走前,給它們分別做個小項鍊也不錯,就當是送給它們的臨別禮物吧。
如此想着,易雪寒便將那塊石頭重新放回了抽屜裡,想着等下次見了蕭默後,讓他陪自己去找人訂做。
蕭默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心頭一窒,猛然間感應到了‘墨翼’的能量感應,雖然極爲微弱,可千真萬確它是存在的。
馬衛東正好有文件需要他簽字,敲門進來時,恰好看到他激動的表情,以爲他身體哪裡又不舒服了,急忙問道:“先生,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