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裡是哪裡?”南風悠醒來問到。
“我家?”
“你家?”不會吧?我記得,今天來了個轉學生好像是安向穎的表妹,難後,我居然在要回家時糊里糊塗的把安向穎叫住了,還扯了個很瞎的慌說要安向穎陪我去做一件事情。之後在路上的時候又遇到了一隻打野狗,大野狗追着我們跑,然後我們實在是跑不動了,可是安向穎卻莫名其妙的吻了我,還說了些奇怪的事情,然後,我的頭突然很痛,之後就不醒人事了。那現在回想起來。我居然在安向穎的家裡。
南風悠敲了敲四周,而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
“怎麼了,怎麼了,誰喊那麼大聲啊?”香柰子突然闖進房間裡,手上拿這一個勺子,似乎正在吃東西。
“安向穎,你對我做出了什麼事了?我身上的衣服呢?怎麼變成睡衣了。這件睡衣?爲什麼還是男士的?”
“我幫你換的啊?哎,想不到你那麼漂亮身材,唉!真是一點看頭也沒有。”安向穎故意嘆氣道。
“什麼?你這個臭小子,佔了我的便宜不說,還偷看。你這個傢伙,可惡。”南風悠氣急敗壞的拿起牀上的一個枕頭就朝着安向穎扔了過去。
“呵呵。”香柰子笑道。
“你笑什麼呀?”
“因爲呵呵。”香柰子繼續笑道。
“因爲什麼呀?你倒是說啊?”不會他還對我做出了什麼吧?可是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不會的,一定是我想歪了。
“因爲,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幫你換的啊。還有,你放心吧,你的身材好得很,穎表哥沒有看到,瞎說的。”
“呼,嚇死我了。”沒看到,太好了。
“哼,就算看到了那又怎麼樣,反正她以後也會嫁給我,早看到晚看到不都一樣?”安向穎無所謂的說着。
“誰告訴你我要嫁給你啊?”就算我正的要嫁了,那也要到時候在說啊。哪有這樣子的人啊?
“不嫁嗎?”安向穎注視着南風悠的雙眼,讓南風悠無法拒絕着那灼熱的雙眼。
“我也沒說不嫁啊。”南風悠羞紅着臉道。
“那就是要嫁咯。”
“我不嫁給你不行嗎?幹嘛說得在這個全世界裡,我只能夠嫁給你一樣啊?”切,就算我真的想嫁給你好了,那也要先磨練磨練你一下,看你夠不夠格。
“你不會。”安向穎語氣堅定着,似乎不容南風悠拒絕。
“誰說我不會啊。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笑話,未來我會不會嫁人我都不能說得算了,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肯定呢?
“好,我不跟你爭了,你等着看好了,你會嫁給我的。一定。”
爲什麼,他那堅定的語氣,眼神,會那樣的讓我感到高興呢?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他呢?如果是的話,爲什麼我總是那麼討厭見到他,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他吻我的時候我並不排斥,反而有點喜歡那種感覺,看到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就算是他的表妹,我卻有點惱火,很想揍飛掉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女生。看不見他時,我卻會無端端的想起他,就像上次的Party一樣。
“你們幹嘛都不說話了呀?”見南風悠和安向穎都不說話了。原本在
一旁看熱鬧的香柰子沒熱鬧看了,反而發起問話來了。
“我肚子餓了。”南風悠無腦的蹦出句這種話來。
“汗,原本還想聽你們辯解下去呢?誰知道你們都不說話,沒想到,一說話就是‘我餓了’。”真搞不懂這兩個人,明明就喜歡得要死,卻這樣子。
“額。”真是鬱悶ing。
“走吧,下去吃東西。”安向穎說着。
哼,安向穎,還算你有點人性,要是我在這餓死了。你也別想活了。額。怎麼說得好像他在虐待我似的呀。
客廳——
“哇,好好吃哦。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南風悠問着香柰子。
“是啊。”
“哇,你好厲害哦。哪像我,就只知道吃的。”南風悠真是慚愧啊。每次遇到的漂亮女生各個不是會烹飪,就是會刺繡,哪像自己,笨手笨腳的,什麼都不會。
“真難得,你也會謙虛一次。”安向穎譏諷着。
“什麼?怎麼說得好像我這個人很驕傲似的。”
“你才發現啊。”
有嗎?我什麼時候驕傲了呀?我怎麼都不知道呢?他該不會是耍我,故意氣我的吧?
其實,安向穎真正想說的是‘就算你不會烹飪,我一樣還是會要你的。’
“你這個人,別說是烹飪了,恐怕,連針你都不會拿吧?哪像香柰子,什麼都會,在日本那可是男孩子爭寵的校花呢?”
“切,說得好像我一文不值的樣子,我會不會拿鍼關你什麼事啊?哼,我就不信了,憑我的智慧和才力。區區的烹飪和針,我一定可以征服的,爲了證明自己,我一定要做給你看。”
“好啊。我那裡就有件上衣的鈕釦掉了,本來是想拿去扔掉的。既然你那麼有信心,不如你幫我補吧?”安向穎看着南風悠,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的欣賞着南風悠臉上那認真的表情。
“好啊,補就補,誰怕誰啊?哼。我要睡覺了。”反正現在這麼晚了,我也回不去了,睡在這裡應該不會死吧。
“記得,明天的早餐你來做哦。”安向穎在背後喊着。
“可惡的傢伙,氣死了,怎麼可以這樣。”南風悠拿着枕頭,扔過來到了地上,又躺在牀上思考着。
“哎呀,煩死了,女生爲什麼就一定要會縫紉和烹飪啊?不會又不會死掉,請人煮東西給自己吃不就好了嗎?哎呦,怎麼這麼麻煩啊?”
“如果,不會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香柰子走過來笑着說。
“誰誰說我不會了。我不就是沒做過嗎?教我下不就會了嗎?”南風悠心虛的講着,聲音越來越小。
“那我教你怎麼樣啊?如果你願意的話?”
“好啊,我正煩着,女生爲什麼要會做這些針線活和烹飪活呢?”
“呵呵,偷偷告訴你哦,其實我啊,一開始也不會的。只是因爲當時我在追一個男生,爲他而學的。”
追一個男生?難道是安向穎嗎?
“你倒追啊?那不是會很辛苦嗎?”南風悠假裝輕鬆道。
“是呀?呵呵。我們不講這個我先教你針線活吧。明天在教你烹飪。”
“恩。”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着。很快的,香柰子便回去自
己的房間裡睡覺了。
而南風悠卻在安向穎睡的房間裡繼續聯繫着,手不知道被紮了多少下,害得她疼的都快哭了。沒辦法,誰讓她就是死鴨子嘴硬,永遠不服輸。但是,安向穎卻看得好心疼好心疼,他甚至有種想衝進去,看看她那早已被扎得流血的手指。
到了第二天,清晨。
“你在幹什麼?”因爲聽到廚房裡轟隆轟隆的響聲,安向穎問着南風悠。
“啊?你不是讓我做早餐嗎?可是,荷包蛋焦掉了,你去吃吐司,喝牛奶吧。”南風悠有些難爲情道。畢竟是自己說的話,這個時候卻做不好了。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恩。”安向穎輕哼了聲又瞥了瞥南風悠的手。南風悠見狀,連忙把手放到後面不讓他看到。這麼丟臉,她怎麼可能讓他看到呢?
“你看,你的襯衫我已經幫你補好了,是不是很完整呢?沒有多餘的線頭,線條也不會歪歪的。”南風悠炫耀着。
“恩,是很完整,可是怎麼有血在上面啊?”
“額,那是我被蚊子咬,拍蚊子時不小心沾在襯衫上的。
“是嗎?”安向穎望了望南風悠那放在後面的手。
“恩。是這樣的。”南風悠低着頭不敢正視安向穎。
安向穎把她的手抓了過來。輕輕的吹了口氣。那樣子很溫柔,很貼心。
“你?”
“別動。”安向穎,輕輕的揭開了繃帶。然後又到了自己房間裡取出了醫藥箱。
“撕~~~輕點,痛。”南風悠痛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你呀,就是那麼愛逞能,不行就不行咯,又不是說我會不要你。”
“我又沒說我不行,撕~~我沒有親自試一試,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啊?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而且,我又沒讓你非得要我不可。”
“不是讓你別動了嗎?真是不聽話。”
“哎,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溫柔啊?我怕我會受不了。”
“受不了什麼?受不了喜歡上我嗎?”南風悠望着安向穎的眼睛,差一點就要淪陷進去。
“才纔不是呢?”南風悠頭瞥過去不看他。
“爲什麼不看我呢?”
“我哪有?”南風悠在一次望着安向穎的眼睛,慢慢的安向穎的脣靠近了南風悠的脣,0.5釐米,0.4釐米,就快要碰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汪汪”的聲音。
“好像是,小胖的聲音。”
“真該死。我不是把它放在香柰子的房間了嗎?”
“小胖,你怎麼在這呀?”
“汪。”小胖叫了聲,目光轉移到了安向穎的身上,似乎在說是他帶它來這裡的。
“是你帶小胖來中國的嗎?”
“恩。”
“那我怎麼在昨天晚上都沒看到它。”
“我把它藏起來了。”安向穎實話實說。
“爲什麼呀?”
“因爲,如果它在的話,你的心就會在這隻狗身上了。”安向穎說這話時就像是在跟狗吃醋一樣,那表情真是可愛及了。
他是在吃醋嗎?不過跟一隻狗吃醋,真是的。
南風悠心情大好的抱着小胖,笑着離開了安向穎的實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