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
“恩,好。啊!”銀娜姬突然故意跌倒在地上。
“怎麼了嗎?”
“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我看看。這個……獨一無二項鍊。爲什麼會在……”南風悠在蹲下的同時,同時看到了銀娜姬脖子上掉出來的項鍊。
“這個,我……”
“你……那麼專屬戒指也在……”南風悠猜測着。
“恩。”銀娜姬微微的點了下頭。
“所以,你和穎……”
“……”銀娜姬只是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可是無聲勝有聲,她越是如此,南風悠就越是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難怪那天你出現在我家時,他會那麼憤怒,原來是怕,被我知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真的真的很愛他,可是他也很愛你,他也很痛苦,兩邊糾纏着。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怪他好嗎?”
“你想太多了,我不會怪他。只是,你的腳,可以走路嗎?”南風悠聽到銀娜姬這樣說,心真的好痛。
穎,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真的太可怕了,到底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呢?
“悠,你還好嗎?”銀娜姬拉扯了下南風悠的衣角。
“恩,沒事,走吧。我扶你。”
“悠,你沒事吧。”安向穎突然跑了過來,額頭上還殘留着些汗水,顯然是找了很久。
“你怎麼在這裡?”南風悠看了安向穎一會兒後,幽幽的開口。
是害怕,我和娜姬走得太近,會讓我知道什麼嗎?很抱歉,安向穎,我已經知道一切了。
“回去在解釋,喂,正勳,找到了。在三元小巷裡。”安向穎打完電話後,又看了眼銀娜姬,冰冷的眼神,讓銀娜姬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來。
“安向穎,娜姬的腳扭傷了,你扶她吧。去吧,沒事的。”南風悠冷冷的對安向穎說完後,又溫柔的對銀娜姬說了聲後,將她的手拉到安向穎的手心裡,放好。
“你在做什麼?”安向穎有些不明白,南風悠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火大了起來。
南風悠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了眼他後,徑直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悠,你沒事吧?”權正勳跑了過來,就看到南風悠走了過來。
“沒事,能夠有什麼事。”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悠,怎麼了嗎?”權正勳問。
“不知道,她看我的眼神,好冷,銀娜姬,是不是你對她說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這樣。”安向穎一把抓過銀娜記得餓手腕,用力的捏着。
“我能夠說什麼,你弄痛我了。”銀娜姬的手被捏得好痛,她咬牙掙扎着。
“你最好是沒說了什麼。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哼,腳扭傷,估計裝的吧。正勳,我們走吧,不要理她。”
“喂,我的腳是真的扭傷了拉,你怎麼可以放着我不管。”銀娜姬拉住了準備走的安向穎。
“放手。”
“不放。”
“放,還是,不放。”安向穎陰着一張臉,轉過身子看着銀娜姬。
銀娜姬心一顫,手漸漸的垂下來。
“走吧。”
“恩。”
可惡,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總是這樣,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爲什麼,爲什麼,不過,不急,安向穎,很快的,南風悠就會消失了。很快的。呵。
銀娜姬站在原地冷笑着走開了。
只剩下那個彪悍還睡在冰冷的地上,可見,南風悠剛纔的力道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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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爲什麼呢?穎,告訴我,爲什麼呢?
爲什麼你可以一邊和我這樣,另一邊卻又和娜姬這樣。
她是我的朋友耶。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專屬戒指,和獨一無二的項鍊,爲什麼你要把它給娜姬呢?
爲什麼?爲什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南風悠走在馬路上,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惆悵塞滿了整顆心,她的心好痛,好痛。
走着,走着,就撞到了肉牆。
“哦,誰呀,沒看到本小姐心情不好嗎?”南風悠跌倒在地上,手撫摸着自己那被撞到的可愛俏鼻。
“爲什麼不好,需要我爲你效勞做些什麼嗎?美麗的小姐。”
“恩,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擡頭一看,居然是南風翼。
“哥……哥哥,你怎麼回來了。”驚訝,驚喜,頓時趕走了惆悵。
“怎麼,你哥哥我,就不能回來嗎?”南風翼笑着,優雅的將跌倒在地上的南風悠扶起來。
“不是,只是,翼,你回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如果跟你說了,不就沒有驚喜了嗎?”南風翼
寵溺的捏了下南風悠的俏鼻。
“喂,翼,不要在捏了拉,在捏就快別車塌鼻子了。”
“就算是塌鼻子也沒關係,我妹妹那麼漂亮,還怕塌鼻子後沒人要嗎?”南風翼打趣着。
“欸,南風學長,你說錯了,就算悠表嫂沒人要,穎表哥也會要的,你就安啦。”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對呀。翼,我已經定好包廂了,可以走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負荷着。
“你們,大家,怎麼都回來了。”南風悠看着,香柰子和凌宣,驚訝,驚喜,在一次爬上心頭。
“翼都回來了,我怎麼可以不會來呢?”凌宣親暱握着南風翼的手。
“額,呵呵,也對呀。”看着凌宣和南風翼親暱的樣子,南風悠的心又開始惆悵了起來。
“悠表嫂,你怎麼了嗎?”香柰子問着。
“恩,沒事,對了,香柰子,你個臭丫頭,你不是說不會來中國了嗎?你不是說,這裡是是非地,你不想再待了嗎?”一講到這,南風悠就有氣,居然就這樣走了。
“額,呵呵,悠表嫂,你別這麼說嗎?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她呀,是爲了躲她的男朋友,千葉蓮纔來的。”
“啊???我不懂。什麼意思。”南風悠一頭霧水。
“因爲蓮說,我總是不安分,怕我來到中國後,移情別戀,就說要我和他訂婚啦。”香柰子臉微微的發燙,羞澀的說着。
“哦,那不是好事嗎?幹嘛還要逃,還是你不愛他。”南風悠感到奇怪的問道。
“不是啦,只是……”
“只是什麼呀?”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說話也開始這樣彆彆扭扭的。
“只是那個叫千葉蓮的說訂婚後在過兩天就嘚和他舉行婚禮。”凌宣見香柰子那樣吞吐,乾脆由她來說算了。
“啊?”這也太誇張了吧,幹嘛那麼速度,他們都才幾歲而已呀,何況,香柰子還比我還小呢?
“對呀,我纔不要呢。我今年不過十七好不,幹嘛要我那麼早就步入婚姻的墳墓裡去呀,我纔不要呢。蓮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就是要我跟他結婚,所以,我只好逃了,這樣是不是重蹈悠表嫂的覆轍呀。”
“額,呵呵。”好像不一樣吧,我是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人的好不。
“好啦,閒話等下在說,我們先去‘魁’吧。”凌宣說着。
“啊,爲什麼要去那裡?”南風悠不明白。
“去了,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