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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改口口~~~~~~~)

凌固:問,燃燒的蠟燭冷卻後會怎麼樣?

傲楚:凝固!

凌固:錯!

傲楚:啊嘞?這不是你自己說的答案嗎?

凌固:是凝結(凌潔)!

砰!咚!啪!噗嗤!(請自行參考對穿腸的經典噴血場景!)

似曾相識的木牌破爛不堪的斜倒在一旁,上書:

再次警告:不要在大冬天講冷笑話!

秦傲楚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心滿意足的往柔柔軟軟的大牀上一躺,一天的鬱悶瞬間一掃而空。

果然,心情不好的時候作弄一下那個白癡,馬上就舒暢了。

難道我有虐人傾向?秦傲楚做了個疑問句,這已經是個意外了,因爲秦傲楚的腦部結構裡裡外外都是一馬平川的直通車,換言之,就是從來不會拐彎。

所以,現在秦傲楚馬上又做了個肯定句:我肯定有虐人傾向。

不管了,總之現在住在這裡很舒服,秦傲楚枕着小手臂愜意的想到。

每天都是燈火通明淡然恬靜的橘色是自己喜歡的顏色,每天都有很熱騰騰的美味而不用天天吃泡麪或是乾麪包,然後,還有一個超級白癡智商比我還低的人給我作弄。

這樣的日子讓秦傲楚聯想到一個字:家!

是啊,家的溫暖,已經好久沒有了體會到了。

秦傲楚輕輕笑了,純粹的笑了。

算了,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嘟……”電話響了,秦傲楚有些不情願的拿起來:“喂。”

凌固抱着被子,緊緊的縮在被子裡,真不明白暖氣已經開到最大了爲什麼還是這麼冷?

“……,什麼?你們居然擅自行動了?……”

凌固嚥了咽口水,睜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臥室。

“……他孃的!都他孃的混蛋!……聽着,所有人都回去待命,……”

難道要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嗎?

“……對,叫上所有弟兄,全部!……”

完了,一定是街頭羣毆!那團縮在被子裡的物體有越來越小的趨勢。

“……他孃的,敢在老子地頭上惹事兒!……”

媽媽咪呀……,凌固開始無聲哀嚎,臥室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叫兄弟們帶上傢伙!原地待命!等老子一到,就跟着我殺他個片甲不留!”

凌固足足昏了三秒鐘纔回過神來。

天哪,不是街頭混戰,而是羣體血拼!

等回過神來,眼前一陣冷風飄過,然後聽見“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

要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凌固盯着黑漆漆的房間,腦袋裡不停的思索,還是報警吧!

利索的翻身起來,摸出家裡的無線電話,開始撥打:“1-1-……”

“砰!”大門忽然又被撞開了,又是一陣冷風從眼前刮過,臥室門被撞開,片刻之後冷風折了回來,在自己眼前停住了。

“你在幹嘛?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睡覺!”

“哦!”

凌固非常聽話的放下電話,鑽進被窩裡,躺下。

房間又恢復了寂靜。

凌固只要胡思亂想就會失眠然後到早晨又會死睡,所以當凌固驚醒的時候,發現秦傲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並且四仰八叉的癱在牀上,連衣服都沒有脫。

凌固站在門口,非常無語,轉頭,又看見那雙非常具有標誌性的球鞋落在地面上,無聲的嘆了口氣。

A市的冬天不像北方的天氣潮溼冰冷,而是乾燥陰寒,偶爾還會展露點點陽光。

秦傲楚就是被折射進屋的陽光驚醒的,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皮,暖洋洋的,很舒服。

慵懶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秦傲楚有些奇怪的抓着被子,摸摸腦袋,明明記得昨晚上沒有蓋被子的啊。

不過,這不是關心的重點,肚子餓了,起來吃點東西。

秦傲楚慢騰騰的挪出臥室,正準備開冰箱,眼角的餘光落到餐桌上。

潔白的瓷盤裡,端正的擺着金黃的荷包煎蛋,旁邊還點綴着兩根小香腸,外加一杯牛奶,很豐盛的一頓早餐。

秦傲楚不由得笑了,真搞不懂這個叫凌固的男人,要麼是太單純,要麼就是太虛僞。秦傲楚喝着牛奶,冷冷的笑着。

一切收拾好,準備上班,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那雙球鞋了。

奇了怪了,昨晚上明明放在門口的啊。

秦傲楚掃視了幾圈,終於半疑半信的拎起一雙白白淨淨的Nike球鞋,裡裡外外,左左右右看了三遍,終於相信這是自己那雙萬年不洗千年不刷髒的出類拔萃臭的無與倫比的球鞋了。

難道我昨晚上夢遊了?秦傲楚甩甩腦袋馬上否認了,該不會是凌固做的吧!

啊——!黑眼圈又加深了,大眼袋又加重了,連下巴都又尖了不少。

凌固盯着鏡子裡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平時水水潤潤的自己嗎?

凌固摸摸自己的臉,無比沮喪。

從洗手間出來,好死不死正好聽見兩個女人的對話:

“誒,你聽說了吧,有人被殺人了,很慘的,屍體都不完整了。”

“不會吧,這麼慘!”

“而且啊,我聽說他是得罪了什麼黑社會老大,所以才被殺的。”

“開玩笑吧,什麼年代了,還黑社會?”

“是真的,那些黑社會就和香港電視裡演的那些差不多,兇殘成性,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

“喂,不要說了,嚇死人了!那以後都不敢晚上出去逛街了!”

“誰說不是呢?真不知道那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

……

雙腿發軟臉色慘白的凌固貼着牆壁一步步挪回去,腦袋一片漿糊,事情真的很嚴重啊。

又不能報警,我該怎麼辦呢?凌固咬着筆頭苦苦冥思了一下午,還是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乾脆問問桑尼,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喂,桑尼啊,是我,凌固。”

“知道,有來顯。”

“哦。”

“突然打電話,有事兒嗎?千萬別說什麼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我會不好意思的!哦嘻嘻嘻……”

“桑尼,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開玩笑!我有很重要的事兒給你說,十萬火急!”

“喲,你還有十萬火急的事兒啊?說吧,什麼事兒?”

“呃,這事兒……不方便在電話裡說,還是面談吧。”

“哦,那好啊,你來北京吧。”

“什麼?”凌固拿着電話愣住了:“你在北京做什麼?”

“公差啊!你買飛機票過來吧,也就幾個小時,很快的。”

凌固皺着眉頭,原地打轉,半天才開口:

“還是算了吧,等你回來再說吧。”

然後,頹廢的掛了電話。

桑尼看着手裡的電話,嘟囔着自言自語:“原來你不急啊!”

“寶貝!誰打的電話?”

裸-露的香肩被身後的男人輕啄一口。

“沒什麼,一朋友。喂,你幹什麼啊?”

桑尼巧笑着轉過身縮在男人懷裡。

“再來一次吧,Honey!”

“那你給我溫柔點兒……嗯,……死鬼!不是讓你溫柔點兒嗎?嗯……啊……太棒了!再用力點!啊……”

“哎。”凌固垂着頭看着手裡的電話,這下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到了。

凌固看着窗外展露的天空,是難得的陽光明媚。

腦海裡又想到一句酸掉牙的話:天氣如此晴好,我的心情爲何如此陰霾!

“知道一天之中什麼時間我最高興嗎?”陳丹一臉眉飛色舞的自問自答:“那就是下班!”

“切!”

陳丹皺皺鼻子,不以爲然,看着凌固問道:“凌固,下班了,你打算去哪裡消磨這樣的良宵呢?”

“反正不會是和你一起過,”馬經國不鹹不淡的說道,一把搭住凌固的肩膀:“凌固,一起走吧。”

“哦,好。”

其實凌固一點都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什麼,行屍走肉的跟着馬經國進了電梯。

“哎,凌固,你最近都怎麼了?”

“什麼?”

“你看你,整天魂不守舍,萎靡不振,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

“啊,可能是因爲睡眠不好吧。”

“是嗎?”

“嗯,家裡的耗子還沒趕走。呵呵。”

“哦,這樣啊,那去找一隻貓吧,這樣就行了。”

“呵呵,是啊。”

凌固苦笑着,這可是耗子王啊!

羅布一邊做資料一邊皺着眉頭看着旁邊的秦傲楚。

“秦哥,你最近遇到什麼高興的事嗎?”

“怎麼了?”

秦傲楚扭過臉看他。

羅布撇撇嘴,翻出一塊鏡子丟給他。

“你看看,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

小小的鏡子雖然佈滿了灰塵,但是笑的那麼明顯的臉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秦傲楚摸摸臉,稍微擺正了一下快笑歪的嘴巴,說道:

“是啊,最近撿到一隻兔子,挺好玩兒的。”

羅布還是莫名其妙,搖着腦袋走開了。

冬天的暖陽是非常吝嗇的,稍微展露一下臉龐又躲了進去。

凌固緊了緊風衣,亦步亦趨的往家裡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己對家的熱情消減了不少。

“凌固!”

咦?什麼人在叫我?凌固回過頭左右張望,沒見什麼熟悉的人啊。

“嗨,在前面!”

凌固疑惑的回過頭,看着漸漸走近的人,瞳孔不自覺的張大了。

段明,爲什麼會在這裡?

Oh No!我不要看見這個人!凌固忠實心裡的想法一點點往旁邊的巷子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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