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霧語躲在樹上看着一個男人赤身在水中。她看到了一張美得讓人窒息的側臉,精美絕倫,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一頭黑色的短髮,擋住了他飽滿的額頭,溼漉漉的髮梢上滴着一顆顆帶着一抹幽藍的水珠,順着他那性感的鎖骨流了下去。
這個男人沒有醉舞的妖豔,漓的絕世,哥哥的霸氣,但是卻有着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慵懶,而那慵懶着帶着一抹不羈。
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的眯着,慵懶邪魅的躺在那泉水的外延上,修長的手臂搭在那他專門設計爲了讓他舒適的地方,帶着那晶藍的水花,如夢如幻。
他的皮膚白皙的如天山的皓雪一般,眼力再好的人也找不出一絲瑕疵,男人的耳朵上帶着兩個閃着深邃幽光的黑水晶耳釘,而那耳釘的中間那一抹紅色給他多添加了一份妖冶。
慕容千影泡着澡,閉着眼睛舒服的躺在了幽藍泉中,昏昏欲睡。突然那雙魅惑的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的閃了閃,身形微微的動了動,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條藍色的魚。
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意,低聲的呢喃道:“怎麼了?他竟然還記得我。”
只見他說話的途中,那條魚的嘴巴越張越大,然後吐出了一條字條,在他手裡遊走,煞是可愛。
他看到那紙條的內容後,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的出現點波動,然後把那字條,隨手一扔,那張字條又化爲了一灘晶藍的水,慕容千影他性感的嘴角微微的揚起,悠悠的說道:“這可是很麻煩的事情呢
!我真的沒空,不過既然他要我做,應該也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纔對。”
修長的手隨意的往水裡一閃,那魚慢慢的遊走了。“既然他第一次求我,我就稍微的活動活動好了,畢竟也睡了很久了。”
風霧語只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是卻沒有聽清楚,不過這個男人真的神秘莫測,還是先不要惹得好,轉身準備離開。
就當風霧語要離開時,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誰?”
風霧語看着那完美的不着一縷的修長的身體,冷冷的說道:“路過……”
“你難道不知道這裡不準人來的嗎?”那人微微的往風霧語身上一靠,把自己的體重都施加在風霧語身上。
風霧語微皺的眉頭想把他推開,但是這人卻像是粘了膠水一般,怎麼都推不開。而且有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傳到她心底,
這人的體溫真的很低,如果一直被這樣抱着肯定會結冰的。
這樣的體溫是因爲他剛纔泡澡的緣故還是他本來就如此。
慕容千影帶着睡意的微閉着眼睛,打量着風霧語,美人,是一個美人,也難怪……
不過世間美人何其的多,至於他這麼做嗎?
她到底有着什麼身份呢?
“讓開。”風霧語知道眼前這個人很強,強大不是她所能抗衡的,但是她也絕對不能讓這個不穿衣服的男人這麼靠近自己。
誰知道風霧語這一說,千影修長的手臂摟着風霧語的脖子,修長的腿夾着他的腰,像一隻八爪魚一般黏在風霧語身上。
“你……”風霧語瞪着千影,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他很重嗎?
而且什麼都不穿的和她擺出一個這麼曖昧的動作。
只是她在他眼裡沒有看到一絲的色慾,而是看到一個字,“困……”
“送我回房間,最頂層的那一間房,就當你爲突然竄入這裡賠罪
。”千影說完,那漲完美的臉已經靠上了風霧語圓滑的肩膀,閉上眼睛。
風霧語細細的一聽還能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嘴角狂抽着,這個男人不會是睡着了吧!
揚起手來準備把這個男人給丟下來,卻頓了頓,這個男人比她強很多,要是她這樣的罪了他,他發起火來,那住在城堡裡的其他人可能不會好過,他們也絕對不會全身而退。
咬着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心裡詛咒着身上的男人最好睡死過去得了。
風霧語把慕容千影帶到那城堡頂樓的唯一的一間房間。
與整個房間格調不同的是,這竟然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像是華夏國古代皇室的臥室一般,風霧語抱着慕容千影走過那層層的幔帳,看到那張散發着暖意的牀時,頓時就愣住了。
暖玉牀,而且還是如此大的暖玉牀,寬目測就有七米,而那長至少有十多米,她不敢相信着世間竟然有如此大一塊暖玉。但是你獨特的暖氣提醒着她這是真的,眼前看到的這個是如假包換的暖玉。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身形修長勻稱,棱角分明的臉龐鬼斧神工一般的英俊異常,明明懶得像一頭豬一樣,卻隱隱約約的透着一股華夏古代貴族的尊貴氣息。
風霧語得出結論,這個男人是一頭豬,只是是一頭比較尊貴一點的豬而已。
風霧語準備把身上這個男人往牀上一扔馬上離開,卻沒想到這個男人黏性十足,丟對了幾次都沒有甩開。
當風霧語想用內力把這個男人給掙開時,突然身上的這具身體突然動了,風霧語感覺到自己的腰白一雙無力的手給圈住了,肩上被一個重物給壓了下來。
儘管那雙手像是沒有任何力氣一般,但是,風霧語卻完全掙脫不開。
“你今天就留在這裡吧!”那好像是一家在睡夢中的聲音再一次在風霧語耳邊響起來
。
“滾開……”留在這裡,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就算她打不過她,她風霧語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女人,別挑戰我的耐心,要不是……”慕容千影低聲的呢喃着。
突然間,風霧語便感覺到身體突然脫離了地面,瞬間被放在了那暖玉穿上,一個巨大的身體快速的覆上,一牀輕輕地天蠶絲被蓋下,自己已經到了這個男人的懷裡。
感覺到這個男人似有似無的心跳,和那冰寒的體溫,風霧語甚至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類。
風霧語想起身,但是卻被慕容千影給壓了下來。
“你如果想我幹一些出格的事情,你就繼續動下去。”說這句話時語氣裡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帶着濃濃的睡意。
風霧語被這個男人摟的緊緊地,根本就無法動彈。現在和這個男人硬拼下去,自己絕對傷亡慘重,而且感覺到周身的暖氣,着暖玉牀能夠提升功力,這個男人之所以這麼厲害肯定也是多虧了這個牀。
既然有人給她當抱枕,而且還有這麼極品的暖玉牀,自己也不想再做無用的掙扎,尋思着以後怎麼把這暖玉牀給弄走。
折騰了一晚上,可能是身旁這個男人對她沒有任何惡意,風霧語就這樣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風霧語一直沒有出現,大家都以爲風霧語在房間裡休息,也沒有擅自行動。
第二天,風霧語被一陣細微的刺痛給驚醒了,抓住一雙如藝術品一般的手,看着斜躺在她身後,爲着寸縷,大片的胸膛沒有被被子給蓋住,無限的勾魂魅惑。
“你對我做了什麼?”風霧語冷聲的問道,她感覺到耳朵上有着疼痛在殘留着。
突然一雙纖細的手放到他耳邊,把他那耳朵上那黑色的耳鑽給取了下來,給風霧語給帶上。
“你……”風霧語瞪了她一眼,剛纔那刺痛是這個男人給他打耳洞引起的,只是這個男人給她一個他隨身帶的耳洞是什麼意思,她可不會自戀的認爲這個好像從來沒有睡醒過的男人會喜歡上自己
。
風霧語準備把那耳釘給摘下來,她可不會接受一個陌生人的東西,而且還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
“別……”一雙冰冷入骨的雙手輕輕的覆上了風霧語的手,慢慢悠悠的說出一個字。
“你確定你睡醒了?”風霧語挑眉問道,那刺骨的冰冷好像能讓她的身體凍結一般,要不是有這寒玉牀,她都快結成冰了。
“我從來都沒有睡醒過,只是,這件事情我必須要這樣做。”慕容千影淡淡的說道。
接着又說道:“如果你想成爲被禁錮在水缸裡的美人魚的話,可以隨意的把這個耳釘取下來。”
魚缸裡的美人魚?美人魚,還睡美人呢!風霧語微皺着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風霧語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受這個男人束縛了,穿起衣服轉身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耳朵上的耳釘有着屬於那男人冰冷的溫度,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就像……
風霧語瞪大眼睛。這讓她想到那個神秘的男人,她一直都無法查到的男人,不敢否認,他們兩人雖然氣質天差地別,但是,故作神秘這一點卻出奇的相似。
慕容千影打了個哈欠,微閉着眼睛,如夢囈一般的呢喃道:“我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那個傻瓜……”
拉着天蠶絲被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好像這個牀染上了別的溫度,而且他自己了不討厭。慕容千影嘴角揚起一個細微的幅度。
安息之城的大廳,那七個小矮人像是看鬼似地等着風霧語,確切的說是盯着她耳朵上那個耳釘,隨即看風霧語的神色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來。
“霧,你醒了。”醉舞看着風霧語說道,紫色的眸子因爲看到那黑水晶的耳釘時閃過了一道異色。
“語姐姐,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末霖也向前問道。
風霧語掃過他們,說道:“末霖,魁,你們留下
。”
“幫我照顧好他們。”後面這一句是對那幾個小矮人說道。
“小姐請放心,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語氣明確比起以前要恭敬了許多。
“語姐姐,爲什麼?”末霖不解的問道。
“因爲,你們去是礙事。”風霧語打擊的他們毫不客氣,固然中部那塊地盤不錯,但是她也沒有什麼精力去收拾那些小洛洛,從今天開始非七級以上的人不動手,她被昨晚那個男人給刺激到了,等把這個島上的高手練手練完後,再把他從牀上拖下來暴打一頓。
“哦!”末霖的心被風霧語傷的碎成一片一片的,不過她也是有點礙事。只是她能……。
魁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龜裂,但是卻沒有說些什麼。
“慕容少爺……慕容少爺……”從門外傳來了一個嫵媚至極的聲音,讓男人能聽到蘇到骨子裡去。
不過在場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忍住了身體上起着的雞皮疙瘩。
而那七個小矮人臉上有着習以爲常的表情。
其他人臉上有着詫異,這個島上竟然還有女人,人未到,聲先至,關聽這聲音就能大致的猜到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了。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闖了進來,嫵媚的女人臉上帶着天真的問道:“q,慕容少爺還沒有醒嗎?奴家可是想死他了啊!”
慕容少爺,風霧語聽了,那個男人竟然姓慕容,兩千多年前的後燕皇族的後裔慕容氏,怎麼會生活在這個島上。
不過天下姓慕容的又何其之多,她可能想多了,只是她以前熟讀鳳家的歷史,這個慕容家在風家的歷史上也有着精彩的一比,只是在一千多年左右,發生了一件事情銷聲斂跡了,隨之就是影部的消失,不過那件事情埋葬在歷史中,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可惜了。”那個女人低着頭說道,
“記得他上一次醒來被我看到,好像是七年前了
。”那個女臉上有些一絲懷戀的神色,這七年她可是很想念那個男人,畢竟那麼極品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
風霧語嘴角抽搐着,七年,那個男人睡了七年,爲什麼那個男人還沒有睡死過去。
難道他七年來就一直沒有出去過,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突然,那個女人看向了他們,當看過一衆男人的時候眼裡有着驚豔之色,尤其是看到了妖孽一般的醉舞時,眼裡冒着像是看到獵物一般的光芒。
醉舞微皺着眉頭看着那個妖媚柔弱的女人,感覺在哪裡見到過,卻有些記不起來了。
那個突然在看向風霧語,手指顫抖的指着風霧語的耳朵說道:“那個……那個不是慕容少爺從不離身的耳釘,怎麼會在你身上。”較好的容顏,變得慘白慘白的,好像深受打擊一般。
“這個你最好去問那個男人,我自己也不知道?”看這個女人的表情好像她是那頭豬的女人一般,不過,她都覺得那麼懶的男人八成是不舉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個悲劇。
那個女人眼裡流出了幾顆可憐的眼淚,期期艾艾的說道:“這還是算了,打擾了慕容少爺睡覺,後果很嚴重,奴家還是暫時告退吧!”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慢慢的離去,風霧語看着那個背影感覺到有些莫名的不和諧感,本能的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高手,不然在這個危險的亡靈島怎麼可能能存活下來。
風霧語、宮千軒,醉舞,荒蕪,烏五人已經準備好東西準備外出,卻沒有注意到後面還跟着一個人。
“末霖,回去,你不能給風小姐添麻煩。”魁皺着眉頭說道,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胡鬧了,怎麼可以跟着鳳小姐亂走。
“魁啊!我們就跟着語姐姐,一有危險就躲起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末霖說道。
不聽魁的勸,遠遠的跟着風霧語等人,小心翼翼的不讓他們發現。
他們五人差不多橫掃了這個地區,很多人看到他們來了都躲着遠遠的,畢竟這個五個人個個都是變態,如果是一個人還好
。
突然間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麼,腳步停了下來。
他們躲在樹邊上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慌亂的往前面跑着,大喊着:“不要過來……”
風霧語再看向那追着這個女人的兩人是喬爾那僅剩的兩個人,兒這個女人就是今天來城堡那個粉紅色衣服的女人。
突然間,女人被逼到一棵樹千,凌亂的衣服使的胸前露了一大片春光,玲瓏有致的身軀看得前面兩個男人獸性大發,只差沒有立刻撲上去了。
“我把號碼牌給你們,你們放了我吧!”美人含着淚楚楚可憐的說道。“號碼牌我要,你我也要了。”有個男人粗重的聲音響起,貪婪的說道。
“那你們先看看我手裡的牌子再說吧!”那個美人的身影變得詭譎起來。
那人搓搓手衣服亟不可待的表情說道“牌子等下再看,讓哥哥先看看你再說。”
而那個說話男人身邊的那個人頓時僵住了,支支吾吾的說道:“她的牌子……”
“牌子……”
“竟然是九……”這兩人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噗噗’的倒在地上了。
風霧語看了也一愣,竟然是九號,七號八號的她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九號的,而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就是九號。
“呵呵!你們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媚姬看着風霧語身後的樹嫵媚的笑道。
竟然被發現了,他們也沒有必要躲下去了,風霧語看着她手上的牌子說道:“你的牌子我要了。”
“就憑你們。”媚姬輕倪着他們說道。
“先追上我再說……”媚姬看了很有深意的看了醉舞一眼,迅速的離開。
------題外話------
還是五千,無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