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雲把畫卷重新放入盒中,準備收起的時候。白灼忍不住的走了過來。
白灼走過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小兄弟是不是知道這卷畫軸的來歷?”說完滿臉期待的看着鐵雲。
鐵雲一愣,想不到白灼怎麼會如此問。看白灼的表情好像他也不知道的樣子。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衆人的關注,有很多人已經開始暗暗的關注着兩人的談話。
鐵雲裝作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卷畫軸的來歷。只不過這裡的寶物太多,我實在不能分辨其中的強弱.....所以只能憑自己的感覺選中了這幅畫軸。難道前輩知道這幅畫卷的來歷?”說完還一臉好奇的看着白灼,看那表情好像非常想知道這幅畫卷的來歷一樣。
“太會裝了!”
這就是旁邊申屠雪現在唯一的想法。他一直看着鐵雲直直的走到這木架旁,唯獨拿起了裝着畫卷的木盒。其他的看都沒有看一眼。這明顯是有目的的尋找。
要是說鐵雲不認識這副畫卷,打死申屠雪都不信!
不過,申屠雪卻是冤枉鐵雲了.....鐵雲卻確實不知道這幅畫卷的來歷。不過它可以肯定這幅畫卷的來歷一定不凡。
白灼狐疑的看着鐵雲,雖然心中不相信鐵雲不知道這幅畫卷的來歷,但鐵雲的表情看上去確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這幅畫卷的來歷?
這時,刑戰及時的走了過來。對着白灼嘲諷的說道“怎麼?白老妖你連自家的寶貝都不清楚。”
刑戰本是爲了替鐵雲解圍,誰料,白灼還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不錯,我確實不知道這件寶物的來歷。”
刑戰一愣,也沒想到白灼會這樣回答。隨即,頗感興趣的說道“說來聽聽,我還真想知道這件寶物有什麼樣的來歷....”
白灼白了刑戰一眼,緩緩說道“這卷畫軸可以說是我族寶庫中最古老的一件寶物了。具體有多久,千年...還是萬年。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反正自從我當上族長以後,這卷軸就一直存在。但是,族中卻沒有人清楚這卷畫軸的來歷,更不用說使用了......雖然不能使用,但是我們卻知道這件寶物絕對非同凡響!”
白灼深深吸了口氣“就在我族長老們佈置陣法之時,這件寶物突然無主自鳴。欲要掙脫陣法的束縛,八位長老使出了全身本事。才勉強的壓制住了這件畫軸。這還是在無人控制的情況之下。我想,如果有人控制這幅畫軸的話。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爭破束縛。”
所有人都異樣的看着鐵雲,眼神非常的複雜,既有羨慕,亦有辛災樂禍.....但是,大多數人都惋惜。這麼一件威力驚人的寶貝卻不能使用。他們不認爲鐵雲能夠找到使用的方法。要知道,赤炎白虎一族可是上萬年的的時間都沒有能夠破解這件寶物。鐵雲一個人能和一個種族相比?
而申屠雪卻是一臉的詭異,想笑而又不敢笑!要是讓在場的人知道鐵雲是直奔這件寶貝而來。那麼,大家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的好看。
刑戰卻是關心的說道“鐵小子,你真準備選這件畫軸。要知道這次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
刑戰對於鐵雲的印象卻是非常好,不但年紀輕輕就修爲不凡!最重要的是知進退,不盲目自大!只要不夭折,以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鐵雲當然瞭解刑戰的想法,感激之餘認真的說道“刑叔,反正是一次就會。說不定還真讓我掌握了這件寶物。就算不能掌握,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我想試一試.....”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而且你說的也很對.....厲害的寶貝哪裡有那麼容易得到?說不定還真讓你得到一件了不得的寶物呢....”刑戰這話安慰大於理智。
“大家既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寶物。那麼,大家現在就出去吧。”這時,白灼大聲的說道。說罷大步先向外走去。臨走之前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鐵雲一眼。
鐵雲卻是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白灼那一眼其中讓他幾乎以爲自己的打算被它發現了。要不是鐵雲可以肯定白灼沒有靈識的話,還真說不定露餡了。
“老狐狸....”鐵雲暗罵一聲,心中卻是知道白灼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像白灼這種人物,幾乎是成精的人物。想要騙過去實在不是那麼容易。但是,鐵雲卻想不通白灼發現了什麼?
“好,我們現在應該走了.....”刑戰也說道。是呀,便宜也佔了。該拿的東西都拿到手了。在留着就有點不厚道了!
鐵雲還專門使用靈識探查了大家得到的寶物。這一次,還真有一些發現。暴火挑選了一把非常霸氣的斧頭。看上去非常的適合它,鐵雲發現這把斧頭散發着一股不遜色於陳元手中困神塔的氣息。顯然不凡,讓鐵雲無語的是,申屠雪這丫頭臨走之前隨便選的一樣東西竟然是除了鐵雲手中畫卷意外,氣息最強的東西。那是一件異常華麗的錦衣,適合女子穿着......
路上遇到那尊白虎的時候,大家即使見過一次。還是爲那尊雕像的殺伐之氣所震撼。
“爲什麼不讓我進去?那些外族人都可以進去.....我還是族長的兒子呢?”還沒有走到宗廟門口,一陣吵嚷聲便傳來。
白灼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隨即臉色的鐵青的大步走了出去。
“白野,你在幹什麼?宗廟重地也是你能闖的嗎?快點給我走.....”不一會兒,白灼的訓斥聲傳來。
“我不服,憑什麼不讓我進!那些外族之人......”一個慪氣的聲音隨之響起。
衆人此時已經走到了出口,便見到白灼惱羞成怒的看着一個年輕的小子。這小子看上去修爲不高,還沒有完全的化形。皮膚外面還有一層細細的毛髮。額頭上面有着一個不太顯然的淡紅色‘王’字。
此時,這名年輕的男子看上去氣呼呼的。身後還站着一排明顯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身邊正有一個宗廟的守衛焦急的解釋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