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朝那個紅色的小帳篷靠近。隊伍裡其他人的隱身效果已經消失,大家都有些緊張,手裡緊緊地握着武器。
除了鐵塔和老鼠緊緊跟在胖子身後之外,還有另外的兩個年輕人,一個叫尿得更遠,另外一個則叫尿得更高,兩人似乎是一起進入遊戲的朋友。除此之外,其他的五人呈弧形分佈,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老鼠和鐵塔一左一右,和胖子交流了一個眼神,然後刷地把紅色小帳篷的門揭開,幾把槍瞬間對準了帳篷裡面。五個人十隻眼睛仔細地把帳篷裡的每個角落“掃描”了一遍。因爲帳篷比較小,裡面的景象一覽無遺。
看到帳篷裡只有兩個女人,衆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大家都看着胖子,詢問的眼神非常明顯。
胖子點點頭,他已經看清楚了帳篷裡的景象,那兩個女人一個趴着看不清楚,不過看她的背影很像是白玫瑰。至於另外一個就是夜來香,此時她被綁住了手腳,嘴裡塞着一塊白布,正躺在地上不斷地掙扎着,那“嗯嗯嗯”的哼聲就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帳篷的門被揭起之後,夜來香正望着門口,一臉的驚喜。
胖子仔細地看着她,夜來香身上的衣服非常整潔,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過凌辱。
胖子關閉了手刃的隱身功能,露出了身形。
夜來香直直地看着他,喜色更濃了。
鐵塔朝衆人打了一個安全的手勢,看到胖子進入帳篷裡,他和老鼠馬上就佔據了門口。
帳篷太小,胖子這龐大的身軀一進去,裡面的空間就所剩無幾了。
輕輕地把夜來香抱了起來,胖子艱難地轉了一個身,把夜來香交給鐵塔他們,“把她的繩索解開”
“”夜來香臉上覆雜地神情一閃而逝,胖子以爲她是因爲被解救了而開心,倒也沒有多想。
把夜來香抱出去之後,帳篷裡的空間總算可以讓胖子自由轉身。他蹲下身子,搖了搖趴在地上那個女人的肩膀,呼喚道:“白玫瑰白玫瑰醒醒”
看到對方沒有一點反應,胖子不禁有些擔心,他輕輕地扶住“白玫瑰”的肩膀,把她翻了過來。
忽然,眼前白光一閃
胖子的大腿一陣劇痛
“我操你媽的”胖子已經看清楚對方的樣子,這女人根本就不是白玫瑰,她只是穿着白玫瑰一樣的衣服而已,此時這女人正一臉得意地看着他。
胖子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此時他的大腿上正扎着一根小小的針筒,裡面那些紅色的液體正快速地注入他的身體裡。
劇痛過後,一種痠麻感迅速傳遍全身,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裡啃咬一般,異常的難受。胖子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着,身上的皮膚就像是被油刷了一遍似的,白得可怕,不過詭異地是,臉上卻是一片烏青。
“我幹你孃的”一直關注着帳篷裡狀況的鐵塔和老鼠很快發現了不對勁,把胖子拖出帳篷。此時的胖子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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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鐵塔他們身後已經被鬆綁的夜來香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又忍住了。雨水溼透了她全身,水滴從她的頭髮不斷滑落。轟隆隆的雷鳴聲中,白色的閃電光芒映照着她臉上不斷變幻的神情。
“他媽的”鐵塔和老鼠同時朝帳篷裡開火,兩張臉憋得通紅,現在他們也管不了什麼不能開槍了,因爲他們猜測對方應該早就發現了他們,所以纔會有如此的安排。
“咻咻咻”
激光槍的光束將眼前的紅色帳篷打成了稀巴爛,可是那個女人在胖子被拉出去的時候也跟着鑽出了帳篷,這帳篷的後面竟然還有一個隱藏着的門。
那女人貓着身子跑開了,沒有被擊中,倒是光束穿透了帳篷後打在了別的帳篷上,傳出了幾聲慘叫。
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唰唰唰地,周圍的帳篷裡鑽出了無數的人,密密麻麻地把胖子他們包圍在中間。不過因爲害怕胖子他們拼死反抗,所以並沒有靠得很近。
鐵塔和老鼠一起扶着像一灘爛泥地胖子,沒辦法,這胖子的體重實在太變態了。夜來香站在他們身邊,其他的人把他們四個圍起來,護在中間。
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在敵人的虎視眈眈之下,鐵塔他們很快平靜了下來。因爲看着周圍那些傢伙一個個全副武裝,傻瓜都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早就等着大家來自投羅網,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早有預謀的。
“大家不要開槍,我們要抓活的”傷了胖子的那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重新鑽了出來,她身邊跟着一個日本鬼子,還有一名高大的白種人,似乎三個國家的玩家領導者都到齊了。
胖子咬着嘴脣,死死地盯着那個女人。此時那個女人之前的黑色頭髮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蓬鬆而彎卷的金髮。女人那碧綠的瞳孔幽深而迷人,閃動着一種莫名的光芒。在胖子的眼裡,她嘴角那淡淡的勝利笑容帶有無邊的諷刺意味。
大意到被一個女人暗算胖子如今連自嘲地力氣都沒有,那注入身體裡的藥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種全身被啃咬的麻痹感,就像是一根根針狠狠地紮在胖子的心上,讓他那烏青的臉龐染上了一抹憤怒的潮紅。
從俘虜櫻野,到知道夜來香她們被抓捕,再到這營地救人
胖子把事情重頭想了一遍,其中的漏洞和異象很多,可是爲什麼自己要一直堅持救人爲什麼到底爲什麼
櫻野的話這個營地的安靜夜來香臉色的奇怪神情
自己爲什麼恍若未聞爲什麼
胖子全身哆嗦得更加厲害,一直在心裡自問着。
“賤仁先生,我們等你很久了”那女人一臉的笑容,帶着勝利者的姿態:“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本人叫凱姿琳,和你一樣都是隱藏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