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代表。”
“咦……krystal？”
徐正勳的辦公室，門輕輕敲響，徐正勳叫了聲進，等聽門聲響的時候下意識擡頭，krystal的聲音已經傳來。
徐正勳驚訝，起身笑着招呼她坐，等秘書倒咖啡進來。
徐正勳看着她：“從美國回來？韓過還在那呢？”
krystal一頓，搖頭開口：“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回來。”
徐正勳恍然，隨即疑惑：“沒一起坐飛機？”
krystal笑了笑，沒回應。徐正勳當她是有行程先趕回來，也沒多說。只是輕嘆口氣，看着krystal：“雖然我知道你不是爲我，但我感謝你能在美國陪着他幫忙照顧他……”
停頓一下，徐正勳開口：“對了還有。”
krystal搖頭：“他最討厭狗血的。所以所謂的前女友就不再有交集，互相陌路不相往來不是沒可能，但他都⊙≦這樣了，我不可能還當不知道。”
徐正勳一頓，點頭笑着：“這倒是。當初你們也不是感情不合才……咳咳。”
徐正勳停住話頭，沒多說。
krystal也笑了笑，沒在意。
“對了你找我是有事？”
徐正勳想起krystal的來意，開口詢問：“是韓過他有什麼狀況？”
徐正勳探身：“有了新的變化？！”
沒錯，krystal回來了。當時回宿舍都沒回公司，當先過來找徐正勳。那麼來這裡，當然是有目的。
“沒什麼。”
krystal別過頭發到耳後：“老樣子。不過也不算沒進展。”
徐正勳點頭聽着krystal講述關於張醫生和的突破。
包括一些病因方面，還有一些推測都大致講述出來。
“心理問題？”
徐正勳微微皺眉：“那藥物……”
krystal一頓。看着徐正勳：“當然，只是些猜想。還有待進一步的研究。”
徐正勳沉默一會，低頭嘆息：“他的新戲寫的是星你的衍生劇，我倒是真希望有外星人，不然如果美國都治不好的話……”
krystal打量徐正勳，半響別過頭發。開口詢問：“徐代表爲什麼對他的病那麼自責愧疚？”
徐正勳有些無奈，搖頭開口：“部dui的事，我當時抽風連累他……”
停頓一下，徐正勳疑惑看着krystal：“你好像知道的吧？至少在美國也該聽說的。”
krystal搖頭：“可我不知道過程他是怎麼經歷的。到底在部dui的時候，他經受了什麼？”
徐正勳扯起嘴角，沒有迴應，而是示意krystal：“吃飯了嗎？”
krystal開口：“剛下飛機。”
說完打斷徐正勳要起身安排的意思，krystal開口示意：“這次來有點事要和你說，關於他的。”
徐正勳點頭：“你說。”
krystal別過頭發。看着徐正勳，半響開口：“在和張醫生共同的辦公室裡，前幾天我無意間進去取東西，結果看到一個視頻。”
徐正勳一頓：“什麼視頻？”
krystal神情異樣打量他的表情：“不是電影。還有馬賽克在臉上。但是說韓文，我不知道是什麼。”
“可能是張醫生帶過去的病例吧。”
徐正勳隨意開口：“這也沒什麼。”
krystal依然看着他，平靜開口：“起初我也這麼想，可是隨後我發現裡面的人，雖然打了馬賽克在臉上。可聲音還有身形，我都很熟悉……甚至我還聽到有女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和語氣。我也很熟。”
徐正勳沉默，半響笑着開口：“那是人家的視頻資料。你無意中看到，不用那麼較真吧？”
krystal看着徐正勳，就這麼看着，不一會輕聲開口：“徐代表。你相信我嗎？”
徐正勳不解擡頭：“你是指……”
“我愛他。”
krystal看着徐正勳：“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我想盡管我和他……基本不可能了。”
krystal低頭出神一會。半響擡頭：“可在我沒找到新男朋友之前，我仍然是愛他的。這不肉麻，因爲曾經我和他交往的時候一直你都和他親近。沒出國也沒別的事。我想唯獨你親眼親身見證過他戀愛的只是和我吧？泰妍歐尼和徐賢歐尼的你都沒見過。”
徐正勳沉默，半響開口：“我相信。而且這的確不肉麻。你能在他這樣的狀態下回去陪他，不止我。他也該清楚。”
“你誤會了。”
krystal搖頭：“我不想和你解釋我和他之間的糾結，和今天我找徐代表沒關係。”
看着徐正勳，就這麼看着。
krystal沉默半響，輕聲開口：“我想知道我曾經愛着的男人，是什麼原因承受了什麼讓他變成現在這樣他還要僞裝成無所謂的心態不用別人同情憐憫獨自承受。如果你不怪我當初那麼對他，也相信我對他的心，請告訴我。”
徐正勳看着她，不一會低頭：“就是因爲你心裡還有他……我不能讓你知道。”
krystal抿起嘴角，慢慢站起：“那視頻裡被禁錮的人……真是他？！”
徐正勳沒說話，krystal胸口慢慢起伏。半響再次開口：“我想看原版。我不復制只是看看……可以嗎？”
徐正勳爲難，半響看着她：“krystal……”
“可以吧？”
krystal開口，目光清冷。
徐正勳停頓片刻，皺眉起身：“你讓我考慮一下。”
krystal點頭乾脆：“那我不打擾了。等您消息。希望徐代表成全。”
krystal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等一下。”
徐正勳叫住轉頭看着他。
徐正勳猶豫一會。看着krystal：“你要看一遍，又有什麼意義呢？”
krystal低頭沉默，不一會扯起嘴角，別過頭發輕笑看着他：“那我爲什麼會在那個特定時間從國外回來呢？難道真是碰巧？”
徐正勳語氣一滯，點點頭沒再多說。krystal轉身離開，徐正勳坐在那裡。嘆息點燃一支菸。是他應得的。這麼多女人，甚至女神關心他。這是他應得的。女神環繞卻無視他承受的痛苦，只因爲這痛苦沒承受在別人身上。
今時今日的krystal，他能感受到她似乎成熟了很多，沉穩了許多。可至少在她歸來的那天，她沒真正放下他過。或許，只是形式不同了而已。她想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知道一切，只憑他們曾經在一起的經歷。她想知道，是應該的。
——
“這都是應該的？”
凌晨三點鐘的時候，徐賢回到宿舍筋疲力盡。卻看到等在沙發的林允兒……
“允兒歐尼？！”
徐賢驚訝看着她：“你住宿舍？還這麼晚不睡？”
林允兒起身：“我又沒什麼行程，至少現在沒有。”
徐賢一頓，扯起嘴角：“歐尼不用一直陪我……我沒事的。”
沒辦法。
林允兒怎麼可能沒行程還需要在宿舍住而且，還這麼晚都不睡等着。肯定就是擔心她，陪她。其實很顯然最近徐賢經歷的這些，偏偏還是在她最忙的時候。
縱然曾經理解韓過的心情和處理方式。但如今看來，徐賢也沒比韓過好過到哪去。這還是在他成全和爲她好的情況下。既然如此。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徐賢陪着她，怎麼可能還理解韓過？！早說了，人都是主觀的。
“我問你呢。”
林允兒看着她：“他就這麼丟下你一走了之迴避不見。你這邊還爲他拍着戲兢兢業業那麼辛苦，還要顧及tts的行程，都是應該的？”
徐賢一愣，失笑開口：“難道我還能辭演嗎？”
林允兒語氣一滯。半響皺眉：“至少有個說法。他得病又不是你……”
“是我。”
徐賢擡頭看着林允兒：“他有今天都是因爲我。你看着我很辛苦，其實我反而覺得輕鬆。讓我更累一點更難承受一些，我會好過很多。哪怕，那不足以對他補償什麼。”
林允兒愣在那，半響上前有些心疼：“小賢……”
“徐賢回來了？”
門打開。金泰妍走出來。
看着徐賢，輕聲開口。
“歐尼也沒睡嗎？”
徐賢皺眉，她不睡可不行。她有行程的。
金泰妍一頓，隨意笑着：“你不睡，我能……”
“鈴鈴~”
徐賢手機突然響了，下意識接通，金泰妍和林允兒都驚訝起來。
甚至金泰妍的房間又打開，走出sunny。
“mo呀？這麼晚回來不睡……手機居然還響？”
沒錯，金泰妍和林允兒驚訝的原因是，這麼晚了徐賢手機響……難道還有行程？
只是徐賢接通後，驟然表情凝固，隨即瞪大眼睛，第一時間衝到陽臺打開窗戶向下看。
“啊！！”
尖叫一聲，徐賢回身就跑差點摔了一跤卻不管不顧甚至鞋都忘穿開門跑出去。
“mo呀？！”
雖然有了預感可是看到徐賢這樣，還是有點無語。
三人一起朝着陽臺過去看到下面，一個身影。
儘管天有點黑，儘管太遠看不清，但莫名的，卻都知道是誰。
林允兒和sunny對視一眼，一起轉身穿鞋也跟着下去。
金泰妍下意識也跟着，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沉默一會，慢慢走到陽臺，出神伏在那，看着。
——
“你……你回來了……”
徐賢不敢置信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就這麼看着。她都沒在意緊隨其後的sunny和林允兒，也站在不遠處，神色複雜地看着兩人。
韓過彎起嘴角，和徐賢對視。半響慢慢走過去。
徐賢有些不知所措，探身也要過去可是腳步邁不動。手也握着又鬆緊，等韓過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要開口但卻被一根手指，擋住。
“噓~”
韓過看着徐賢，攬着她憨笑，美國犯賤的慣性此時再次縱，橫。
“別說話，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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