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白姍姍!”突然從身後傳來打招呼的聲音,讓她愣了一下,這裡不應該還有除柳無情以外的人認識自己纔對啊,可是,聲音又似乎有點熟悉……
白姍姍轉過身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方,一個身高約一米七五左右的青年,有點瘦,帶着一幅金色邊眼鏡,顯得很是斯文、秀氣,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脫口而出道:“是你,伊江南!”
伊江南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後來和她的好朋友孟恭如結婚了,見到他,她的眼光便立刻在他的周圍搜尋起孟恭如的身影來。
伊江南彷彿知道她在找什麼一樣,說道:“恭如她沒有來,她現在在歐美帝國,沒有在華夏。”
白姍姍虎視眈眈的看着他,說道:“伊江南,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女伴是誰?你該不會對不起恭如姐!腳踏兩條船吧!”
伊江南連忙擺手否認,說道:“怎麼會?我是東方世家駐SH市商會的總監,因爲東方琳總經理回總部去了,所以由我前來參加伊莎夫人的宴會,我的女伴是我表妹。”他伸手指向舞池,“喏,那個穿紫色低胸晚禮服,頭髮染成紫紅色的那個,就是我表妹,你呢?你怎麼會來這裡?你的舞伴是誰?”
白姍姍收回目光,笑了笑,說道:“我是陪朋友來的,他現在還不知道在陪誰共舞呢?”她隱瞞了柳無情的位置,因爲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說是情侶嗎?不是,同事嗎?好像也沒有關聯,所以囉,她就什麼也不說。
伊江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認真的說道:“你今晚的打扮簡直猶如換了一個人一樣,還真是嚇了我一跳,我觀察了好久纔敢確認是你!”
白姍姍嬌笑道:“評語呢?”
這一笑,就使伊江南呆了一秒,回過神來的他,說道:“美豔絕倫而不失典雅高貴,嫵媚動人又不失清純甜美,就連華夏天后——鳳傾城,也不如你。”他記得她的偶像好像是這個女星,但是,話雖然這樣說,可他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如此的動人而美麗。
白姍姍果然對這個評語很受用,而且有一個熟悉的朋友也讓她安心不少。
“有沒有這個榮幸邀你共舞呢?”伊江南做了個邀舞的姿勢,“我會是個很好的舞伴哦!”
“對不起。”這是從音樂開始
之後,她今晚第十七次拒絕別人的邀舞了,看到伊江南不解的眼神,她只好解釋道:“老實告訴你吧,我從來沒有跳過華爾茲,你還是另邀別人吧!”
伊江南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牽起她的手,說道:“其實,華爾茲並不難,喏,就像這樣……!”
他將白姍姍帶到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指點着她的舞步,結果,白姍姍果然不出她自己所料,像一隻手腳打結的八爪章魚,不是差點絆倒自己,就是踩到伊江南的腳,她總是慢一拍,兩人彼此取笑,倒也其樂融融。
…………!
“看來,你玩得很開心嘛!”一個冰冷的聲音介入玩鬧中的二人之間,白姍姍循聲望去,見柳無情正一臉陰沉地看着他們。
伊江南也注意到了柳無情的臉色和眼中的敵意,向白姍姍問道:“姍姍,你認識柳董事長嗎?”
白姍姍點了點頭。說道:“嗯,他就是我今晚的男伴——柳無情。”
伊江南‘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的男伴是柳氏集團的董事長,看來我該退場囉,祝你們今晚過得很愉快!”
“謝謝,你也是,改天我們再聚吧!”白姍姍說完,目送伊江南離開後,眼角餘光就瞟到站在她右側的柳無情死死的盯着自己,但她就是氣他一直盯着自己,讓自己感到彷彿沒有自由一般,她討厭這種感覺,賭氣的她就是不轉身看他!
“你還沒有看夠嗎?”柳無情雖是在和別人共舞,可精神力可一直在‘觀察’她,剛開始,‘看’她接二連三地拒絕邀舞的男人,讓他放心不少,便收回精神力,專心的陪伊莎夫人共舞,那曾想才一步注意便失去了她的蹤影,他可有點慌了,精神力立刻覆蓋住整個大廳,卻讓他‘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調笑的模樣,所以,一曲舞罷,他就立刻趕了過來,結果,那個男人都離開了,她的視線竟然還不轉回自己身上,這可讓柳無情莫名的不舒服起來,好像有種難以壓抑的妒意在心底蔓延。
他扣住白姍姍的手腕,將她拉靠在牆上,聲音竟有一絲怒意,他說道:“聽着,你的眼中除了我以爲,不準再有別的男人,聽清楚沒有?”
白姍姍被他的氣勢駭住了,因爲,此時的他不但言語冰冷,而且全身彷彿散發出一種擇人而嗜的瘋狂。
“憑什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雖然有點害怕,可是,她就是莫名的喜歡他爲了自己失態的樣子,同時,她體內的叛逆細胞更是沒有那麼容易嚇死,“真是搞笑,我愛看那個男人,愛和誰說話都是我的自由,你未免也管得太寬……唔……!“他雙手按住她的手,在她挑釁的話語中,突然俯身吻上了她的脣,並在她想驚呼出聲時,趁機將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與她脣齒相交、糾纏不休,即吸允着她的甜美,也將溫柔和熱情傳遞給她,讓原本還在他懷中掙扎的她漸漸不再反抗,失了魂般的任由他擁吻……!
終於,柳無情心滿意足的釋放了她的脣,看着她佈滿紅潮的雙頰以及似無力支撐身體般向地面滑去,不過,柳無情可不會讓腿軟的她跌倒,他用身體支撐着她,在她耳珠上輕輕一吻,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霸道的說:“你明白了嗎?你是我的女伴,只要在這個宴會上,你便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聽聞他這番赤裸裸的語言,白姍姍連耳垂都紅透了,她不知道爲什麼怕他誤會,甚至連自己的‘初吻’被他所奪,都忘了去追究,就着急的解釋道:“我可沒有給別人打情罵俏,你不要把我說成是輕浮的女人!”
“我剛剛明明看見你……!”
她打斷了他的話,她說:“他叫伊江南,是我好朋友的丈夫,他好心的教我跳華爾茲也不行嗎?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她低下了頭,“還有,我可沒有說過要做你的女人。”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是我的……!”
她又打斷了他的話,“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你弄疼我啦!”
柳無情看着她,剛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看着她坦然的眼神,知道了她並沒有說謊,不過他可不打算放了她,因爲他突然發現,她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安全,於是,他放開了她的手,將手移到她的腰上,說道:“我可不打算放了你,你一定要逃的話,我會把你帶到舞池的中央,當衆吻你!”
深知他敢說就敢做的白姍姍,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可是心中卻十分的疑惑——他這是怎麼啦?爲什麼突然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慾呢?是大男人心理在作祟,不願意自己的女伴和別人有說有笑,還是嫉妒呢?是因爲喜歡上了自己而產生的嫉妒嗎?
唉,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來參加這種莫名其妙的宴會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