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休息的意思基本就是假死了,原本龍珩並沒有安排到這一步,可是沒想到他不死別人就不動,所以只能假死了。
宋皎月皺眉道:“但是你這一假死便活不過來了,即使是想活他們也不會同意。”
“哈,早就想好會有什麼結果,到時候一家人去寧城,山高皇帝遠過平靜日子去。”
“寧城,那裡並不是很平靜,你們……”
他的意思是白香秀只怕不適應那裡的氣候,但是龍珩卻接着道:“相信,本王的王妃也是極喜歡那裡的生活的。”
“嗯,喜歡。”
這個時候,不喜歡都得講喜歡。
宋皎月拿他們這對夫妻沒有一點辦法,總覺得這兩人之中白香秀是比較吃虧的那一個。可是對比龍珩與別的男人又是最好的,因爲他身邊沒有別的妾氏,便是連通房都沒有一個。
兩人之間的感情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自己根本無法比得過他。他身邊有幾位通房,最近又將跟着自己出去的鬱色提爲了妾。
知道龍珩沒有事他就放了心,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會全力支持。只是,如果你想更進一步,那麼宋家只能保持中立。”
意思就是,他個人支持他們,但是對於宋家還是要保持中立的,因爲他不能連累他的家人。
龍珩自然很清楚,他點頭認同了這點。
宋皎月也不必清楚他們的計劃,只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就可以,然後也知道龍珩的用心,因爲他沒有要求自己去幫助他。這證明,他知道宋家對他的重要性。
農曆,十月二十日,厲王傷重不治死在家中。
農曆,十月二十一日發喪,來送厲王的人自厲王府排到了京城之外。
這一天極是熱鬧,連皇上也來親自看這位有功之臣的最後一眼。厲王妃讓人開棺,皇上扶棺痛哭,稱失去棟樑之材。
農曆,十月二十二日,厲王妃被診出已經孕有遺腹子,爲了養胎不再踏出厲王府一步。
等事情告一段落,白
香秀一隻手扶着快斷掉的腰皺着眉,另一隻手搭在龍珩假扮的待衛手中道:“你這一死活過來就難了。”
“這就得看他們是否能幫忙了,如今蘇娘娘應該行動了吧?”
“她計劃了幾天逃走了,皇上要對付她,她只能去敵國。而且那邊也來了探子,正準備將她接走,你要怎麼處置她?”
“我已經答應將人交給一衆神醫的家人了,畢竟他們幫了我很多忙。而且有駱雲箏與餘狂幫忙,你還怕她逃了不成?”
“她軌跡多端,慣會哄男人。”
“哈,就她現在的那副模樣又能哄的了誰?”
“呃,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變醜了,你也不會喜歡我了?”
好吧,白香秀這次懷孕之後脾氣特別差,幾乎就是沒氣找氣生,各種挑毛撿刺兒。
龍珩覺得自己又一不小心踏了雷區,忙道:“怎麼會呢?王妃你心地善良,性子又這般好,即使變醜了本王也一定會喜歡的。”
“這還差不多。”
白香秀陰轉晴,氣氛也好了不少。
龍珩則是滿心的鬱悶,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了,竟然爲了哄一個女人開心什麼肉麻的話都能隨口講出來,果然是瘋了。
白香秀倒是不在意蘇筠的死活,這個世界也是有一定的規矩的,她害了那麼多人理應受到懲罰,至於什麼樣的懲罰她可管不了,也救不了。
即使想管也是力不從心啊,這孩子折騰人,不吐,不鬧,但是渾身不得勁,吃不下東西,或者說吃什麼都不香。
龍珩最近暗中動作很明顯,就算皇上因爲與蘇筠內頭有些忽略了厲王府這邊兒,但仍是要處處小心的。
至於蘇筠要逃跑的路線,她好死不死的與身邊一個信得過的丫頭講了一遍,於是白香秀馬上知道了。
蘇筠要逃,還帶着身邊的一個丫頭一起逃,當然還有幾位對她相當忠心的宮僕們。她早就想到了辦法,扮成太監與一衆人逃出皇宮。這種小說中常見,所以別人想不到蘇筠卻可以。
白香秀提前將這件事告之
龍珩,他也安排了人在離京很遠的地方攔截。
這一天的時間過得相當的慢長,白香秀等的脖子都長了也沒有個信兒回來。因爲得知敵國來的人十分厲害,所以龍珩還親自出馬了。他的傷沒好,而且那三個男人的屬性有點不合,沒準蘇筠沒抓到他們三個就毫無意外的打起來了,到時候她肯定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直到晚上,他們一行人才歸來。
白香秀聽到外面有聲音就穿上了鞋子披上了衣服,剛走到門前迎面就飛撲過來一隻巨大號寵物。
可是沒撲到已經被人給踹到一邊,龍珩冷冷的道:“要發瘋去別處發。”
餘疏異常的委屈,他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好不容易見到白姐姐,結果沒抱到。
“呃……餘疏?”不用擡頭,她馬上知道了今天是月圓之夜。
“他這是怎麼了,剛就瞧着有點不對勁兒。”
駱雲箏將手中的一團爛泥似的人向地上一扔,好奇的觀察起在一邊委屈的餘疏來。可是白香秀卻沒有時間解釋了,因爲她注意到這三個人竟然將蘇筠帶了回來。她看來挺慘的,那張可怕的臉露在外面,微彎的頭髮全部被泥水糊在臉上。
“外面下雪了?”
“沒有,那些水是神醫親人們潑的,她被弄到半死,最後只剩下這一口氣,非要來見見你。”
駱雲箏看着白香秀,不明白這個叫蘇筠的女人爲什麼要見她。
白香秀點了點頭道:“你們出去吧!”
龍珩拿出一條很粗的繩子,一頭系在蘇筠的脖子上,另一邊掛上了橫樑,這樣她就沒有辦法走得太遠,否則就會被拉回去或者被直接吊死。
至於爲什麼不綁上手腳……
白香秀好奇的一看,結果發現蘇筠的手指已經沒一根完整的了,指甲被拔去,上面的血都已經黑紫且凝固了。
手掌上也被用了各種刑,幾乎沒有處好地方了。
再看腳,血從裡面流出來,但是因爲被套了鞋子根本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想來也不會比那雙手好到哪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