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逆襲記
君莫寒一副苦瓜臉,好像有很多難事的一樣,難道最近幾年他經歷了什麼事情不成?看樣子是老成很多了。
“很多事情都是一言難盡,你呢?最近今年過得如何?聽說你當皇后了,怎麼打扮成這樣出來?皇上不說你嗎?”君莫寒看着她的樣子,笑道。
文希也是一言難盡,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君莫寒都覺得這世界的世事無常,什麼事情都是很快就會變的。
“那你這次來找我,是爲了幫你查清楚皇上的事情嗎?”君莫寒問道。
“我一個人,我覺得我勢單力薄,君君,你就幫幫我唄。”文希眨着可憐的眼睛說道。
君莫寒每次都過不了她這一關,這寨中的事情也比較多,看來這段時日又得把寨中的大小事務都交由二寨主打理了。
烏雀國。文希幾乎就是衝着雲落辰的身世而來,她就是想查查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他的失去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文希是帶着君莫寒一起來的,也不怕別人欺負了,想怎樣就怎樣,沒那麼麻煩,也不用換裝。方便得很,其實可憐君君同志了,在現代來說,簡直就是把君君當保鏢保護她的嘛。
街市上倒是熱鬧,可是她要是想進烏雀國的皇宮,恐怕也進不去,只能求助丞相府的雲夫人了。
還好有過交情,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算是她們投緣吧。
文希和君莫寒來到丞相府,說是要求見雲夫人,下人們聽了很久,思慮了一番才明白過來,雲夫人就是他們的丞相小姐。古代的人就是慣性思維,腦筋沒轉那麼快。
“二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報。”
在丞相府等了片刻,那下人親自跑出來,氣喘吁吁地道:
“兩位。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們家小姐和姑爺今天早上去寺廟裡祈福了。兩位恐怕只能等到下午再來了。”
“哦,這樣啊。那就叨擾了。”還是君莫寒比較通情達理,明白這古代的禮數,她文希雖然在這裡生活了夠久,可是她這人除了在宮裡做做樣子,其他時候都是比較隨意的。
他們只好原路返回,哪知道,在街市裡,文希遭到了一個小偷的搶劫,文希爲了追這個小偷,什麼形象都不顧。還是君莫寒武功蓋世,才一下子,就飛昇到前面,把那小偷給擒住了。
文希趕上來的時候,發現這小偷還是個孩子。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這孩子那麼小就開始使壞了,長大了怎麼了得?
“哎呀,兔崽子,怎麼幹起這偷東西的活了啊?你爹孃呢?”文希揪着他的耳朵,問道。
“這位姐姐,輕點輕點。聽我慢慢說嘛,別擰太用力,疼!”那孩子還真是會求饒啊,沒有一點悔改之意就開始求饒了。
“說,你爹孃在哪裡?回去要你爹孃好好教訓一下你,免得你小時候就開始偷東西。長大了還得了!”
“姐姐姐姐,先放開我嘛,我會告訴你的。”那小子露出痛苦的樣子,求饒道。
文希果真放開他,哪知道他一被放開。就往有路的地方跑,不管怎麼樣,只要有君莫寒在的地方,他是怎麼也逃不出人羣中的。
“哎呀,放開我!”君莫寒再次揪着他,就不那麼客氣了。
文希也衝上來,看着那小子,這膽子還真是夠大的,都已經放開他了,他還敢跑。
“哥哥姐姐饒命啊,我也不是故意要偷東西的,是因爲我娘病了,我爹經常去賭坊賭博,孃親沒錢買藥,我纔想出這樣的方法的。哥哥姐姐,行行好,放了我唄,我以後肯定不敢再這樣了。我這一次是因爲急用,急用啊,我娘快要病死了,再不醫治,就來不及了,求求你們了。”這小子說着,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道。
文希覺得他也挺可憐的,不過還是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便問道:
“你娘真的病得很嚴重嗎?”
“是啊,姐姐,這種事情,肯定不能拿來開玩笑的,姐姐放了我吧。”那小子繼續求饒道。
“好,那你帶我們去看看你娘,藥費我們出,怎麼樣?”
那小子這樣一聽,趕忙道:
“你說的啊,姐姐,別騙我哦,我這就帶你們去。”
看樣子,似乎又是真的了。
文希和君莫寒跟着這小子一起走,穿過很多條小巷,也沒見着他的家在哪裡,文希就很納悶了。
“小子,你家到底在哪裡啊?不會又想騙我們吧?這一次,你若是再騙我們,我們可饒不了你。”文希嚴肅地說道。
“姐姐,別急,快到了。我孃親整天咳嗽,要不是沒錢買藥也不會拖到現在,說不定早就好了,可是因爲爹成日裡賭博,賭輸了回家沒處撒氣就打孃親,我也是看着過來的,所以我纔想着要治好孃親的病,等孃的病好了,我們就遠走高飛,不理我爹了。”那小子說得好像是很早就已經預謀了的一樣,不過不得不佩服這小娃娃能在這樣的家裡挺那麼久。
穿過最後一條古巷,文希和君莫寒跟着這小子終於來到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小房子裡。從屋裡傳來的都是一股子的藥味,看樣子他孃親病了很久了。
“曦兒,你回來了。”裡面有個婦人在說話,從裡面傳出來一些這樣的話語。
曦兒?怎麼聽着有點耳熟呢?好像在哪裡聽過。
“孃親,有人來看你了,他們說會幫我們出藥費的,等治好你的病,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那小子蹦跳地走過去,握着她孃親的手,道。
曦兒的孃親一看來人,都想從牀上爬起來招呼人,可是見了文希以後,立刻驚訝了,看着眼前的人也有點眼熟,也是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恩人?”那婦人見了文希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道,“當年,是你救了曦兒的,對吧?恩人還記得嗎?有輛馬車飛馳而過,還好是恩人經過,救了曦兒。”
文希一聽這老婦人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印象了,對了,還跟宮廷樂師吵架來着,好像。哦哦,原來是他們啊,沒想到會在烏雀國遇到他們母子倆。
“原來是你,你們怎麼會到烏雀國來?不是在惑靈國生活得好好的嗎?”文希驚訝地問道,沒想到是遇到了當年幫助過的人。
“哎,生活所迫,一言難盡。當年我們也是做小本買賣的,只可惜生意沒做好,血本無歸,纔會流落至此。無法回去惑靈國了。”那婦人哀嘆道,“我這一身病,也難以治療,恐怕也時日不多。”
“怎麼會?你這不還年輕嗎?看起來就三十幾歲而已,往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怎麼能夠這麼說?孩子還小啊。”文希也上前去跟她說話,道。
“恩人,真是想不到你也會來到烏雀國,當年我還沒找到恩人報答恩情,就離開了,還真是有點愧疚。只可惜,現在想報恩,恐怕也是有餘心而力不足了。”那婦人哀嘆道。
“如果你想治好你的病的話,需要好的環境,這裡陰暗潮溼,自然不適合你休養,你若是能夠離開,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曦兒,快給恩人倒茶水。”那婦人看着恩人站了那麼久,還沒喝上一口水,便道。
“這位公子,想必是恩人的夫君?”那婦人開始關注起君莫寒來,君莫寒本來生得漂亮,引人注目是理所當然的。
“不不不,你搞錯了,我是已經成親,可是夫君是另有其人。他是我的好朋友。”文希忙着解釋道,她還不想壞了他的名聲呢,他還是沒成親的主。
“哦哦,是老婦搞錯了。”曦兒的孃親笑着說道。
“沒事,他還沒成親,不要污了他的名聲。”文希掩嘴笑道,“他大概也十九二十了。”
“只可惜我生的不是女娃,不然要是我病故,倒是可以給他當童養媳。”那婦人也開起玩笑來了。
君莫寒可是一句話都搭不上啊,只因他不知道說些什麼,跟一羣女人一起聊天,他要麼不說話,要麼說個不停。不過這麼嚴肅的場合,他是不會輕易說話的,只有在那些青?樓女子面前,他纔會說些笑話。
文希和那婦人都笑了,曦兒出去倒水,卻哭着回來,這時候,文希和君莫寒都很驚訝曦兒爲什麼會哭,不料,從背後跟着一個大人,那人長得是夠彪悍的,就是臉色很兇,手裡拿着一個酒瓶,見着曦兒就往曦兒身上打。
還好君莫寒手腳麻利,制止了他的動作。
“你個臭婆娘,帶着個拖油瓶,讓我養着就算了,如今還找人來揍我,臭婆娘,看我不打死你!”那醉漢二話不說,隨手就操起旁邊的木棍,往這邊打來,君莫寒二話不說,點了他的穴道,他已經動彈不得。
“看樣子,曦兒他娘,你還是離開這地方好吧,要不這樣,我缺一個廚娘,不知道你的手藝如何?如果可以的話,那就跟着我,我可以幫你醫好你的病,並且培養曦兒成才,這樣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