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奶奶是專供的糕點,你外公外婆呢?”老媽問道,這貨不會把她外公外婆給忘記了吧,以這貨的記性,那絕對素有可能的。
“媽,外公外婆也有,你放心,我做事哪有這麼不靠譜,哪會這麼厚此薄比的說啊。”林鷲纔不傻呢,這外公外婆雖說有小孫女了,不過,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外孫女那也素很疼愛的說好不好。
“幾盒?”老媽追問道。
林鷲翻了個白眼道,“一盒,媽,你當這禮盒是大白菜哪,是你想買就能買的,我總共買兩盒,還有一盒是以錢衝的名義買的呢,哦,對了,你們也有啊,是以吳戰的名義給你們買的,你過年的時候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
林鷲看見老媽臉色不好便補充道。
“你幹嘛不兩盒給你外公外婆啊,你奶奶一人一盒,他們二老才一盒,你也好意思?”老媽有些不高興了,最重要的素神馬,自己要這麼貴的禮盒幹嘛,天知道這盒子得多貴啊!!
老孃賺錢這麼苦這麼累,女兒這麼敗家,實在素太不孝了有米有!!
“行了行了,別這麼斤斤計較了,女兒這麼重大老遠揹回來也挺累的,再說了,不是給你嚐嚐鮮麼,你又沒吃過,下次不買就是了。”老爸說道。
女兒的財務看來得抓緊,這岑炎怎麼回事,不是和她說了,要把女兒的財源管緊了麼,居然還讓女兒大手大腳買這麼貴的禮盒的?
等等,她用的不是會錢衝的錢吧?倘若是這樣,女兒你太不爭氣了,怎麼還沒有結婚就用男人的錢呢?這可素會被人家婆家看不起的說。
至於嫁人了嘛,那反正就是一家子的說,可婚前。你怎麼着也得分清楚不是?
“錢家有嗎?”老爸問道。
“沒有啊,我不是說了,用錢衝名義訂的那盒給外公外婆了呀,我們回來前就送過去了。”外公拿到手的時候挺不高興的,說了自己亂花錢神馬的,然後就塞了200塊錢給自己,唉,這簡直就素知心外公滴有米有。
“這樣的話,那等過年的時候,人家來了。這一盒大家一起吃吧,好東西要和人家一起分享。”老爸說道。
林鷲倒是沒意見,反正買來就素吃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上次被顏陽陽她傳得神馬好像很好吃似的,所以自己纔會託朱逸傑買的呢。
本來以爲那素要幾盒有幾盒的,可哪知道,以朱家在魔都的地位。自己居然也只能訂一盒,幸好這段時間錢衝吳戰和他關係還算可以,總算拿了三盒,汗!
下次再也不買這個了,喵滴,重麼重死(錢衝說的)。錢麼又貴,最重要滴素神馬,爹媽不高興了!!
第二天。林鷲又去了S城比較出名的素香齋買了神馬柿餅啊,桔紅糕啊,薩琪瑪啊,買了六七種,每種各半斤。再加上奶奶愛吃的香蕉(沒辦法,奶奶沒牙別的吃不了)讓吳戰拿着去了奶奶家。
現在奶奶哪兒。小紅和堂弟搬走後,奶奶一個人住,便把三分之二的房子租了出去,賺點零花用用,大半年沒見,奶奶感覺感覺老了,頭髮也更加白了。
奶奶看見林鷲來自然很高興,現在來奶奶這兒的,基本就老爸,另外,大姑一週來一次,別人基本也就不來了。
小紅自然是不會來,最多過完年,正月十六的時候,把堂弟帶來給大家見見,順便收點壓歲錢,坐會兒就走。
至於大姑的女兒,那也是過年的時候來一下,平常她纔不願意來呢,人家的藉口也很好,她要讀書啊,現在她可在高中了,可是緊要關頭的說,自然也只有過年來看外婆了。
林鷲很小人很陰暗的想,倘若,奶奶和老爸不給她壓歲錢的話,估計人家過年也得好好用功複習吧,畢竟這年頭的大學生多少“值錢”來着,整個家族不就出她這麼一個大學生嘛,哼哼!
而小姑也在那時候因爲小叔的事情和大姑鬧翻,再接着和奶奶鬧翻後,就和自己家走動了,這點倒是和前世一樣。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前世死是自家老爸,這一世,死的是小叔。
雖說老爸一直在做和事佬,不過,這母女的血緣關係真不是騙人的,小姑的倔強脾氣那絕對是像足了奶奶的說。
她說不往來了,就不往來了,像老媽那時候母族無靠,男人又走了,還不怎麼和人家往來呢,更何況人家夫妻恩愛,夫家得力了。
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來,本來奶奶就對小姑就只有生育之情而沒有養育之情的,而認親回來後,奶奶對小姑也是冷冷的,一個勁只索取錢財,別的神馬關心一類的全沒有。
小姑會有歸屬感就奇怪了。
而奶奶也是個奇怪的人,前段時間聽老媽提起過,說奶奶居然去小姑的婆婆哪兒吵,說神馬這個女兒怎麼怎麼不好的。
你說人家小姑這個兒媳婦是人家婆婆自己看中的,而且之前認親回來,也是人家婆婆一手促成的,這就可以看得出,人家婆媳關係了是非常的融洽了,簡直和親母女沒區別了。
小姑怎麼樣的人品,別說人家婆婆知道,人家婆婆的鄰居也知道,你再怎麼說,丟的也只是你自己的臉面,其實對於小姑來說,效果並不大,反而會讓小姑的心更冷,更絕而矣。
奶奶看見林鷲拿來了一大堆東西自然高興了,畢竟林鷲拿進來的時候,所有的鄰居都看見了,奶奶這又有吹牛的本錢了,神馬咱孫女怎麼怎麼樣的。
老年人湊一起瞎聊的時候,就是顯擺自己的兒孫如何如何,基本上老爸這一房的,都很給奶奶爭臉的說。
老爸現任教育局副局長了,雖說有可能是走到仕途的頭,升上去的可能性不大,可架不住人人家裡都有孩子想要讀好學校的。
而林鷲和吳戰也很是爭臉。兩個全考入了魔都的大學,而且全是一流的大學,奶奶的老友之中,人家的孩子,有一個有林鷲這樣的水平就不錯了,更何況奶奶有兩個。
因此,現在把吳戰也當成孫子了,神馬我家大孫子怎麼怎麼樣的,再也不說神馬我兒子的那個便宜兒子怎麼怎麼樣了。
奶奶一個勁拉着林鷲的手嘮叨着,說她怎麼怎麼可憐。怎麼怎麼沒錢,大姑和小姑怎麼怎麼不孝順,其實林鷲聽得很不耐煩的。只不過,奶奶的香爐還在林鷲包裡,沒送回去,林鷲只能任由奶奶拉着說閒聊。
看來,得讓吳戰把奶奶拉出去。自己纔好方便把香爐給放回原位的說。
“奶奶啊,我這次成績考得不錯,肯定是我上次來啊,拜了拜你的觀音菩薩,所以菩薩保佑我的,那啥。我再去拜拜啊,爭取明年再給你考個更加高級的證書回來,讓你在牌友面前更加有面子。那可是最高級別的證書了。”
奶奶不懂神馬幾級,只懂這證書高不高級,是否最高級別的,因此聽着林鷲一說,立即露出那沒牙的牙牀。然後攥着林鷲的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房間。
“讀書是要多拜拜觀音菩薩的,菩薩會保佑你的。來,我給你香。”基本上老爸和大姑都很反對奶奶燒香拜佛的,覺得奶奶老把家裡搞得煙霧繚繞的很不像話。
可林鷲不同了,這孩子,就是自己帶大的,和自己一條心,看,多少支持來着,還要來給菩薩上香,怪不得這孩子成績好了,明顯就是上香上的。
林鷲上完香剛想使眼色給吳戰,不過,卻發覺,原先自己調包的那用來頂替的碗不見了,汗。
自己可素記得很清楚的,爲了怕奶奶懷疑,自己用的那個碗和香爐有點像,至少面積那是差不多的,不大的,可現在呢,奶奶換了個大香爐。
這素不素代表奶奶發現自己的行爲了啊?
“奶奶啊,我咋記得香爐比之前長大了許多啊?”以前是孫子輩的,現在是爺爺輩的,哪怕林鷲眼神再不好使,也不可能啊,畢竟那孫子還收在自己的書包裡呢,自己天天看見來着。
“唉,別提了,上次那個打碎了,都是你大姑不好,讓她做一點點小事,就會發牢騷,發了牢騷還不夠,還打破,你說,她明顯不想給我幹事情……”奶奶巴拉巴拉的數了大姑的幾十條罪狀。
其實無非是,大奶不肯給她錢了,除了每月50元的生活費,多給一個子也不肯而衍生出來的話。
其實這也難怪大姑的,神馬樣的媽就有神馬樣的女兒,更何況,大姑的藉口多好啊,弟弟成材,弟媳婦還做着“大生意”呢,能者居之,自然是有錢的兒女多孝順點啊?
憑神馬要她這個苦哈哈的大姐出錢啊,自己還要培養女兒呢,這年頭培養一個大學生你當容易啊!!自己男人又沒做生意的說。
現在把這個香爐還回去吧,奶奶肯定會懷疑,畢竟曾經是她的東西,想要她不認識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被她罵一頓那是輕的。
算了,奶奶反正有新的了,這個舊的咱就拿回去,神馬時候失眠了,咱再拿來用用。
臨走的時候,林鷲從口袋裡掏出兩張五十塊錢讓奶奶買點她喜歡吃的東西。
雖說也知道奶奶肯定會拿去賭博,不過,就當咱向奶奶買了香爐的錢了,至於她怎麼用就是她的事了,咱心意到了就行。
奶奶拿着林鷲的那兩張五十元簡直感動得喲,老淚盈眶,孫女果然素奶奶貼心的小棉襖,看,那便宜孫子,就沒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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