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昨天雨下的昨天(1)
Point: 愛這個字太過複雜可能要用時一生的時間纔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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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的時候總是那麼的寧靜,彷彿時間也願爲那短暫的安逸而停滯不前。這個紛擾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安與煩惱,也只有沉浸在這一個想像的平行世界才覺得有了片刻的喘息。我一直努力的學着如何去愛她,可總還是離得那麼的遙遠。愛這個字太過複雜可能要用時一生的時間纔會懂。
我叫周耀,父母希望我一輩子樂觀耀眼,有辱使命,天性內向的我算不上樂觀,但我還是很開朗的。可自從她, 我的前女友離開的那天起,我的世界變成了灰色,彷彿被天使丟棄在人間。
漸漸時間的利刃磨平了我的棱角,變得不在那麼肆意衝動,變得不在那麼率性宣泄情感。然而我還守着曾經的那句“生死契闊,與莎成說。執莎之手,與莎偕老。”,苦苦不願放手。
她叫夏莎莎,一個冷若冰霜不願意讓人靠近的女孩。我和她是高一時候的同班同學。她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位子,扎着一粟小辮子,齊眉的平劉海,兩鬢的頭髮柔順的垂下。總喜歡靠在桌上,右手撐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而我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呆呆的看着她,當然是偷偷的。 因爲作爲校花的她,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仰慕她的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後哀嚎片野。也因此她有了一個遠近聞名的稱號:夏冰山。
那個時候我的除了作文寫得還不錯,在市裡的作文比賽中拿過一個一等獎以外,沒什麼別的特長。我想我這種人夏莎莎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我的吧。
直到那次,我纔算和夏莎莎有了第一次接觸:
那天我留下來值日掃除,依稀記得朦朧朧的天空中下着小雨。
在出校門的轉角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黑白色的校服,米白色的雙肩小包。是夏莎莎。一箇中年男子正抓着她的手腕,她在那邊掙扎,極不情願的樣子。
平時內向的我看到那一場景,也不知怎麼了,腦子一熱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放開她。”我抓住了那個中年男子的手怒吼道。
中年男子對我的出現感到一頭霧水,夏莎莎更是當場嚇傻了,至於我更不知道後面要說什麼好。
頓時在那個場景的三人都愣住了。空氣中的雨滴也彷彿停頓的數秒之久。
直到中年男子的西裝口袋響起了手機響聲,那男的接了電話,應該是一個女的打來的,他們對罵的很兇。我扶着夏莎莎,那時的她有些無力,像極了驚慌失措的小鹿。
幾分鐘後那中年男子轉頭走向對面那輛黑色的奔馳準備離開,臨走前還惡狠狠的對夏莎莎說了一句:“你想清楚。”
當時的夏莎莎還沒有回過神來。
“我們先去教室坐下,外面還下着雨。”我看着夏莎莎淋溼的頭髮說道。
夏莎莎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抱着雙臂被我攙扶着走着。
教室的環境要比外面溼漉漉的環境好多了。我攙扶着夏莎莎坐了下來。
從我的包裡拿出了常帶在身邊的手帕。一塊有着深藍底紋,印着白色小熊的手帕。
那手帕是我媽硬逼着放在包裡的,我一直和她說我又不是小學生帶什麼手帕。但她對於逼我帶手帕這件事到是樂在其中,說什麼着是做媽的樂趣。
夏莎莎的臉上我分不清楚是雨水還是淚水,但看着她失魂的神情,我想那些滴落在桌上的水珠,味道應該會更苦一些吧。
我本來只想遞給他手帕,可她完全沒有反應。我只好輕輕幫她擦拭,眼眶下的水跡。因爲不忍看着如此的她,不忍看着她傷心。擦拭的時候她終於有了反應,接過了我的手帕,朝我做了一個勉強的微笑。
“那個人…”我雖然坐在她身邊卻不敢問下去。
“他是我爸爸。”夏莎莎冷冷的說。
“好過分,一點都不像做父親的樣子。”
我想起當時夏莎莎拼命的掙扎心中還有些怒火
夏莎莎沉默了,我不知是不是我剛纔說錯了話。
過了好一會夏莎莎又開口說道:“他和我媽離婚了。”
…………
當時的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安慰的話好,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感覺,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樣的人生。
所以接下來我說的一堆廢話,回想起來只能說:“青澀未熟,懵懂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