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登的肺都要氣炸了,死死看着張東,咬牙切齒問:“你到底是誰?”
張東冷冷說:“就你這樣的蠢貨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還是快點兒滾出去,早點回家,免得死在外面,警告你,不要再去糟蹋別的女人了,否則我不介意抽死你。”
“你,你,你……”
周道登氣得渾身顫抖,怎麼也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滾。”
張東哪裡願意和這樣的蠢貨多說哪怕那麼一句話?猛然一揮袖,便見狂風乍起,周道登和兩個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隨從就穩不住身軀,踉踉蹌蹌退出門去了,再不敢進來。
見了張東這樣的神奇能力,還有這樣的威勢,鴇母心中暗暗吃驚,柳如是的臉上也是露出了震撼之色,本來還看不慣張東摟抱着兩個如此美豔的女人,但現在似乎看得習慣了,唯有這樣的奇人才能夠這樣放浪形骸,才能夠讓這樣的絕世美人委身。
柳如是雖然才14歲,但卻已經是罕見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見識已經很是不凡。
張東手中攸地出現了五塊金磚,砰地一聲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鴇母,這作爲贖身之資夠了嗎?”
這可是他從米國金庫得到的金磚,如同紅磚那麼大,在燈光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芒,差點沒有晃花鴇母的眼睛,眉開眼笑地細細辨認了一番,掂了掂,還用牙齒咬了咬,才確定是真正的金子,便歡天喜地說:“剛剛好,這是柳如是的賣身契,你收好了。”
張東正要接過去,柳如是卻是嬌媚地說:“慢。”
鴇母的臉色一變,兇巴巴就要訓斥。
張東卻是擺擺手,微笑着說:“無妨,讓她說話。”
鴇母馬上就恢復了一副討好諂媚之色。
柳如是也是暗鬆了一口氣,嬌羞地說:“請問公子,你買走我打算怎麼安排?”
聽她問出這話,蘇妲己和馬湘蘭的俏臉上同時露出驚訝之色,這個才14歲的美女真是很有主見,也很聰慧,還真是能讓任何人心生好感。
張東忍不住想要開這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小美人一個玩笑,便笑嘻嘻說:“當然是買回去做老婆了,有什麼問題嗎?”
鴇母捂嘴偷笑。
蘇妲己和馬湘蘭也同時花枝亂顫嬌笑起來。
“公子,你騙人。”
柳如是俏臉變得緋紅,如同三月桃花,但心中卻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看張東剛纔出手如此大方,拿出了五塊那麼大的金磚,定然是富貴人家,富貴人家不可能來青樓購買剛剛調教好還來不及開始接客的美人爲妻的,做妾或者丫鬟的可能性最大。
“小美人,哥哥一見就喜歡上你了,所以啊,真是買你回去做老婆。”張東邪笑着說。
“那她們又是你的什麼人?”柳如是看着妲己和馬湘蘭兩人,犀利地反駁說。
“她們也是我老婆啊,我對你們一視同仁,絕對不分彼此。”張東答。
“公子,我看你武藝高強,應該是俠客之流,絕對不會欺負一個弱女子的,對嗎?”柳如是眼眸一轉,開始給張東下套了。
“對對對,我當然不會欺負任何一個弱質女子。”
張東色色地看着這個特別有主見有自己思想的佳人,倒要看看她葫蘆裡面賣什麼藥。
“公子,謝謝你剛纔幫了我。但是,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走,我想你不會強迫我吧?剛纔你可是說過,不欺負弱質女子的。”柳如是歉然說。
鴇母馬上就要發威,但還是被張東擺手阻止了,笑吟吟問:“小美人,爲什麼呢?是因爲哥哥長得太帥,或者是哥哥已經有了兩個美人,還來購買你,你心中反感?”
柳如是見張東不發怒,很講理,心中大安,楚楚可憐說:“我雖然幼遭不幸,流落青樓,但仍然在心中營造了一個未來夫婿的美好形象,可惜不是你這樣的,你適合做一個好朋友,而不是做夫婿。如果你可憐如是,就放過如是,讓如是能有時間等到理想夫婿出現。”
聽到這裡,張東又是心痛,又是憐憫,不過,心中也涌起了濃濃的興趣,微笑着說:“小美女,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且說說,你未來的夫婿是怎樣一個形象?”
柳如是嬌羞滿面,用如同蚊子那麼低的聲音說:“首先,他不是一個武夫,而是一個才氣橫溢的書生,能吟詩作對,能彈琴作畫,能寫得一手好字,他不一定很英俊,但他對我很溫柔,能永遠呵護我,不嫌棄我出身青樓……”
她還真是說出了任何青樓才女的心聲,她們都在心中描繪出了未來夫婿的美好模樣,一直苦苦等待富貴多金的才子出現,把她們贖走。但是,有幾個能夠達成心願,就不得而知了。
“傻孩子,這是夢想,我們青樓女子最終的歸宿就是孤獨終老……”鴇母在心中嘆息,她曾經美麗過,曾經風光過,但如今,只能做鴇母,卻沒有夫婿,就是她賠錢給意中人,意中人也不可能娶她。
“本來這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夢想,但是,這小姑娘運氣來了,竟然被夫君看上,而且深深喜歡上了。”馬湘蘭在心中嘀咕,沒有半點嫉妒,她前世的經歷讓她明白,如今的幸福是多麼難得,豈會嫉妒這樣一個可憐可愛的小美女?
“小美人,你今次卻是看錯了,我完全滿足你的條件呀。你可不要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張東邪笑着說。
“公子,你練武之人,也識字嗎?”柳如是大睜着美目,認真地問。
歷史以來,文武都難以雙全,她估計張東能夠認識幾個字就了不起了,哪裡可能是才子?
“小姑娘,要不你考考我,如果合格,你就隨我走,做我的老婆。怎麼樣?”張東自然聽出了柳如是話中的鋒芒,但絲毫沒有生氣。
“只要你能當場作一首詩,不要特別好,一般就行,但是要寫在紙上,如果字寫得寫比我還好,那我就和你走。”柳如是嬌聲說。
這又可以看出柳如是的聰慧,她從小就喜愛書法,苦練近十年,真正已經登堂入室,能夠在書法上超越她的少年,絕對是真正的才子,比僅僅現場吟誦一首詩更加深遠,畢竟,現場吟誦的詩也可以弄虛作假,但字體卻騙不了人。
“好,就寫一首詩。”
張東燦爛一笑,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他心中雪亮,即使自己有大把金子,不露一手,美人也不願意和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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