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一輛奧迪A6唰地一聲停在苗家門前,易陽市市委書記汪慧和秘書小鄧踏下車來,站在門口輕聲問:“苗大哥在家嗎?”
汪慧今年五十二歲,苗金貴今年四十六歲,這樣稱呼似乎有點不合,但汪書記卻喊得非常自然。
爲了討好老婆,爲了彌補這幾年虧欠,主動在廚房中洗碗的苗金貴卻受寵若驚了,一溜煙奔出來,恭恭敬敬把兩人迎進門去,正在打掃房間的苗母也扔下掃把奔出來,忙碌地泡茶。
“苗老哥,大師呢?”汪書記輕言細語問。
“大師?”苗金貴臉上一片迷茫,“大師又是哪個?”
“汪書記問的就是你們的女婿。”秘書小鄧在一邊微笑着解釋。
“哦,小東啊,他先前在江面上表演了一葦渡江的輕功,剛剛又搬了兩張大桌子到江邊去了,也不知在做什麼。”苗父心癢難擾地說。
汪書記哦了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苗母手中,說:“嫂子,這是國家獎勵給你們的五百萬,你可要收好了,密碼是八個八。”
苗母苗父愕然,旋即面面相覷,疑惑滿腹,國家怎麼會無緣無故獎勵自家五百萬,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苗母顫抖着問:“汪書記,國家爲什麼要獎勵我們?”
汪書記解釋說:“因爲你們爲國家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苗父啼笑皆非打斷汪書記的話,問:“汪書記,我就一賭鬼,我老婆就一種田的農民,怎麼對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
汪書記臉上浮出羨慕之色,說:“苗老哥,嫂子,你們有個好兒子和好女兒,兒子呢是修煉天才,現在已經是超級內家高手,這次要同大師去燕京,輔助大師保護國家,震撼別國;女兒要照顧大師的生活起居,更是勞苦功高,必須獎勵。”
苗父和苗母呆若木雞地愣在當場,原來一切皆是張東的緣故啊,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和張東有了一絲關聯,國家都要來獎勵我家啊,張東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擁有多大權勢?而兒子以後要跟隨張東去燕京了,女兒和他的關係似乎也得到國家認可了,這是多大的喜事?
汪慧微微一笑,帶着秘書小鄧出了門,駕車離去了,不敢去見張東,身爲護國大師的張東不是他有資格巴結得了的,做好張東吩咐的事情就夠了。
送這五百萬的確是張東上午離開大寶賭場前吩咐他代表國家做的,用意是改善苗家的家境,畢竟張東要帶走苗如虎,而苗如虎將要同他一起參加世界強者大賽,五百萬和參加世界強者大賽一比,又算得了什麼?
汪書記一走,左鄰右舍便好奇地進門來打探了,苗母和苗父沒有隱瞞,舉起銀行卡,把汪書記來的原因說了一遍,臉上全是驕傲之色,在以前,他們可是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兒子也被人指指點點,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終於挺起胸膛了。
所有人全部驚呆了,但絲毫沒有懷疑!因爲張東在桃水鎮滅殺江家父子和易家兄弟的威風事蹟已經傳到村裡來了,而剛纔王書記上門,也被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諂媚地阿諛恭維苗母和苗父,甚至有數人馬上說要把女兒嫁給苗如虎,這樣的金龜婿可要到哪裡找?
苗母苗父心中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甜,在以往,他們還真想都沒有想過,兒子能娶到媳婦,但今天,卻有人迫不及待要把最美的女兒嫁給兒子,這前後的反差,還真是巨大啊。
苗母笑眯眯拒絕道:“如虎馬上就要去燕京,和小東一起做大事,沒有時間談戀愛,何況如虎今年才十八歲,太年輕了,這事還是以後再說。”
把全部鄰居打發走,他們激動地走向屋後的江堤,要把這件喜事告訴女兒和兒子,當然最最重要的是感謝張東。
張東終於完成了創作,摸着下巴細細欣賞,感覺比清明上河圖還瑰麗清雅,絕對是自己的巔峰之作,很是滿意,便用冠絕天下的行書在空白處題了四行字:“江山如畫,美人如花。男人似火,騷遍天涯。”
他臉上浮出得意之色,感覺這個騷字用得特形象,簡直妙不可言。
苗父苗母小心翼翼走近,好奇地探頭看去,然後便同時呆愣當場,目光再也挪動不開,儘管兩人學識不高,但瑰麗絕倫的畫卷,美豔無雙的字體,還是把他們震撼住了,苗母甚至覺得本來沉甸甸的那張銀行卡瞬間變得輕飄飄的,女婿畫一副畫就是幾千萬,這五百萬又算得了什麼?
“嘩啦。”
花花黑羽如同兩朵巨大的烏雲降落在神龍架那個神奇的山谷中,張東、苗煙雨、劉魁、苗如虎、鍾天同時從雕背上跳了下來。
由於明天是週一,苗煙雨必須在今天趕回學校,所以,張東畫好那副美人圖畫,便去購買了很多水桶水盆和一些礦泉水桶,悄悄地放入運輸箱中,就即刻啓程了。
當然,他和苗煙雨極力邀請苗父苗母去燕京,但苗父苗母拒絕了,說等張東和苗煙雨結婚後再去,顯然,他們還擔心好事難成。
至於那個美麗得讓張東心神皆顫的小姨子苗清寧,還真被張東的才氣震撼和吸引住了,毫不猶豫做出了等這學期結束,就去燕京投奔張東和苗煙雨的決定,張東自然是歡喜地答應下來,苗煙雨儘管感覺情況有點不妙,卻拒絕不得。
桃水鎮距離神農架不太遠,張東的萬年人蔘已經用完,自然要去取一些,當然還要取一些豐胸乳液,準備的水桶水盆就是打算放在美人樹下,接那些自動滴下的豐胸乳液,畢竟,每一滴都是鈔票啊,浪費了多可惜。
帶苗如虎劉魁鍾天前來水簾洞一次,以後便可以讓他們駕雕前來取豐胸乳液和萬年人蔘了,自己不必親力親爲。
張東一下雕背,便嚴肅地說:“這是一處最爲神奇的地方,你們不得把這裡的一切泄露出去分毫!”
四人自然是信誓旦旦保證了一番,然後好奇地遊目四顧,想要發現神奇之處,但看來看去,還是看不到任何神奇的地方。
劉魁忍不住問:“東哥,我看也很平常啊,沒有什麼特別。”
張東眼眸中的促狹之色一閃而逝,邪笑着說:“我看你們也想女人了,今天呢,就是帶你們來打波的,絕對打得你們手軟,讓你們一輩子也忘記不了今天的美好。”
所有人全部愕然,來毫無人煙的神農架打波,瘋子纔會這樣做吧?
苗煙雨驚訝之餘,羞紅了俏臉,嗔怪地橫了張東一眼。
“師父,這裡哪來的波打?”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一會,鍾天便訝異地問。
張東神秘一笑,帶衆人來到水簾洞前,從運輸箱中取出幾套雨衣,說:“全部換上,這不但是水簾洞,而且是美人洞,美女無數,定然讓你們歎爲觀止。”
劉魁和鍾天見過張東的運輸箱,自然沒有什麼驚奇,但苗煙雨和苗如虎卻被震撼住了,目光灼灼看着張東那個吊在胸前的黃色牌匾,剛纔他們可是看到張東在上面拍一掌,便有一套雨衣掉出來,連續拍了五掌,便掉出了五套雨衣,這太不可思議了。
苗煙雨忍不住伸手在張東胸前摸來摸去,訝異地問:“張東同學,雨衣到底藏在哪裡?”
“老師,我可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魔術師,變幾套雨衣出來簡直小菜一碟。”張東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甚至我能變一輛奔馳車出來。”
苗煙雨哪裡相信有這樣的怪事,較真說:“別吹牛,變奔馳車出來看看?”
張東邪笑着說:“老師,等打完波後,再滿足你的要求。”
苗煙雨只能悻悻作罷,和衆人一樣,好奇心全部轉移到洞中的美人上,一個個心急火燎穿好雨衣,魚貫隨張東進入水簾洞,張東手中及時出現了那顆夜明珠,把漆黑的洞道照耀得一片通亮。
沐浴着夜明珠發出的瑰麗光芒,苗煙雨不由自主回想起前幾天自己報警的糗事,自己在房間中被這壞傢伙當着別人的面吻了,然後這傢伙又和那風騷的女警熱吻。
她不由得把貝齒咬了咬,心中悶得慌。
衆人很快進入了那個神奇洞窟,卻見火山依舊放出紅色光芒,女人樹依舊那樣漂亮豐滿,一滴滴雪白的乳汁正從高聳挺拔的雪峰山頂部的紅豆處滴下來。
除了張東,其餘人全部震撼當場,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眼眸中發出古怪到極致的光芒。
直到此刻,他們才知道張東沒有騙他們,洞窟中的確美女無數,波也無數,的確能讓他們打得手軟。
幾位男性的臉上漸漸浮出淫、蕩的表情,暗道女人樹簡直就是絕世奇珍,不但可以盡情觀賞,還能過過手癮,如果在房中養一株,五姑娘豈不是可以退休了?
苗煙雨學的是生物專業,自然聯想到更多,女人樹美麗婀娜,和美女沒有任何區別,如果能好好研究,把這種樹培育出來,該能產生多大經濟價值?
鍾天率先清醒少許,一步步挪到一棵女人樹前,癡迷地打量片刻,便張嘴接了一滴滴下來的豐胸乳液,細細品嚐起來,他認爲張東帶他們來打波,估計就是擠奶,而這種奶、水應該和牛奶差不多,定然能吃,嚐嚐味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