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燕京大學的足球場周圍,人山人海,全是學生,個個激動地等待足球比賽開始。他們都對這場比賽充滿了期待,因爲張東在籃球比賽的表現實在讓人傾倒,而張東敢於應戰青木大學在足球項目上的挑戰,定然有一定把握,而根據張東那一鳴驚人的習慣,那麼,這場比賽應該無比精彩。
雙方隊員已經進場。
張東卻又來到站在球場邊的吳夢琳身前,說:“嗨,美人兒,我們還打一個賭,如果我組織的足球隊贏了,你再輸我兩個吻,反之,你欠我的兩個吻便一筆勾銷,怎麼樣?”
吳夢琳的俏臉上飛出兩道彩虹,低頭細細盤算起來。
青木大學有一個世界級球員,入選切爾西少年隊而且展露頭角的吳秋,這次特意從英格蘭趕回來,就是爲了要取得比賽的勝利,爲青木大學爭一口氣,其餘隊員也很強悍,從表面看來,整體實力比燕京大學足球隊強太多。
不過,張東這個人不可用常理來推斷,這次他的贏面肯定很大,自己再和他賭,十有八九是輸。
但這就是自己最後翻身的機會!何況自己已經欠他兩個吻,輸了的話,也就是四個吻,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她擡起頭,嬌媚地說:“賭了。”
張東嘿嘿怪笑着回到了球場。
比賽很快開始了。
張東展開輕功身法,急速奔跑起來,速度比足球滾動得還快,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足球就被他搶到了,然後帶着球閃電般往對方的球門衝去。
不可思議的是,足球好像黏在他腳背上了,不管他怎麼奔跑也不掉落下來,而不管青木大學多少人攔截,他也是左右一晃,瞬間過人,最後輕鬆把球帶進了球門。
開場不到一分鐘,燕京大學就進了一球。
所有人全部傻眼,靠,這比任何足球明星還要厲害無數倍吧?
在山崩海嘯的歡呼聲中,比賽繼續,青木大學踢得小心翼翼,一見到張東跑來,便飛快地傳球出去,但也僅僅傳了兩次,球又被張東斷下來,然後飛起一腳射門。
足球如同炮彈,瞬間洞穿了對方的球門,守門員甚至連做出反應的動作都來不及。
比賽三分鐘,燕京大學二比零領先。
但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接下來,不到十分鐘,張東又一連踢進五個球,把比分變成了八比零。
所有人瞠目結舌,這到底是足球賽還是籃球賽?
青木大學的隊員包括足球天才吳秋都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絲毫沒有了思想和鬥志。
不過,出意外了,張東再一次射門的時候,或許用力太大,運動鞋連同足球一起射進了對方球門。
所有人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
青木大學的隊員得到了機會,迅速開球,然後反擊,怎麼也要進一個球,否則也輸得太難看了。
張東的反應超出任何人的想象,他脫下另外一隻球鞋,在胸前一拍,手中便多出了一雙拖鞋,不是他裝B,而是運輸箱中,真只有一雙拖鞋,沒別的鞋了。
於是他穿着拖鞋,繼續滿場飛奔,只是片刻,便把足球搶到腳下,然後飛起一腳把足球射進門去。
所有人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這傢伙竟然隨身帶了一雙拖鞋?穿拖鞋踢足球?而且還這麼厲害?
隨之,就是震天的歡呼,就連吳夢琳也忍不住歡呼起來,渾然忘記自己已經欠張東四個香吻。
比賽就在這種搞笑的氣氛中進行,上半場結束,比分是四十比零,和普通籃球比賽的比分相差不了多少。
青木大學的隊員神經再大條,也沒臉繼續踢下去,主動認輸,灰溜溜地走了,這簡直就是他們的噩夢,和張東這樣的人比賽,那還真要做好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準備。
“東哥,我愛你,東哥,我喜歡你。”
無數女粉絲瘋狂衝進球場,要和張東親熱親熱。
張東頭皮發麻,哪裡還敢繼續停留,一邊飛奔躲避,一邊發出震天長嘯,召喚黑羽和花花。
但長嘯還沒結束,張東便已經被從四面八方涌上的女生捉住了,無數紅脣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臉上身上額頭上,而拉拉扯扯間,張東身上的衣服也迅速消失,他只來得及死死抓住自己的運輸箱和護住那寶貴的香石手鍊。
如果是在千軍萬馬中,他能殺進殺出,但面對絲毫沒有武力,愛慕他的粉絲,他連大力掙扎都不敢,生怕不小心傷害了其中一個,落到如此地步也就理所當然。
“東哥好健壯啊。”
無數粉絲並沒有因爲張東變得赤身裸體而放過他,反而雙眼放光看着這無比誘人無比健美的軀體,瘋狂衝了過來,和他擁抱親吻。
只是瞬間,張東全身各處全是紅脣印章,香豔又恐怖。
“呼啦。”
黑羽和花花終於利箭一般飛了過來,張東運內氣輕輕震開無數粉絲的拉扯,飛身跳到半空,降落在黑羽背上,駕雕而逃。
但是,他赤身裸體跳上雕背的時候,還真是被無數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人用手機拍照、錄像了。
如此情景,沒有人不哈哈大笑的,個個樂得彎腰捧腹,笑得打跌,整個球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笑聲的世界。
“師父好雄厚的本錢,難怪這麼多女人喜歡他。”鍾天嘴裡喃喃,臉上全是羨慕。
“東哥就是猛男中的猛男,能輕鬆征服任何女人。”劉魁大咧咧說。
陳小嬌聽得是霞飛雙頰,芳心狂跳,也只有她清楚,張東每展現出一門技能,定然是天下第一,那方面的能力也不例外。
張東從運輸箱中取出衣服穿上,抹一把頭上的冷汗,暗道太恐怖了,以後再也不要出這種風頭了,這可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微微沉吟,在心中說:“監控儀,剛纔有人拍攝了我的不雅照,你能把之全部取消嗎?”
監控儀答:“那些照片和攝像只是一種低級存儲的方式,我能瞬間讓之自然消失。”
張東心中大喜,馬上讓監控儀把全部照片和攝像取消了。
也正是這樣一個巧合,張東打籃球和踢足球的神奇表現沒有在網絡上流傳開去,衆學生也只能在口頭上說說,聽到的人皆以爲是胡說八道,沒有任何人願意相信,畢竟太過荒誕不真了。
而那些照片和攝像同時消失,成爲了一件讓無數學生疑神疑鬼,卻又琢磨不透的疑案。
吳夢琳沒有乘坐青木大學的大巴回校,獨自一人留下來了,面色複雜地出了燕京大學校門,用手機發了條短信:“東哥,沒被咬傷吧?”
張東哭笑不得,回道:“沒有,你在那裡別動,我來接你。”
吳夢琳的俏臉變得緋紅,回道:“你是要收回四個吻嗎?如果僅僅是一個的話,就別來。”
張東邪笑着答非所問:“等十幾分鍾,我先去洗浴,馬上到。”
“嗯。”
吳夢琳發出這條短信,羞得用手捂住俏臉,久久不敢放開,似乎一放開張東就出現在她面前一樣,渾然忘記張東怎麼會知道她的位置。
張東指揮黑羽降落在飛燕別墅,今天是週六,鄭燕姿姜星星和姜月月都在,歡天喜地迎上,一眼看到張東滿臉滿身全是紅脣印章,都目瞪口呆了,然後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
張東尷尬地解釋了一番。
三美人聽得美目大放光華,很遺憾沒有去看這兩場球賽。
不一會,張東便已經舒服地俯臥在熱氣騰騰的浴缸中,姜月月拿毛巾輕輕擦拭他背上的紅脣印,呼吸有點急促,儘管天天給張東搓背,她還是有點害羞。
張東卻在心中感嘆,自己墮落了,真的墮落了,如果哪一夜沒有讓這個美豔的丫頭搓搓背,調調情,他還真不習慣。
換了一身衣服,張東又變得精神抖擻,駕雕飛天而起,很快來到燕大對面一條無人小巷的上空,飛身跳下來。
吳夢琳亭亭玉立在這裡,臉上全是嬌羞之態,見張東來了,芳心狂跳,亦羞亦喜迎上。
張東見她如此嬌美之態,心頭大動,大膽摟她入懷
吳夢琳惶恐地說:“東哥,別……”
話未說完,就已經被張東吻住,然後她腦海轟地一聲,變成一片空白,任憑張東輕薄,不一會甚至情不自禁地迴應起來,漸漸變得熱情。
這個吻持續了大約十幾分鍾才結束。
吳夢琳是癱軟在張東懷裡,不知東西南北了,她惶恐地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抵擋不住張東的誘惑和侵犯,名義上是還張東的賭注,但實際上是自己渴望,渴望和他在一起。
莫非,不知不覺,自己愛上他了?
但我怎麼能做第三者?
張東調侃說:“寶貝,再吻一個怎麼樣?”
剛纔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深吻,就已經讓吳夢琳羞愧無盡,哪裡還敢繼續,惶急地說:“別,求你了。”
張東不爲己甚,帶她去吃了晚餐,駕雕把她送了回去,本還想進入她房間溫存一番,但手機卻響了起來,竟然是沈軒打來的:“主公,建造武館的地皮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