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強和張東錯身而過的時候,張東動了,鬼魅般一閃,擋在劉克的身前,左手妙曼地一翻,便奪過了劉克的手槍,右拳帶着萬鈞之力狠狠打向劉克的胸膛。
劉克沒有太大防備,何況他本身的武力值就低於張東,哪裡躲避得開?
“啊~”
劉克只覺胸膛受了萬斤巨錘一擊,慘叫一聲,倒飛而起,呼啦啦砸向身後的劉強。
劉強大驚失色,本能地伸手去接劉克,但張東隨着劉克拋飛的身軀向前飛起,如同猛虎撲食,眨眼就把劉強撲倒在地,左手叉開劉強握拳的右手,右手深深插入了劉強的胸膛。
“啊~”
劉強淒厲慘叫,血如泉涌,奮力掙扎,卻感覺全身酥麻,內力竟然神奇地消失。驚慌失措,奮力掙扎,但越是掙扎,內氣消失得越快,掙扎愈加無力。
張東冷笑,很快把劉強一身內力吸收殆盡,然後毫不猶豫地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後殺氣騰騰看向橫臥在地的劉克,發現他胸膛塌陷,氣息奄奄,便伸手按在劉克的丹田,如法炮製,運吞日神功,把其修煉幾十年的內力吸個乾淨,再殺死了他。
一連吸收了兩悍匪的內力,張東感覺強大了很多,全身精力瀰漫,舒服得要大喊大叫,而關注自己的武力值,果然有了很大的變化,竟然從八十五點猛增到了兩百點。
“好,太好了,武力值增加了一百一十五點之多,這簡直就是坐飛機一般的速度,而兩悍匪再厲害,也是爲我作嫁。”張東在心中感嘆,而他擁有了江山的一生經歷和記憶,自然對殺人沒有任何不適,如同殺了兩隻小雞。
躲在山頭的劉魁、高倩、陳小嬌自然把張東殺死兩悍匪的經過看得清清楚楚。
劉魁瘋子般跳了起來,揮拳頭嚷道:“東哥太厲害了,太恐怖了,簡直就是超人,以前不顯山不露水,沒想到卻是文能安邦,武可定國。”
陳小嬌美目中全是燦爛的小星星,臉上全是崇拜的色澤。
高倩也對張東欽佩得五體投地,在劉魁的腰間扭了一把,說:“東哥是真正的潛龍,而你卻是真正的小蟲,哼,從今天起,你得向東哥學習,否則,否則,休想我跟你。”
劉魁可不是善茬,反駁道:“我雖然不如東哥,但也很厲害,你想想,如果我是小蟲,怎麼可能成爲東哥的死黨?”
高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我看你就是三百斤的野豬,唯有嘴巴厲害。”
……
張東從容不迫地在兩悍匪身上擦淨了手上的血跡,取出剛纔陳小嬌的電話,重撥過去,淡淡地說:“大舅哥,兩悍匪已經被我殺死了,你帶人來收屍吧?”
“真的?”
“廢話,當然是真的。”張東沒好氣地說。
“太好了,我馬上過來。”
張東掛了電話,回身看向從山頭歡呼着奔下來的三人。
“東哥,你真棒,我要你一輩子保護我。”陳小嬌帶着一股香風撲入張東懷中,俏臉紅雲密佈,情動非常。
“喊老公,知道嗎?”張東只覺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但還是責備道。
“老公~”陳小嬌嬌滴滴地喊。
張東燦爛地笑了,但笑容很快僵硬在臉上,因爲他突然發現,陳棟帶了四名警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近處,黑着臉說:“小子,你不但功夫厲害,而且泡妞的水平也厲害得緊啊。”
“哥,我的事不要你管。”陳小嬌羞澀地脫出張東的懷抱,叉腰彪悍地說。
陳棟的額頭上冒出兩條黑線,撲哧撲哧直喘粗氣,惡狠狠地盯看張東,警告道:“小子,如果你敢拋棄我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大舅哥,你這是閒吃蘿蔔淡操心。”張東怪笑道,“你還是快點善後吧。”
於是陳棟一臉古怪地看向兩悍匪的屍體,心中感慨良多。
劉強劉克功力高強,縱橫江湖多年,無惡不作,警察追捕五年都沒有成功,卻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二十歲的學生手中,還真是不可思議。而張東到底有多強?真會成爲自己的妹夫嗎?
他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說:“走,同我去警局,把一切經過說清楚。”
“不去。我不喜歡出名,也擔心悍匪的同夥報復,這功勞就全歸你們警察了。”張東嚴詞拒絕。
“你傻呀,百萬的懸賞呢。”陳棟惋惜地說。
“但命更加重要。”張東說完,帶着三人快速爬上了山頭,躲藏起來,不想讓另外的警察看到。
陳棟只覺頭痛無比。
這要如何向上級解釋兩悍匪的死因?
罷了,就說是被我和四名手下殺死的,否則,張東定然要被牽連進來,自己的妹妹也要牽連進來,成爲新聞人物,這有點不大好。
他開始緊鑼密鼓地善後,鬧了大半個晚上,才擡着兩悍匪的屍體,帶着他們的槍支彈藥,撤退了。
張東不得不躲在山頭直到天亮,差點沒被蚊子吃掉,而劉魁和張東那香豔的理想早就已經破滅,不過,他們也佔了一些小便宜,親親抱抱,小動作不斷。
等警察們撤退得差不多了,他們才快速回到半山酒店,但半山酒店沒有任何服務員,他們自然是不可能進入的,不得不駕車離去。
路上,陳小嬌又接了一個電話,便羞紅着臉,在張東耳邊吹氣如蘭地說:“老公,我爸媽說要請你吃飯,明天是週六,他們有時間,你上午就過來我家,好嗎?”
張東一臉訝異,低聲問:“難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沒,沒有啊,他們感覺你年輕有爲,淳樸有禮,老實憨厚,所以要結交你,然後託你在大學期間照顧我。”劉小嬌一臉古怪表情地說。
“哈哈,你爸媽真有趣。”張東怪笑起來。
“打架三年,沒好好學習過一天,剛纔殺了兩個悍匪連眉頭也不皺的東哥老實憨厚,淳樸有禮?”高倩和劉魁頓時笑噴了,直不起腰來。
“別笑了,好好開車。”張東見劉魁笑得太過分,呵斥道。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
劉魁猛地剎車,把車停在路邊,繼續放聲大笑。
陳小嬌和高倩也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唯有張東沒有大笑,趁機把陳小嬌樓入懷中,這種大佔便宜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夜色如墨,山村一片靜寂。
盤膝坐在牀上的張東猛地睜開眼睛,如同閃電一般的目光激射而出,而燦爛的笑意慢慢在臉上綻放。
昨天吸收了兩悍匪的內力,現在已經徹底被他煉化,真正成爲了他自己的內力,可以如臂指使,得心應手,實力也強大了很多。
如果天天能碰到劉克這樣的悍匪就好了。
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張東搖搖頭,把這個夢想搖出腦海,起身溜出門去,進入了後山密林,平地躍起,唰一聲落在一棵十幾米高的松樹上,在樹梢急速飛奔,速度快得可怕,化成了一條黑煙,幾乎讓人眼睛都看不清。
直到天際現出一絲魚肚白,張東才跳下樹梢,開始打起鍛鍊拳腳,直到七點,他才慢慢往回走,臉上是一片思索之色。
現在自己的修煉很有規律,每天晚上從十一點到凌晨兩點修煉吞日神功,五點到七點修煉輕功和拳腳,而自己每天儘管只睡三個小時,卻精力充沛,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
不過,這樣一來,整個白天的時間就空餘出來,自己要用這些時間幹什麼呢?
回家吃了早餐,和父母說了一聲,便駕駛着劉魁的新車往春城而去。
昨天知道這車是劉魁的私車後,張東就已經打起了這輛車的主意,儘管他沒有駕照,也不會開車,但昨天從雲霧山回來,儘管劉魁疲憊欲死,他還是強迫劉魁當起了教練,直到他徹底學會了開車,才放劉魁回家,他自己則是把車開了回來。
早晨天氣還不熱,他打開車窗,吹着涼爽的風,急速飆車,他修煉內功有成,不管是反應還是眼力都超人一籌,開起車來,並不亞於一個多年的老司機。
他駕車風馳電掣來到陳小嬌家,上樓按響了門鈴,今天他可是應陳小嬌父母的邀請,過來吃飯的。
門開了,陳小嬌帶着一股香風出現在門口,見到張東,俏臉上浮出歡喜的色澤,說:“東哥,我正要打電話催你呢。”
“喊老公!”張東注意到大廳沒人,便低聲說。
“你瘋了嗎?我媽在家呢。”陳小嬌一臉後怕摸樣。
“是小東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陳母從廚房中出來,熱情地說。
“阿姨好。”張東彬彬有禮地說。
“好孩子,真有禮貌。”陳母一臉笑容,“小嬌,帶小東去你房間坐,這大廳亂七八糟的,我收拾一下。”
“這是真正地引狼(郎)入室了。”陳小嬌面紅心跳,既緊張又期待,依言帶張東進入了她的閨房。
一進入這個香氣繚繞的女性化獨立空間,張東非常自然地從郎變成了狼,目光灼熱地向誘人之極的美人兒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