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張東第三次和呂布交手了,現在的他早就不是當初,他已經得到了突破,而且吞噬了人蔘,把自己的武力值提升到了2999點的地步,這段時間又從蔡文姬和貂蟬這兩個絕世美女身上得到了很多感動,頓悟了一絲絲玄妙的天地規則和道理,戰鬥力有了很大提升。
他眨眼就來到呂布面前,手中的短劍唰地一聲刺向呂布的胸膛,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殺!”
呂布暗中吃驚,但並不畏懼,手中的方天畫戟劃出一道妙曼的弧線,帶着一股死亡的殺機扎向張東的胸膛。
依仗兵器的長度攻敵之所救,果然高明!
張東神情微灑,把身子一扭,便避開了對方的兵器,然後鬼魅般搶入了呂布的懷中,手中的短劍化出無數虛影,用最快的速度,劃過一條條直線,對呂布展開了如同水銀泄地的攻擊。
他這種攻擊的方式和當初三個妖女的攻擊方式如出一轍,甚至更加妙曼,更加不可思議,顯然他已經領悟了三個妖女的攻擊方式和身法,而且還加入了自己領悟到的一絲絲天地規則——直線。
直線是和弧線有關聯的天地規則,張東當初領悟了弧線就着手領悟直線這一絲天地規則了,但直到和三個妖女交戰,他纔得到了啓發,思忖到今天,終於有了一定的收穫。
現在,他就是拿呂布來試驗自己領悟的直線劍法。
“唰唰唰……”
劍氣劃破空間,發出刺耳的聲音。
呂布手忙腳亂,節節敗退,最後是左手用佩劍,右手用方天畫戟,同時催動赤兔馬快速奔逃,但還是抵擋不住,張東整個人就飄飛空中,雙腳不時猛點馬首,同時借用兵器互相擊打的反擊力,一直讓自己懸空而飛,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能夠御空飛行的仙人,又彷彿是一個高明的刺客,要一鼓作氣滅殺目標。
這種攻擊方式還真像武俠小說中的辟邪劍法,輕盈,飄逸,速度快到極致,當然也和張東以往的風格不同,七分技巧,三分蠻力。
“噹噹噹……”
呂布再次奮力擋開了三劍,卻擋不開第四劍,這一劍如同鬼魅般刺向呂布的咽喉,但當抵達咽喉處的時候,卻猛然停頓了下來,趁呂布驚恐不敢動的時候,飛起一腳踢中了他的麻穴,於是呂布一個倒栽蔥從馬背上跌下來,是一動不動了。
描敘了這麼久,實際上兩人交戰只有兩秒鐘時間,看起來呂布就是被張東一招制住。
“好厲害!”
蔡文姬和小梅看得是美目閃爍彩芒,自古說美女愛英雄,在這一刻,她們心中全是欽佩和崇拜,對文武雙全幾乎都處於時代巔峰的張東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張東瞬間制住呂布的這個經典畫面也深深刻在了她們的腦海,或許,這一生也難以忘懷。
一千兵士已經被四虎上將制住絕大部分,現在見呂布也被制住,還真是軍心大亂,哪裡還敢繼續迎戰?毫不猶豫調轉馬頭逃竄,很快就逃得無影無蹤。
不過,張遼卻被季青纏住逃不了,他也沒有逃,苦笑着舉起雙手說:“今天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造反嗎?”
“等下你就知道了。”季青用刀背把張遼拍下了馬背,然後點了他的穴位。
“走,看看這金鑾殿是什麼模樣。”
張東意氣風發說完,跳上馬車,駕車轟然衝向殿門,毋庸置疑,殿門早就關閉,但絲毫無用,張東飛身一掌印在大門上。
“轟隆!”
一聲超級巨響,大門轟然倒塌,裡面的景象徹底展露在張東面前。
年近九歲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漢獻帝戰戰兢兢坐在龍椅上,一臉恐懼地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張東一眼,文武百官分站兩邊,但也一個個面現恐懼,渾身顫抖,蔡邕也在這裡,五花大綁,跪在地上,一臉灰敗。
張東跳下馬車,大步走了進去,五虎上將也翻身下馬,拱衛在馬車周圍,冷冷地看着裡面的文武百官,蔡文姬和小梅沒敢下車,微微挑起車簾,關切地看着張東,要看他到底如何做。
“你是誰?想幹什麼?”
司徒王允第一個跳出來,一臉威嚴問。
顯然,張東恢復了容貌,他根本認不出來了,絲毫沒有把他和張寒冬聯繫起來。
張東不耐煩了,伸手一撥,王允就撲倒在地,他一步步走到蔡邕身後,伸出兩根指頭輕輕剪短麻繩,笑眯眯說:“蔡伯父,我來接你回家。”
“你怎麼能這樣大膽?”蔡邕愕然。
“不是我大膽,是他們很大膽,竟然敢對付我的岳父!在我眼中,什麼天下第一的呂布也好,大漢境內的羣雄也好,百萬軍兵也好,在我眼中,全是螻蟻,一巴掌就能滅殺。”張東自信滿滿說,“敢對付我的親人,還真是沒有死過!”
“好狂妄,好囂張。”所有人都在心中大喊,不過,他的確有狂妄和囂張的資格,僅僅六人六馬就殺入了皇宮,打敗了衆多衛士,制住了呂布張遼黃埔嵩這樣的頂級猛將。
“你到底還有沒有綱常倫理?”王允爬起身,再次攔在張東面前,喝道。
“這個世界講究的就是實力,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張東冷冷說,“我來自海外,對你們大漢而言,我就是一個局外人,這就帶着蔡中郎離去,你們可以依據原先的計劃,對外宣佈把他吊死在獄中了。”
文武百官全部暗中長出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這樣強大的存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漢獻帝早就嚇得尿了褲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卻聰明地連連點頭。
張東又說:“你們要遮蓋我的出現,如果某一天,我聽到了關於我的風言風語,我不介意再來這裡玩玩,但那時,我將毫不手軟血洗金鑾殿!”
他目光灼灼地掃視文武百官,衆人一個個戰戰兢兢地表態保密,就連王允也對張東點了點頭,雖然他主張殺死蔡邕,但出現瞭如此強大的存在,他也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
“從此,世上沒有蔡邕。”
張東冷冷說完,拉着還愕然當場的蔡邕大步走出了殿外,把蔡邕請進車廂內,車廂很寬闊,坐三個人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他跳上馬車,掉轉馬頭,在五虎上將的拱衛下,駕車風馳電掣而去,簡直把皇宮當成了一個遊玩的地方。
蔡邕一進入車廂,蔡文姬的美目中就流出了淚水,說:“爹,你爲何不顧我的警告,要弔唁董卓,如果沒有張公子,這次你沒命了,女兒今後將依靠誰?”
蔡邕長長嘆息一聲,說:“董卓禍國殃民,我自然是不會站在他那一邊,但看他死得這麼悽慘,被點天燈,被老百姓一口口咬碎,我想起昔日他對我的照顧和看重,就忍不住流淚痛哭起來……”
“爹,你糊塗啊……”蔡文姬嗔怪地說。
“文姬,不要說了,伯父是正人君子,哪個對他好,他都會記得一輩子,董卓儘管喪盡天良,死不足惜,但卻對蔡伯父有知遇之恩,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弔唁董卓,愈發說明伯父心中坦蕩,品行端正,高風亮節,是我輩的楷模。”張東說,“現在,一切不幸都過去了,無官一身輕,在我們的照顧下安享晚年,何嘗不是因禍得福呢?”
“謝謝張公子。”蔡文姬羞紅了臉,從張東這話聽來,他已經把她看成是他的妻子,把蔡邕看成是他的岳父,有強大如斯的他的庇護和照顧,她和父親還真安全無比。
“多謝賢侄的評價。”蔡邕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知音的感覺,張東太瞭解他了,說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
“一家人,不要客氣。”張東笑着說。
蔡文姬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小梅卻是一臉憧憬和期待,目中全是羞澀的喜色。
蔡邕的臉上卻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如果文姬真能和張東結成秦晉之好,文姬定然會很幸福的。
“張公子,既然你大鬧了金鑾殿,我們繼續住在長安合適嗎?”蔡文姬看着張東如山的背影,溫柔地問。
“我們住在哪裡都很安全,只是我擔心天下大亂,長安首當其衝,我不想看到生靈塗炭的悽慘場面,過段時間,我們就離去。”張東說,“等戰火過去,再回來居住。”
“長安會經歷戰火?”三人悚然而驚。
“是我胡亂猜測的,不一定會變成現實。”張東遮遮掩掩說。
“張公子,如果長安生靈塗炭,你不能出手挽救嗎?”蔡文姬問。
“文姬,對長安而言,對大漢而言,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我只能改變幾個人的命運。”張東嘆息着說,“卻不能拯救全部人。”
蔡邕和小梅還聽得迷迷糊糊,但蔡文姬卻似乎聽明白了,暗道他定然是一隻修行千年的雄性狐狸,道法高強,縱橫人間無敵,但估計還有天條管轄,所以不敢插手人間的事情,便溫柔地說:“張公子,我理解你的苦衷,也相信你的爲人,你就是一隻頂天立地的狐,不,是大丈夫。”
張東大汗,看來,自己在她心目中徹底是一隻雄性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