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盧泰愚便駕駛着一輛豪車來到海邊。
早就等在這裡的李菲菲嬌笑着迎上,說:“祖爺爺,謝謝你來接我。”
“他呢?”盧泰愚四處看了看,沉聲問。
李菲菲豈能不知道盧泰愚問的是張東?笑道:“祖爺爺,他把我送到這裡,然後就離去了。”
盧泰愚點點頭,又問:“聽說昨天你們出現在某個荒島,還出現了一個巨大得恐怖的怪物,救了飛機,救了一飛機人,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祖爺爺,我不能泄露他的任何秘密,我只能告訴你就是他救了飛機和全部乘客。他太強大太神奇了,你一定不能和他爲敵!!”李菲菲想起張東的神奇和不可思議的能力,嚴肅地說。
“能把從天上掉落的飛機攔截住,這種能力太恐怖了!這個世界上唯有他一人可以做到吧?”盧泰愚闇中打了個寒戰,苦笑着搖頭:“我怎麼敢和他爲敵?”
兩人很快上了車,盧泰愚卻沒有馬上踩下油門,看着李菲菲關心地問:“他對你還好吧?”
李菲菲羞澀地答:“他對我非常好,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盧泰愚臉上浮出喜色,又問:“樸青秀那個丫頭呢?”
李菲菲輕笑一聲,說:“在他身邊呢,他正在泡她,那個高傲的女人快抵擋不住了,以後她永遠要在我面前矮上一頭!”
“哈哈”盧泰愚發出一聲大笑,猛踩油門,駕車如飛而去。
他們卻不知道,風月舫就在岸邊的海水中沉浮,張東和樸青秀並肩站在甲板上,目送盧泰愚接了李菲菲駕車遠去。
樸青秀莫名地感到一種心慌,現在李菲菲已經不在船上,她其實並不反感他,反而很是崇拜他,如果他要欺負她,她還真抵擋不了,也拒絕不了。便看着張東哀求着說:“我不去倭國了,我要回家,你讓我上岸好不好?”
張東哪裡會輕易放美人離去,指揮風月舫就快速航行起來,距離海邊越來越遠,同時嘻嘻笑着說:“青秀,你本來就是去倭國的,我自然是要把你送到倭國。”
“張東大師,你就行行好,讓我回家去吧,這次飛機失事,真是把我嚇壞了,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樸青秀再次可憐兮兮說。
“昨天我救出你後,你不是玩得很嗨嗎?”張東反駁道。
聞言,樸青秀臉上浮出複雜的表情,昨天第一次乘坐張東的風月舫,她感覺很新奇,大喊大叫,興奮之極,之後在那個小島看到了張東的寵物和寵物送來的無數寶貝,更是撼動了她的心靈,而當張東用莫名的方法把寶貝收起來後,這種震撼達到了巔峰,她一度考慮要不要從了張東,這樣的奇人,世界上只有一個,她真不想錯過,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後,她還是選擇了放棄,和李菲菲這個天敵分享一個男人,她沒有辦法接受。
想盡管是這樣想,昨夜她在甲板上看了大半夜海景,最後去到艙室中的一個房間中休息,竟然夢到了張東和她做那羞人的事兒。
既然張東已經闖入她的夢中,而她又不打算做張東的女人,她哪裡還敢和張東單獨相處?
她暗中嘆息一聲,冷冷說:“張東大師,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你還是讓我下船,免得浪費你的時間。”
“現在你上了我的船,豈能這麼輕易離去?”張東怪笑着說。
樸青秀心中惶恐,說:“你到底想怎樣?”
張東哈哈大笑說:“我當然是想泡你了。”
“你”樸青秀氣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青秀,我們約定的棋局還沒有進行,現在開始吧,我可是很期待給你畫眉。”張東把右手在胸前一晃,手中便出現了一副圍棋,盤膝坐下,自顧自把棋盤攤開,“你執黑先行吧。”
樸青秀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張東,然後擡頭看着天上,在心中說:“他是如此天才,如此神奇,我真的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追求,但我又不想和李菲菲共一個男人,老天爺,現在你給我做出選擇吧,現在我和他下一盤圍棋,如果這一局我輸了,我就給他一個追求的機會,如果我贏了,那死也不從他!”
她盤膝坐下來,說:“張東大師,我真的不想打擊你,儘管你很天才,但下圍棋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希望你輸了後,不要再糾纏我。”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贏了你,就可以糾纏你?”張東邪笑着問。
樸青秀的鵝蛋臉上浮出濃郁的紅色,如同桃花那樣嬌豔,美麗得讓人心神皆顫,冷冷說:“張東大師,我不喜歡你這樣輕佻,最好正經點!嗯,如果萬一你贏了我,我給你一個追求的機會!注意,只是機會,你不要動手動腳。讓我反感。”
她還真不敢隨便給張東一點陽光和笑臉,誰知道他會不會順着竿子往上爬,直接把她吃掉?
頓了頓,她又鄭重地說:“先前的賭局已經取消,先前的賭注也已經沒有意義。現在我們是切磋棋藝,輸贏就是剛纔我說的提議:你贏,我給你一個追求的機會,你輸,不得糾纏我,馬上送我上岸。”
她的臉上浮出聖潔的光輝,冰冷高貴的氣質顯露無遺,讓人心中生出膜拜的衝動。
但張東卻只想征服這個女人,把她壓在身下重重地撻伐,然後看她情動到極致是怎樣一副模樣。
“一言爲定。”張東點頭同意下來。
樸青秀盤膝閉目,無悲無喜,靜靜地調整心態,要全力以赴下這盤棋,那不管是贏也好,輸也好,自己便不會後悔。
張東同樣在調整心態,兩個圍棋頂尖高手的經歷以及無數精妙的招式在他腦海中浮現,他也要全力以赴下這盤棋,因爲樸青秀是空前強大的高手,一不小心,那就會輸,一旦輸了,就他的身份,還真不好失言,而放棄這麼一個對他有好感的美女,簡直不可原諒。
兩股天下無敵的氣息漸漸從兩人身上流露出來,無與倫比的自信也漸漸浮現在兩人臉上。
樸青秀猛地睜開了美目,淡然一笑,用兩根美豔的指頭夾起一枚黑子,放在星位上。
張東微微思忖,在另外一個星位上放了一枚白子。
這些佈局,基本上已經被人研究出了套路,所以,兩人開始下得很快,都是對方落子,自己就拍下棋子,很快,佈局基本完成,黑白棋子層次分明地零星擺在棋盤上,富有特殊的美感,但也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鄭重,下棋也是越來越慢,有時五分鐘下一子,有時十分鐘下一子,樸青秀甚至有一次考慮了二十分鐘之久,才自信滿滿下了一子。
棋局進行了大約兩個小時,樸青秀的臉色就變得灰白,眼眸中全是不可思議的光芒,因爲她發現她已經落在下風,處於絕對的劣勢,要想反敗爲勝,基本不可能,除非對方出昏招。
在國際大型圍棋賽上,出昏招的情況不是沒有,而且很多,有的棋手明明勝利在望,但一時昏了頭,下錯一子,便喪失了大好的局勢。
所以,樸青秀儘管有點心慌,但還是沒有慌亂,繼續負隅頑抗,可惜,張東得到了聶天王和王積薪的記憶,前者橫掃世界棋壇多年,有豐富的比賽經驗,後者更是厲害得沒邊,下棋的水平已經到了讓人歎爲觀止的地步,想想看,就連高級智慧生物都認爲他是下棋天才,忍不住來傳授他幾手,可見他的棋藝是何等高超。
張東乘勝追擊,一步步奠定了勝利的基礎,一步步蠶食樸青秀黑子的地盤,很快把樸青秀殺得七零八落,而等棋局結束,樸青秀的黑子是寥寥無幾,唯有兩個角落還被她完好地守護住了,其餘再沒有一粒黑子。
看着如此悽慘的棋局,樸青秀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自己縱橫棋壇多年,會盡天下高手,即使輸,也是輸一兩目,哪裡會輸得這麼慘過?
“這盤不算,我們再來一盤。”樸青秀心中悲憤,猛地把棋局攪亂。
“不算?”張東跳了起來,他可是壞學生出身,素來只有他賴別人的賬,哪裡有別人敢賴他的賬?
樸青秀頓時記起了張東的身份,也記起了剛纔說好的賭注,臉上浮出一絲羞紅,解釋說:“剛纔這一局棋當然算,只是我不服氣,還要向你討教一局!”
張東微微一笑,問:“那你還記得剛纔的賭注嗎?”
“當然記得,我輸了,給你一個追求的機會。”樸青秀羞澀地垂下了臻首,芳心狂跳起來,難道這真是天意,是老天爺讓自己昏了頭,發揮不出自己的水平,從而敗得這麼悽慘?
張東臉上浮出燦爛的笑容,看着佳人認真地說:“再下一局也可以,但如果你輸了後,我擁有隨時牽你手的權力。”
樸青秀的手太美豔了,張東早就想好好把玩!現在終於露出了‘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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