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彈唱這現代流行歌曲,還真是聲情並茂,格外動人心絃,他來自兩千年後,穿越來到三國已經五年,儘管知道將來穿越回去後還是出發的時間點,但也格外思念家人,思念那些自己沒有帶過來的情人,陳小嬌、郭雨、莫容英、苗煙雨、姜星星、沈雯……甚至,他還想念樸青秀那個還沒有泡到手的美女,也想着倭國那個美豔的天皇……現他真的有點後悔沒有把她們帶過來。
結合對家鄉對親人的思念,他又彈奏出了弦外之音,這是給鄒香萱聽的,他相信,她既然懂得以曲傳心聲,那麼定然聽得懂。
而實際上,鄒香萱聽懂了,聽出了張東對她的憐惜,對她這麼年輕就成爲了寡婦的同情,也聽出了他對她的欣賞和喜愛,還鼓勵她要和命運抗爭,甚至他還說他願意守護她,讓她永遠幸福快樂地活下去,再不要擔驚受怕,再不要顛沛流離。
這種美好的描繪,還真是讓她的心悸動不已。
她本就是一個才女,如同蔡文姬一樣有才氣,自然也憧憬過自己的白馬王子,憧憬過丈夫懂得自己的心,但命運幾乎和蔡文姬一樣悲慘,先是嫁給一個粗魯的軍閥,後又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要獨自一人面對生活,還要時時刻刻防備男人的窺欲。
以前,有侄子張繡的保護,她還能獨自一人生活,但如今,張繡曹操的巨大壓力下,投降了,而她卻被帶到曹操面前,她可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少女,從曹操那目中的灼熱她就清楚地知道,曹操要霸佔她,說的話兒也是嚇唬她,讓她順從他。
老天爺,曹操可是比她大近二十歲啊
但是,她只是一個想要活下去的弱女子,能怎麼抗爭?能有拒絕的權力?能有向命運抗爭的資格?
現冒出如此一個才氣橫溢又身手高明的少年,竟然懂得她的心,懂得她的哀愁和幽怨,竟然願意保護她,讓她永遠幸福地生活下去。
這個亂世,這個朝不保夕的時代,她有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感覺。但是,她不是懵懂的少女,而是經歷過磨難的少婦,也擁有蓋世姿容,所以,儘管她的芳心加快了跳動,儘管眼眸中閃過一絲希望的憧憬,儘管俏臉上滿是期待。也是對張東沒有任何相信,這就是一個美麗的夢,夢太過美好,反而不真實。
等張東彈唱完畢,廳中還真是掌心如雷,讚歎聲此起彼伏。
曹安民很會拍馬屁,鼓掌最兇,讚歎聲最大,最後還跳腳說:“張公子,再來一曲吧,太好聽了,讓人意猶未盡啊。”
衆人也紛紛附和,一致要求張東再彈奏一曲,就連鄒香萱也是一臉期待,她的期待當然是和別人不同,不但期待張東能夠彈奏出最爲動聽的曲子,還期待張東再以曲傳遞心聲,這可是高雅的情話,的確讓人陶醉。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實現的美夢,她卻想枕着這樣的美夢入眠。
張東深深地看了鄒香萱這個絕世佳人一眼,突然間他發現,這個佳人格外的楚楚可憐,那種期待下的黯然,那種對人生的失望,對這個世界的痛恨,和她那絕世的姿容結合起來,流露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讓他恨不得把她摟入懷中深深地愛憐,而她那豐腴的胸脯,那蕩人的姿態,眼眸中隱藏着的撩人的春意,卻又深深地吸引着他,讓他恨不得即刻把她壓身下揉碎,或者是狂風暴雨一樣地撻伐,讓她爲之瘋狂爲之尖叫。
而一種頓悟也突然涌現他的腦海,每個絕世美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美麗,但卻有無數個不同點,而不同點卻有最爲突出的一個或者幾個,比如鄒香萱這個豔麗絕倫的少婦就有最爲鮮明的一面,那就是她是一個寡婦,她經歷過難以計數的磨難,身上流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和無奈,而這種特質卻化成了一種特殊的東西,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心絃。
自己要尋找的武道之路不就是這樣嗎?一定要結合自己的性格和特徵,走上一條鮮明的路途,最終強大到可怕的地步。
自己的性格不就是霸道和囂張嗎?
我霸道,我是老大,天是老二,我一往無前,要把一切強者踩腳下,天地不能阻擋我,我要衝破宇宙這個蛋,看看蛋殼外面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
我囂張,我修煉吞日神功,吞噬一切天材地寶,吞噬一切強者的真氣和修爲,強大自己。我修煉我身永恆神功,軀體的任何一個細胞都吞噬真氣,都經受真氣的錘鍊,都一步步變得堅韌,最後軀體強大到可怕的地步,以力破萬法,以力證天地,以力破宇宙。
我的道,就是一種精神。
我的道,就是一種意志。
我的道,就是一種超越。
電光火石想到這裡,張東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眸中全是灼熱的光芒,他覺得自己對自己的道又有了新的理解,自己的道未必就是一種修煉功法,很可能就是一種虛無的東西,不能用筆墨和語言來表達,但卻真實地存,擁有莫大的威能,能壓制一切強者,能超脫這個天地。
甚至他想到,尋到自己的道的強者自然也是千千萬萬,不可計算,但定然也有強有弱,就如同美女一樣,把之放一起比較,還是能夠從一些細微的方面分出高低,而這個高低搏殺的時候可能就是生和死的區別。
“不錯,尋到自己的道的強者,即使處於同樣的境界,戰鬥力也有很大區別,厲害的恐怖到極致,甚至能夠越級殺人,而這區別就於他們領悟的道不同,有的善於搏殺,有的善於逃命,有的善於防禦……”監控儀張東腦海中說。
張東微微頷,臉上洋溢着深深的自信,聲音鏗鏘地說:“那好,我再彈奏一漁礁問答。”
這是一琴曲,屬於歷史以來的十大琴曲之一,其中蘊含了非同小可的人生哲理,以前,張東儘管是彈奏琴曲的高手,但因爲心境不到,難以彈奏得出神入化,但來到三國五年,幾乎山林中過,讓美麗的山水洗滌自己的心靈,讓絕世的美女感動自己的身心,漸漸地,他焦躁的心平息了下來,領會到了這一琴曲的真諦,也領悟到了一種莫的道理,而今天,他從鄒香萱這個美麗的少婦身上得到了頓悟,對自己的道有了更深的認識,他要回報她,要安她的心,便用這麼一琴曲來傳遞心聲。
他隨手把琵琶放到一邊,右手胸前一晃,手中就出現了那把天音古琴。